孔明告诉我一件事:"我的祖辈名为葛且,他在有缗氏部落里是一个首领,当年他也参加了那次押送任务。"
"葛且率领我们的那一支有缗氏部落与西迁流放的三苗族历经艰难万险到了西北的三危山。在那里刚刚建立好自己家园时就发生了令人恐惧的灾难。”
此刻,孔明在描述那场灾难时感觉就如自己亲身经历一般。
"那次灾难虽然没有资料记录下来,却在后来出土的地方能找到当年灾难的痕迹。
那些上千具古人的遗骸,姿态与神态各有差异。就在灾难突然降临的瞬间,留下了地震、洪水及泥石流的很多证据“葛且在那次灾难中与另外一些人幸免于难,最终大家下定了决心要离开那里。"
“后来在向甘青方向逃亡的过程中,他们碰见了一群神秘人。"
孔明告诉我,这群神秘人正是在后来历史中销声匿迹的苏美尔人。
后来知道,国家被灭亡的苏美尔人四处溃逃,其中有一支选择向东部逃来。
这一支苏美尔人进入河西走廊,沿着这条古代的欧亚通道来到了甘青地区。
两河流域的苏美尔人既不是印欧人的一支,也不是当地闪米特人的一支,他们的原籍可能就在东方的某地。
在古代语言学中,苏美尔语是孤立语结构,被归类为汉藏语系。
斯塔夫里阿诺斯曾在《全球通史》里写道:最早的美索不达米亚文明的伟大创建者苏美尔人,似乎既不是印欧人也不是闪米特人,这一点非常奇怪。他们的语言与汉语类似,这说明了他们的原籍很有可能是来自于东方的某地。
这些来自各个不同区域的部落一路逐水而居,就在一片土地肥沃,芳草萋萋的地方聚在了一起。
那片地域极目可以延展四方、尽是绿浪起伏的大草原,中间点缀野林疏树与河流小溪,大自然美得使人神往。
那个优美的地方不由让这些共同来自远方的人都居住了下来。
就在这过程中,由于一次意外,葛且救了一位苏美尔人的性命。
为了感恩,于是那位苏美尔人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了葛且有了这个史无前例的开始,经过了长时间的和平相处,中外几个不同的部落慢慢的尝试相互融合。
最后在那里结婚生子,繁衍后代。
那里地势开阔平坦,水草肥美丰茂,气候凉爽适宜,夏季绿草如茵,冬季一片金黄它就是一个马匹繁衍、生长的理想场所。
就在后来,他们建立了一个很大的养马场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尽是一片骏马从此以后,那里就是一个与世无争的养马王国。
就在大家相处的过程中,也共同探讨了各自掌握的一些青铜秘密。
那时,正值夏王朝已经开始衰落。
夏桀正忙于与商汤的战争,根本无暇西顾,这里早就失去了外力的约束。
大家长时间地在一起,逐渐发生了融合,身份已经模糊,早就形成了一个利益共同体。
那时的马匹比现在精贵,当时的战场全凭马匹冲锋陷阵。很多时候,马匹的强壮与否决定着战争的胜负。
我们可以试想一下,当漫山遍野的强壮马匹冲来的时候,势弱的一方作出任何抵抗都将是徒劳的。
不仅是势弱的一方,就哪怕是占尽优势的一方突然被强壮骏马排山倒海冲击而来的时候,也会乱了阵脚。
后来,葛且这群人在那里养马的名声越传越远,从四面而来买马的人也就自然越来越多。
随之传来了夏王朝被商人推翻的消息,这让他们震惊不已。
为了纪念被商人推翻的夏王朝,他们举行了规模空前、盛大庄严的祭祀仪式。
将手里最好最精美的青铜器具,玉石陶瓷全都丢在祭祀坑里焚烧,以此来怀念故国的消亡。
同时,他们又从来此买马人的口中得知了另一个消息。
就在蜀地平原上新崛起了一个强大的部族联盟——蚕丛、柏灌、鱼凫联盟。
蚕丛氏、柏灌氏、鱼凫氏联盟在那里打败了当地的土著居民,建立了自己的一些城池。
这个部落联盟就是当年有缗氏部落押送三苗部落联盟去的另外一个流放地方的另外-帮有缗氏部落押送人马。
从此以后,同为一脉的双方建立起了紧密的联系就在长期紧密相互交流之下,马匹、青铜、玉器也随之流入了蚕丛、柏灌、鱼凫联盟所处的蜀地。
就在孔明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大概已经猜到了他去蜀地看到了些什么。
同时他也告诉我:“就在这次我和水镜先生一起去蜀地,在那里遇到了两个苏美尔人的后代,确切的说他俩的祖先就是葛且。”
以此说来,他俩与我就是同宗。而且终于也找到了当年我父亲与叔父两人都要寻找到葛且下落的遗愿。”
我听孔明说到这里,心里不由也替他高兴,于是说道:“能够找到你们远古时期有缗氏的祖先葛且,算是完成了家人一个千年未尽的心愿也不枉当年你叔父诸葛玄带你来到这里。”
这时,说完我却奇怪。
只见孔明坐在那里轻轻地摇着头长叹一声。
见他叹息,我知其中另有隐情,于是问他:“怎么?难道后来又失去联系了吗?"
此时,孔明眼中隐约已有泪光闪现。
在旁静心细听的水镜先生告诉了我:"二千年来,与世无争的养马部落竟然在五年前的一个深夜被人全部诛杀,五百多人只有数人拼死逃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