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奶奶和两个伯母来跟他们商量他们的归属,几个人不愿意分开,这边又有地方住,最后决定他们依然住在这里,奶奶和伯母负责轮流帮他们做饭。
虽然做的饭菜的味道比程林琳的要好吃,可几个人心中担心程林琳,根本就没有吃多少。
如今他又饿了,心中无比想念之前程林琳提前备下的糕点,如今,也只能想想了。
袁健搂着袁康,听到这,原本嬉皮笑脸的小脸变得严肃起来,“这可不好说。”
“娘嘴巴很刁的,之前大哥做的饭娘都没怎么吃!”
“又不会烧火……估计只能吃点野果子了!”
袁康却是从怀里掏出一块咬了一小口的点心,掰成了两半,一半递给了袁多多,另一半却是递给了袁安。
“娘为我们做了这么多,我们想想办法吧!”
“最好是把官兵调开,让娘平安回来!”
“说的好,小爷我也是这么想的!”潘安不知啥时候来的,从黑暗中探出一个脑袋。
袁平的脸黑了下来。
看来,潘安不简单啊,是个练家子!
都到跟前了,他居然都没有听到任何动静!
袁安连忙凑到袁平跟前,把之前想去救程林琳,三个人都没有打过潘安的事情,告诉了袁平。
一抹寒光从袁平狭长的双眸中迸射出来。
“光想不行,咱们得行动!”
“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袁平嘴上说着,眼睛却一直都在潘安身上打量。
他却跟没事人一样,一屁股坐在了他和袁安之间。
袁平的眉头瞬间皱起,嫌弃的往旁边挪了挪。
“办法是可以想的!”经过身体多次的扭动和拓展,潘安终于找了个比较舒适的姿势,学着几个孩子的模样席地而坐。
“但是,要救你们娘的前提,是必须保证我们自己的安全!”
“不然你们的娘救出来了,自己却有了危险,那就得不偿失了!”
潘安一本正经的说道,脸上露出难得一见的认真表情。
程林琳是因为他的事情而被困在山里的,他是一定要救得。
经过这么一个多月的相处,对于程林琳和几个孩子,他也有一定的了解。
程林琳被困,几个孩子肯定不会老老实实的待着。而程林琳把几个孩子看的比自己的命还要重要!
与其防着几个孩子私底下乱搞,不如让他们一起参与进来。
看着几个孩子冥思苦想,潘安松了口气。
就怕他们会独自行动,这才等打听消息的人一回来,就连夜赶了过来。
还好一切都来得及。
“要不,我们把看守山路的士兵灌醉!”袁健试探问道。
“不行,看守山路的只是一部分官兵,我打听过了,山里还有大量的官兵在搜山!就算是搞定了看守山路的士兵,程林琳也不一定能到达这里!”潘安否决了袁健的建议,认真的分析道。
听到这,袁健有气无力的垂下了头。
袁安却是不停的捶打着自己的脑袋,最后提议:“不然,我们就跟他们实话实说,说我们的娘被困在了山里,她是良民,不是刺客!”
“别天真了!”不等潘安说话,袁平就摇了摇头,“那些官兵杀人如麻,杀错人根本就不算什么。你没看昨天那几个死在我们面前的猎户吗?不照样无辜的很!”
“就是,就是,村西边的李婶子上山采野菜都被杀死了!还有村后面的李大夫,采药也被杀了。”袁多多拿出嗦着的手指指了指,一脸担忧的说道。
“你听,现在他们家里还在哭呢!”
“我们的娘会不会也被他们杀死啊?”
“我好怕……”
“多多乖,不要怕!娘很聪明,一定会好好的。遇到了事情,我们想办法解决掉就是了!”许久不出声的袁康淡然说道,言语中竟有种胜券在握的感觉。
“我这有个办法,也不知道行不行?”
“说说看!”潘安一下子来了精神,迅速又挪到了袁康身旁坐下,“小爷我帮你分析分析!”
其他人一听,连忙把脑袋凑到了一起!
……
“刘将军,咱们这找了好几天了,还要找多久啊?”
“弟兄们在这鸟不拉屎的穷山沟里,都快要憋死了!”张羽用手扇着风,百无聊赖的问道。
被唤做刘将军的那人名叫刘奕铭,是当今圣上的御前侍卫,也是皇上跟前最得力的干将。
皇上遇到刺客的前因后果,他最清楚不过,也知事情牵连甚广,如果不找到,恐怕会放虎归山,祸患无穷。唯有斩草除根,方能永久!
如今却是冷哼一声,“人都没有找到,你让我拿什么回去复命?”
“可是我们围了这么多天,山里要是有人,早就被野兽咬死了!”张羽一脸不耐烦,言语中颇多埋怨,“我们自己的兄弟都死伤了很多呢?就更不要说一个受伤的刺客了!”
“是啊,上百号子人找一个刺客都找不到,留着也是无用!”刘奕铭阴阳怪气的说道,手中的水杯“啪”的一声被捏成了碎片。
张羽瑟缩了下脑袋,不敢过多言语。
这时门外有人来报,说是距离苍尔山东南几十公里的位置,发现一些神秘的痕迹。
“追!”刘奕铭微眯着双眼,命令道。
没一会的功夫,又有人来报,说是距离苍尔山西北几十公里的位置,发现了大量的血迹很打斗的痕迹。
“不用禀报了,发现了就去追啊!”张羽冲着来人怒吼着。
他在刘奕铭这碰了钉子,心中本就不悦,偏偏手底下的人又不争气,一丁点的小事也要他拿主意。
真是丢人。
然后,距离苍尔山东边的山上,也发现了一些血迹和有人居住过的痕迹。
这下不用禀报,底下的人直接分出一队人去了苍尔山的东面。
……
“那小娘们长得真带劲啊,细腰丰臀的,肯定很舒服!”
“你那是什么狗屁眼光啊?那娘们一看就生过孩子,还不如旁边那小姑娘水灵呢!肯定是个雏!”
“雏有什么好的,又不懂情趣,跟个死人一样,还是小娘们风骚,调教好了,比那宜春院的头牌都爽!”
“艹,看你那熊样,说的好像自己跟宜春院的头牌解除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