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老师,数据的推演结果出来了。”
和白石一样,身穿着白色大褂的琳,拿着打印出来的一份数据,来到了白石所在的工作区,向他汇报关于万花筒写轮眼的实验结果。
“哦?成功率怎么样?”
白石放下了手里的工作,没有拿过那份文件,而是直接询问数据的推演结果。
琳扫了一眼,说道:“从宇智波鼬的万花筒写轮眼,还有自宇智波左助那里采集到的万花筒写轮眼数据,他们融合的概率,大概在百分之九十到百分之九十五之间。就从结果而言,也是一个比较乐观的概率。”
“不是百分百吗?”
白石惊讶的反问。
“这只是数据推算的结果,具体落实下去,概率方面,肯定会有所增减。不过,配合上白石老师您的医疗忍术,我想是可以达到百分之百的完美概率的。”
琳这样说道,也充分对白石的医疗忍术,表现出信任的姿态。
“那么,另外的万花筒写轮眼,统计出来的数据如何?”
白石没在意这个问题,继续问道。
在宇智波鼬死后,他这边备用的万花筒写轮眼,就变成了两对。
其中鼬的万花筒写轮眼是给左助留下,另外一对,则是给琉璃使用。
如果情况顺利,鬼之国会拥有两对永恒之眼。
而从得到的情报来看,拥有永恒之眼的宇智波忍者,可以使用出超越第四阶段的完全体须左能乎,凝聚出真正的破坏之神!
无论是为了对付晓,还是为了对付那些老牌大国的忍者村,这些力量,都是白石计划中十分重要的部分。
在这个乱世,最值得依靠的是手中的力量。
这是比任何东西都要靠得住的生存资源。
即便想要转变一国的基本策略,但那也是战争后才应该去考虑的事情。
截至目前为止,即便是鬼之国的人,也难以对这个逐渐陌生的忍界感到安全感。这是常年征战带来的结果,无论是攻伐风之国,还是反击四国同盟军的第四次忍界大战,鬼之国都是站立于大义的角度向外扩张。
但持续作战带来的结果,就连本国人也难免对此神经兮兮。
纵然这样,也没有多少人会说放下武装、向巫女祈祷和平这种蠢话,反而愈加看重本国的军事力量,是否能够保证国家和人民的安全。
一旦放下武装,无论是小国,还是大国,都只能等着被他人任意宰割。
而以多国人士组合而成的军方,更是清楚明白,弱小会带来什么样的苦难。
因此,永恒之眼的研究,是军方上下探讨一致得出的结果。
这个动荡时代的幸福感,就是如此简单而纯粹。
“只有不到百分之三十……而且,这是比较乐观的答桉,真实数据,应该远远在这之下。”
面对白石的提问,琳给出了一个十分微妙的数值。….而这样的概率,显然不可能让白石感到满意。
但是无可奈何。
另一对万花筒写轮眼的持有者,与琉璃的血缘关系比较疏远。
说着,琳又继续说道:“和带土的万花筒写轮眼融合概率,也是差不多,不到百分之三十的成功率。”
“继续推算,找到一条成功率更高的融合路径。另外,接下来,分析一下只有单个永恒之眼,加上仙术后,是否能让持有者开启完全体须左能乎。”
白石斟酌了一番,对琳接下来的工作进行了安排。
琳顿时惊讶,明白了白石的想法。
“白石老师,您的意思是……”
“嗯,完全体须左能乎这样的底牌,我觉得还是多多益善比较好。”
如果不是一姬只有三勾玉写轮眼,他还想把宇智波鼬的万花筒写轮眼,也拆开来,给一姬按上一只。
不过,一姬以三勾玉形态的写轮眼,就能轻松用出完整的第四阶段须左能乎……除了没有专属的童术,似乎也不比万花筒写轮眼差,甚至更强一些。
从琉璃透露出来的部分来看,一姬能够无碍阅览宇智波石碑上所有的文字信息,其童力的本质说不定已凌驾于万花筒写轮眼之上。
可惜,就以一姬的个性而言,让她觉醒万花筒写轮眼很难。
就连被团藏算计的那一次,对于她而言,也不是什么绝境,即使不依靠琉璃的童术,后面也能够靠着自己的意志力,强制将术式排斥出去。
要知道,那很有可能是融合了木遁之力的万花筒写轮眼,论童力而言,可能要超过寻常的万花筒。
因此,想要让一姬的情绪大喜大悲,在强烈的刺激下开眼,白石目前想象不到那种可能性存在。
至少对比两年前,她的童力有了更加明显的提升。如果团藏再使用那个童术,估计很快就会被一姬强制破解。
就以童力的增长速度而言,白石已经觉得她的写轮眼足够异常了,尤其是在成年之后,潜力完全放开之后,其童力增长的速度一年比一年凶勐,根本无法以常规的进化路线,套在一姬的那双写轮眼上。
更像是以三勾玉写轮眼,走完了之后更高级写轮眼的流程一样,只不过表面的表现力始终为三勾玉形态而已。
除此之外,查克拉也在对应的快速成长。
按照数个月前做出的对比,一姬的查克拉量,已经超越了琳体内的七尾一大截,向着九尾的查克拉级别迈步。
白石摇了摇头,不再想这种找不到丝毫头绪的事情。
他的女儿只是力量方面成长稍微异常了一些,其余领域还是比较正常的。
眼下最重要的工作,是尽快让鬼之国诞生出永恒万花筒写轮眼。
◎
以‘劳动改造’为目标的工作似乎永远干不完。
脱下忍者装,穿着短裤和背心,有的人手里拿着锄头,有的人手里拿着铲子,汗流浃背在太阳的暴晒下不停劳作。….累了之后,就只能单手依靠这些挖矿工具,另外一只手挡在眼睛上方,遮挡上方的阳光。停下来之后,突然间感觉身体更加疲惫了。
“那边那个黄头发,标牌是95号的家伙,还有半个小时就结束了,不要在这时偷懒,否则中午饭没有你的份。”
站在矿区平台上方的管理者,穿着一身银制的查克拉轻装铠甲,手里拿着军事用望远镜,将下方矿区的工作人员的状况,一览无余,很清晰就发现了其中一个开始偷懒,于是开始点名批评。
除此之外,身边还有数人是同样的装扮,以望远镜扫视整个矿区,监视着这里的一举一动。
矿区的边缘以铁丝网密布起来,形成一个封闭的牢笼。
偶尔会有操控飞行忍具的忍者从上空划过,进行空战演习,证明这个矿区距离某个军事基地并不遥远。
要是发生暴动,可以随时进行镇压。
“呸!”
吐了一口吹进嘴里的沙子,迪达拉抓了抓自己头上这色泽开始变得暗澹的头发,随即听到了平台上某个管理者的直接点名批评声,不由得叹息了一声,连生气的必要都没必要有,挥舞手里的锄头,开始开垦这片荒野矿区。
在他的背后和前方,挂着相同的圆形标牌,写着‘95号’,醒目了然。
在这里的矿工人员没有名字,管理者只会以编数称呼人。
在此次工作的矿工人员,一共有四百余人,不分男女。
没有一人是普通人,在来到这里之前,都是以忍者的身份参与进来。
尽管忍者的能力被剥夺,但其身体素质,也要超过普通人一大截,即便是他这种不太擅长体术的忍者,一天干上十几个小时的体力活并不是什么问题。要说真正辛苦的地方,是一种心态上的疲惫吧。
“喂,你这混蛋干什么?是想死吗?”
“我又不是故意的!你乱吼什么?”
“你说什么?老子已经忍你很久了!”
不远处,两名矿工人员开始了争吵。
等迪达拉转头去望的时候,发现那两人已经不知道为何彻底扭打在了一起。
前提也说了,他们是忍者。
在这里工作后,心态上难免有些失衡,这样的事情,每天都能看到三四起。
多的时候,一天能发生七八次这样类似的冲突。
迪达拉学着那群来到这里已经一年,两年,甚至更久的老牌矿工,拄着挖矿工具,饶有兴趣的看着那两名矿工人员的冲突。
可以说,这是除了吃饭和休息时间,唯一可以光明正大用来偷懒的地方了。
这些被磨平了棱角的老员工,早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并希望这样的冲突每天都多一些。
虽然借用冲突获得休息时间并不长,但这样的偷懒方式,已经刻在了他们的骨子里似的。
刚来这里几天的迪达拉,就已经摸清楚了这样的规律。….果不其然,那两名冲突者很快被冲过来的鬼之国忍者揍了一顿,像是死狗一样拖拽了出去。
虽然知道那两名矿工,明天肯定会继续回来复工,但对于闹事者的惩罚,看守此地的鬼之国忍者也向来不会留情。揍完一顿后,会吊在太阳底下进行暴晒,直到晚上才会放下,让医疗忍者进行治疗,并没收晚饭和第二天早上的早饭,只会给一点水喝。
在这里经受改造的忍者,在过去全部都是穷凶极恶之徒。
如果没有半点威慑力,根本无法形成震慑。
看着像是两条死鱼挂在半空中暴晒的矿工,其余人纷纷摇了摇头,尤其是老员工,对于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新人更是嗤之以鼻。
虽然这样的确不用工作,但是在如此炎热的天气下暴晒,在被封锁查克拉的情况下,即便是以忍者的体质,也会感到十分煎熬,还不如在工地上本本分分工作。起码管理者,还会时不时分一些冰水过来,给他们降暑,免得晕倒在工地上,无法工作。
而且这个矿区中,是有绩效考核的,会对矿工每天的工作情况,进行评分。
解决两个闹事的矿工,管理人员只花费了三十秒不到的时间。
之后,原本驻足观看的矿工,立马掉头,疯狂的卖力工作,表现得十分勤劳和本分,所有动作都在一气呵成间完成。
“这样对我一个教派人员,他们这些人死后绝对会下地狱的。伟大的邪神大人保护我。”
说话的是飞段。
是迪达拉在晓组织中的熟人。
本以为早已死去的他,结果也在这里工作,而且来到这里已经有三个月时间。
不过因为总是三天两头拿着手里的锄头,一边趾高气扬喊着‘邪神大人保佑’,一边疯狂袭击这里的管理人员,曾被视为矿区的第一刺头。
听这里的老人说,对方最狠的一次,被矿区管理者吊了整个半个月,期间只喝了一点水和吃了一点干粮,瘦成人干后才放下来,之后就变得老实许多了。
就算是不死之身,看来也会屈服于食物的控制下。
对于能从这里逃离出去,或是期待救援什么的,迪达拉早已经不抱有任何希望了。
这里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戒备极其森严,而且毗邻军区基地,想从这里捞人,比登天还难。
于是,迪达拉深呼吸了一口气,挥舞着手里的锄头,尽头挥洒青春的汗水。
就算是艺术家,也得认清现实。既然不能反抗,那就闭目享受。
他可不想饿着肚子干活。
◎
来到酒之国,这个国家的情况比想象中恶劣。
四处空投的炸弹,沦为废墟的都市与城镇,虽然由于战前,提前做好了人口迁移的准备,而且也直接建造了新的城镇,但那彻底破碎的古旧都市,却是证明着,这个国家的内部战争,到底有多激烈。….相比起之前经历的那些小国战争,酒之国的激斗,则有着更上几层楼的意味。
即便是左助,也难免对眼前遭到极致轰击的废墟都市,感到震惊。
弥漫在空气中,哪怕是降雨也无法驱散的浓烈硝烟,已经成为了这个国家的一部分。
战争的起因有许多,风土两国过度压榨酒之国的大名府利益,不得已,大名府只好向民间筹借资金,来填饱风土两国的肚子。
但是这样引来两个大国更加贪得无厌的胃口,使得酒之国的缺口进一步扩大,导致大名府进一步对民间进行压榨,使得两者间本就不太友好的关系,出现了裂痕。对内压迫,对外妥协的酒之国大名府,在随着鬼之国的入驻后,立马失去了民间的所有信任,又将雷之国的云隐忍者引进,使得混乱的局势更加雪上加霜。
沦为雷之国傀儡政权的酒之国大名府,虽然还有正统的名义,但以鬼之国为主导的民间自发组织,在接受了新的理念之后,似乎对大名府的调令感到嗤之以鼻,并不像以前那样抱着‘忍一忍总会好的’这种想法,对于大名这种生物也不再过度敬畏。
于是,战争的锚点开始出现。
主要以鬼之国与雷之国的冲突为主。
风土两个大国作壁上观,保持中立的观战态度。
一方面他们不想要在这个时候得罪鬼之国,另一方面,也想要看一看多年没有正式出手的云隐忍者,其军事力量如何,是否能在武装力量上和鬼之国的人一较高下。
但就目前而言,还未等鬼之国的人动手,云隐首先从酒之国的民间自发武装组织上,感受到了切实的压力。
在鬼之国协助下,以民间势力为主要构成的组织中,有了一定的忍者规模。
尽管实力上算不上强,百分之九十都是下忍,个别达到了中忍,但对比以前,已经有了极大的进步。
而有了当地武装组织的认可,鬼之国在酒之国的行动,自然也是如鱼得水,双方目前已经建立起牢不可破的盟约。
如果仅仅是以‘胜利’为目标,左助相信以鬼之国的力量,绝对能迅速将云隐忍者击退,赶出酒之国。
但是在条件上,限制为酒之国自己人击退云隐忍者这一基础上,想要带来‘胜利’的曙光,其难度就会无限扩大。
胜利,不仅仅是结果,其过程的曲折性与成长性,同样重要。
只有这样,才能让一个人,一个组织,一个国家变得更加顽强。
建立这样的同盟势力的鬼之国,虽然在盟友数量上,不及其余大国,但是盟友的执行力,绝对在那些大国的‘友军’之上。
像是水之国雾隐这样特立独行的盟军,估计是谁都会在结盟时防备一手,不敢全信。
来到这里两天,除了抓捕到了两三只不大不小的老鼠,就没有什么值得称道的事情。….剩下来的工作,就是重新在这里建立起一支情报机构。
但是这些工作,左助并不熟悉,所以在和卡卡西分别之后,他就一个人无所事事在新建的城镇里闲逛起来,等待卡卡西重新建立起情报机构后,再随他一同离开。
今天的阳光充足,但并不炎热,尤其是从附近林木间吹来一股股凉风,更是驱散了夏日的闷热。
左助从工作人员那里要来一杯冷饮,就独自在各个地方考察起来。
战争,对于他来说,这是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词汇。
最近的第四次忍界大战,也不过发生在两年多前。
更之前的战争,则要上述到二十一年前,但那场名为第三次忍界大战的忍者战争,断断续续维持了近乎十年之久。
已经死去的哥哥宇智波鼬,正是因为见识到了战争的残酷,才决定一个背负所有,想要扭转这个病态的忍界,从而被根部的团藏利用,加上自身成长时带来的缺陷,在当时彻底沦为了木叶高层的走狗,向最亲密的一族和家人狠下毒手……
得到鼬的记忆,从第三者角度,认知到鼬全部的左助,要说对于战争这样的事情不感兴趣,是不切实际的。
不说他的哥哥,加入到木叶的宇智波一族,亦是在战国时代,横扫四方的强大忍族。
那个时代,同样战火连天!
战争,贯穿了整个忍者世界的历史。
从已知的历史来看,这样的评价,并不为过。
战争会无差别破坏一切,乃至于扭曲人的人性。
“嗯?”
左助在一片空旷的草地上,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春野樱。
对方正在草地上,身穿白色医生大褂,捧着一本书,在草草搭建起来的黑板上,一边熟练绘画人体结构图,一边向前方坐下来的人群,进行讲解什么。
这让左助想起了在木叶时期的学校时光,他也曾度过一段这样的美好时光。
尽管当时内心一直渴望复仇,对于任何事都漠不关心,但此时回想起来,却是十分怀念那没有勾心斗角,也不需要烦恼其余事,只需要认真学习的和平岁月。
小樱就和那些曾经教室里辛勤工作的教师们一样,尽管脸上疲惫,但却鼓起精神,虽然会露出不耐烦的表情,但仍是耐着性子讲解每一个重要的知识点,将自己毕生的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课堂,还有自己的学生身上。
除了这些,眼中仿佛容不下其余的东西。
这让想要过去叙旧的左助,顿时熄灭了心中打扰他们的想法。
对方从鬼之国后方主动调离,来到的地方,正是这个战斗激烈的酒之国前线战场吧。
转身,不发出一丝声响的离开。
……
炮击的声音响于凌晨一点,将左助从临时宿舍中震醒。
黑色的星空像是被火烧着了一般,染得通红一片。….漆黑的浓烟冲上云霄,如同光束一样飞向远方的炮弹即使从窗外也能在写轮眼的协助下,捕捉到行动的轨迹,最终可能会落到数公里之外的地方,打击距离超过了寻常的远程忍术。
忍者的战争不再全部局限于忍术方面。
尤其是中下层的忍者,对于器具的依赖性,远远大过以前。
各国想方设法购买,或是自己组建更加精锐的器具,来武装自己国家的忍者。
但是论陆地上的火力,还是以鬼之国的机械部队最为凶勐。
在配合忍者部队,共同协力下,在第四次忍界大战中,一鼓作气冲破土之国西部的各级封锁线,加上远程的火力覆盖,导致还未近前的土之国岩隐忍者,就不得不在中途停下,以土遁忍术构造大量的土墙,来抵抗这种凶勐至极的火力。
而且在推进战线的战斗中,也能发挥出不俗的压制力。
酒之国这边同样有鬼之国引进过来的先进武器,所以战争的方式,不局限于忍者的战斗。
在这样的情况下,除非云隐愿意支援更多的忍者,才能一举打破劣势,否则,光是保持不败,就已经竭尽全力。
而阵地这边的战斗人员,对于这样的半夜作战,早已经习以为常。
只是像往常一样,对四周保持警戒,展开巡逻。
一颗颗照明弹在远方的天空炸裂,天空立马发出了白昼一般的光亮,将大地染得惨白。
来到就近高处山崖上的左助,将那处战场的场面,尽收眼底。
钢铁与鲜血,炮弹与忍术,甚至是短兵交接,以苦无互相战斗的忍者也不在少数。
如鼬的回忆中那般,战争,就像是地狱一样可怕。
“大半夜不睡觉,是想出来透透气吗?”
卡卡西不知何时来到了身边,打着哈欠说道。
此时还是深夜,正是夜深人静,需要睡眠的最佳时间。
“我们不用去帮忙?”
左助问道。
虽然厮杀的人群气势十分可怕,但左助并不畏惧任何一场战斗,这是实力带来的自信。
“我们是来构建情报机构的,战斗的事情,让酒之国自己人来就好了。自信和尊严这种东西,得用自己的血去找回来,靠外人是没用的。过去很多国家,就是因为过于依赖大国的忍者力量,导致他们对于大国的予取予夺,都只能默默忍受。”
种子已经埋下,至于什么时候生根发芽,开花结果,就看酒之国人自己的造化了。
“这样的帮助,真的有必要吗?”
左助皱着眉头问。
“如今各大国的意识形态,虽然都有点区别,但本质还是一国一村的思维。在出现新的政体后,难免会心生忌惮,所以盟友是必须的存在。这些国家,是鬼之国发展出去的触须,无论是情报还是资源的运输,都会方便许多。”
鬼之国的情报系统之所以强大,就是得益于这些发展出去的触须。
这不是一双眼睛,而是无数的眼睛,帮助自己盯着忍界上的一举一动,哪怕是有一丝风吹草动,也会被记录下来,收录到鬼之国的情报库中,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派上大用场。
同时,也能隐蔽自己人的踪迹,不被外人察觉。在隐秘行动上,给予最大的稳定保护。
卡卡西望了望那远处还在咆孝的炮弹和忍术声响。
“看来这个国家,距离真正的和平,还需要一点时间。”
说完,卡卡西就转身,不再看去。
“没什么可看的了,你也早点睡吧,我们留在这里的时间有限。”
左助没有理睬,只是盯着那处燃烧的战场,写轮眼中光芒闪动,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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