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看到设计，也就是说她们要在还没敲定合作的前提下就开始干活，而且如果白炜最终还是选择了别人，这就是场无用功。
“这对我们来说有点过于冒险了吧！”叶诗诗顿时有了顾虑。
“可风险才是和收益并行的，张口的能敲定的买卖，来的太容易也容易不珍惜。”
“那能否先预付一定的设计费？即便合作不成我们也可以将原稿交付给你们。”
“如果不能中标，那就说明你们的设计是不合格的。我们也没有必要在一个残次品上花钱吧。”
白炜的态度逐渐强硬。
“总之，我们的条件就是这个，如果你们可以接受，那么事情还可以往下谈。你们也不用急着现在表态，回去考虑一下再给我答复也不迟。”
“好吧！”
白炜走之后，叶诗诗脸上的镇定也不复存在。
“还以为这人是个心思单纯的富二代，没想到还挺难对付的。现在直接摆了个坑在我们面前，还是不跳不行的那种。”
如果她们在出发之前预先知道了这些，可能就会在深思熟虑后才会决定要不要过来这边。
而现在，人都已经在这儿了，这个挑战不接也不行。
“怪不得走之前游弋就告诉我要做好受挫的准备，我还怪他是在唱衰我们！”
“我觉得白炜说的也挺有道理的，确实，如果不被选中，那说明的就是我们的能力是有局限的，他也没有必要为我们的不成熟买单！”
聂桑桑想的很开，因为她原是个才半只脚踏进来的新人，能赋予到设计本身的个人加成有限。
“你这意思是决定搞？”
“那不然呢？简单吃顿晚饭然后回北城找男人诉苦说拿不下吗？”
“怎么可能.....”
但凡沾到那样的场面，是两个人都觉得晦气！
而另外一厢，被叶诗诗评价为很难对付的白炜在离开咖啡厅来到停车场后就撤下了一本正经的表情，变成了一个二逼。
“怎么样？她们没发觉什么吧？”驾驶位上的坐着的顾昂紧张兮兮的问道。
“那必须不能啊！我为了让她们干劲十足，还特意把这个说成是竞标，不仅要看方案还要看设计稿。一旦她们选择接受，以后即便发现了我是看你面子来的也跑不了了！”
真发小的白炜扬着下巴，一脸老子聪明的一批你快夸我的表情。
然而，顾昂的关注点却根本不在他身上。
“你的意思，是要聂桑桑给你打白工？”
“什么白工这不难听，我都答应了你的事情那不就是板上钉钉？到时候不会少给的！”
“不成，我一听就觉得她们吃亏了，你给我想点办法打钱！”
顾昂脸一黑，是丝毫不顾发小的死活了。
“我都说好了，现在反悔又打预付款，这不显得我这个项目不值钱？虽然金额是很小吧，但我想对于她们来说，努力争取的这个过程比结果会更有意义。”
白炜虽然是个混不吝，但该有的脑子还是健全的。说完，他像是想到了什么，邪笑着看向顾昂。
“我还以为你这臭小子永远都不会开窍了，结果还不是追在人姑娘后面屁颠屁颠的跑。不过我给你看过了，人是水灵又漂亮，谁看了都容易有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