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琴被喷了一脸的水,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身体摇摇晃晃,几乎要摔倒。
她伸手扶住墙壁,支撑住了身子。
另一只手则是捂着脸,将水渍擦干净。
刚才有不少水,都喷到眼睛里去了。
直到视线清楚,她才抬起眼眸,直勾勾的盯着黄文才。
“你……”
“想死吗?”
吕琴一字一句的问道。
然而,黄文才却是一脸有恃无恐的表情,双手背在身后,慢悠悠的说道:“别着急生气嘛,待会儿我肯定能让你欲仙欲死的。”
“你干了什么?”吕琴眯起了眼睛,问道。
黄文才抬起一只手来,掌心处有瓶喷剂,他向吕琴笑吟吟的介绍道:“这个是致幻剂,刚才你喝的水里,有催-情-药,这两种结合起来,就算是观世音菩萨也顶不住,你就好好享受吧,放心,我保管会让你爽翻天的。”
“龌龊下流,卑鄙无耻,星城杀手公会,竟有你这样的败类。”吕琴不屑的道。
“骂吧骂吧,你骂得越狠,我待会儿玩起来就越爽。”黄文才笑得越发猖狂了起来,“虽然我在杀手这个领域,做得跟狗屎一样,但在游玩花丛这方面,可是任谁都无法比拟的哦!”
接着,他又望向吕琴,摇了摇头,啧啧道:“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方法了,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想用药,可谁叫你不上钩呢?能逼我使出这一招的人,还真没有几个,所以前辈,你真是个了不起的女人。”
“敢对sss级杀手动歪心思的人,也没几个,不得不说,你胆子很大。”吕琴轻声道。
“谁让你头衔高,又长得很合我口味呢?胆子大一点,才能吃到肉嘛!”黄文才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摊手笑道。
吕琴唇角忽然勾起一丝浅笑来,问道:“即便让你得逞了,你就不怕事后报复吗?”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黄文才耸了耸肩,嬉皮笑脸的道:“前辈,像你这样的女杀手,背后应该有大佬撑腰吧?告诉告诉我,你是哪个大佬的禁脔?”
“你凭什么认为,我是某个大佬的禁脔?”吕琴语气淡淡的问道。
“少装啦,像你这种女人我见得多了去了,无非是卖了一身皮肉,才换取到的头衔。呵,sss级,你不会真以为自己有这个实力吧?”黄文才嗤笑道。
“看来你对我误会颇深。”吕琴也不生气,语气始终很平静,“我建议你多读一读书,动一动脑子,这世上的人千千万万,不要见了几个女人贪慕虚荣,就把所有的女人归为这一类。”
黄文才笑道:“我知道你心里的想法。”
“哦?”
吕琴一挑眉,颇感兴趣的道:“你不妨说说看。”
“你现在心里肯定把我恨死了,但又实在没招,想着这次就让我遂了愿,就当是被狗给睡了,等你恢复过来,再利用手中的资源,好好报复我,对不对?”黄文才笑嘻嘻的道。
吕琴只是轻轻一笑,不置可否。
“放心,你不会有这个机会的。”黄文才一脸得意的说道。
“怎么,你还想弄死我不成?”吕琴浅笑道。
“那倒不是。”黄文才走到她的面前,伸出手指,轻轻勾起她的下巴,一脸迷恋的说道:“像你这么合口味的女人,我怎么舍得弄死呢?”
“那你想怎么处置我呢?”吕琴很配合的仰着脑袋,眼神始终不离他的脸庞,问道。
“不管我采用何种办法,凡是被我睡过的女人,没有一个事后不满意的。”黄文才说着,就要解开她的上衣扣子,边解边笑道:“在讨女人欢心这方面,我可是很强的哦!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是吗?”吕琴笑了笑。
黄文才颇为自信的道:“你现在很嫌弃我,可是今晚之后,你会跪下来求我别走,并且会主动服侍……呃!啊啊……”
他话还没说完呢,突然眼睛一蹬,整个人悬在了半空。
只见吕琴闪电般伸出了一只手,猛地掐住了他的脖子,竟硬生生将他提了起来。
“主动服侍什么?你倒是说说看呀。”吕琴仰着脑袋,目光直勾勾的望着他,轻声问道。
黄文才无法呼吸,脸色涨成了猪肝色,双手拼命挣扎着,双腿止不住的乱蹬。
“哦,力道太重了,你讲不了话是吧?”吕琴想了想,仍然提着黄文才,但手掌的力道减轻了不少。
“不可能……不可能……”黄文才总算能讲话了,他露出悚然的表情,由于仍然被掐着脖子,声音粗重:“致幻剂怎么可能不奏效?而且双药并下,你不可能还保持清醒的!”
吕琴从他的兜里,掏出致幻剂来,单手拧开瓶盖,往嘴里一倒,尽数喝完。
“就这玩意儿?”
吕琴将空瓶子随手一扔,轻笑道:“想用这个对付我,你也太不把sss级杀手当回事了吧?”
“你,你……”黄文才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一幕。
她居然把整瓶致幻剂都喝下去了?
而且一点用处都没有?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这点剂量,哪怕你用在乔薇薇的身上,也将毫无作用,更别说身为她师傅的我了。”吕琴微微一笑,说道。
黄文才露出惊恐之色,在这一刻,他终于知道了sss级杀手的恐怖之处。
他能明显感觉到生命即将逝去,只要这个女人随手一捏,自己的脖颈就会被拧断。
“求,求求您……饶了我吧……我,我一时鬼迷心窍,冒犯了您!您让我做什么都行,只求您饶我一命!我可以当您的禁脔!我可以给您做牛做马!”黄文才大声求饶,声音都颤抖了。
“当我的禁脔?你还不配。”吕琴淡淡道。
咔嚓!!!
一声脆响。
黄文才被拧断了脖子。
整个房子终于安静了下来。
吕琴随手将软趴趴的尸体扔在地上,随后迈步走到梳洗台,洗了洗手。
她用乔薇薇的毛巾,将手擦拭干净。
然后,她坐在乔薇薇的书桌前,一手托着脑袋,姿态优雅的翘着二郎腿。
“看了这么久的戏,你就没什么表示吗?”
“我的……”
“乖徒儿?”
对着空荡荡的房子,吕琴似笑非笑的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