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遇的确不想与文相他们有过多的纠缠,可奈何他们总是要找他们的麻烦,仿佛不找他们的麻烦,他们就浑身不舒服。
“太好了,时渺,你们还活着。”陈新一脸欣喜,仿佛真的为他们高兴一般。
时渺翻了个白眼,道:“你们还没死呢,我们怎么能死在你们前头。”
时渺看着陈新那惺惺作态的模样就恶心。
陈新脸上的笑容一僵,随即很快就恢复了,道:“你们怎么两个人在这儿,是有什么发现吗?”
“我怕我们半个人在这儿吓死你们!”时渺对他们没有任何好感,看见他们就想吐,语气更不可能好。
他算是发现了,你对他们好好说话,他们还以为你好欺负。
既然如此,那他还跟他们好好说话干什么?
教养是对人的,不是对畜生的。
“时渺,你怎么能这么说呢?”陈新被时渺怼了,立刻一副委屈的模样。
“时渺!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文相见不得陈新委屈,他自己都没给过陈新委屈受呢!
“我说的是实话啊,我们半个人在这儿,不吓死你们吓死谁?还有,我怎么变成这个样子,还不都是你们逼的吗?少在这里装无辜。”时渺可不怵他们。
“时渺,我知道,文哥不喜欢你,但是,感情的事是控制不住的,你不能因为这样就这么对我啊!”陈新控诉道。
“你在逗我?是我家阿遇不帅,还是我家阿遇没能耐,我放着我家阿遇不要,转而去要一蛆虫,我疯了吗?”
“可是,你之前明明……”
“你也说了是之前了,那还有以后呢!我为什么要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我又不傻。也就只有你,将这么一棵歪脖子树当做宝。”
“时渺,你不能这么说文哥,文哥是国际大学的学霸,深受辅导员和导师的喜爱,怎么可能是歪脖子树呢?”
“嘁,我还是学神呢,你见我时常将这事挂在嘴边说了吗?辅导员和导师也很喜欢我,怎么没见你说呢?况且这是哪儿?这是恐怖游戏啊,你拿这些事说事,有用吗?”
“你!那你身边的人定不比文哥强!”
“国际大学硕士生。”君遇缓缓说出自己的学历。
这下子,陈新彻底不说话了,他怎么都没想到,君遇的学历如此硬核。
文相被下了面子,脸色也不好。
“时渺,够了!陈新善良,你就如此说他,你……”
“他善良?在这里,善良有用吗?他这么善良,怎么没见这游戏将他送出去?怎么没有阻止你一次又一次的牺牲别人?他善良,怎么他自己不祭出自己,而是眼睁睁看着你祭出别人?你所谓的善良,不过是事后他哭诉几声,自责几句,不痛不痒,自己没有任何损失。”
“我没……”
“你没有?你怎么敢说出口的。若你当真无法阻止文相草菅人命,那为何有人向你求救,你却见死不救?你不是善良吗?那有人向你求救,你怎么不救呢?你不去救人,还拦着别人去救,你就是如此的善良!”
“时渺,够了,别说了。这里是恐怖游戏,不是现实世界,不是什么人都能救的。”
“哟!你也知道啊,文相,那你凭什么要求别人善良,在你心里,别人都没有陈新善良,可是,他当真善良吗?别玷污了善良这个词。”
陈新被时渺说得脸色惨白,文相的脸色铁青,恨不得立刻掐死时渺,君遇一直护着时渺,防止这些人狗急跳墙,冲上来伤着时渺。
黄毛,红毛,还有挑染在文相他们身后,不敢吭声,怕说错一句惹得双方都不高兴,到时候遭殃的还是他们。
“时渺,你,真是好样的!”文相眼神阴鸷地看着时渺,带着陈新他们走了。
时渺没有理会文相他们,回头看着君遇,道:“你看,我厉不厉害!”
“厉害,我家乖宝怎么就那么厉害呢?”君遇宠溺道。
“好了,我们快去找站点吧!”时渺拉着君遇的手,往前走着。
“好!”
君遇和时渺在村庄里逛着,在哪儿都没见着像是站点的地方。
正疑惑着呢,突然前方似是在吵架。
君遇和时渺对视一眼,决定去看看。
费尽挤上前去,时渺看清楚了,是两妇人在吵架,虽然很不合时宜,但是时渺眼睛一亮,有瓜!
君遇发现了时渺这一举动,无奈摇头,原来自己的爱人还是名吃瓜群众。
其中,系着围裙的妇人道:“你个泼皮无赖,你儿子毁了我闺女的清白,你们还想不负责任?想得美!”
然后,那个挎着菜篮子的妇人立刻回道:“我呸!你女儿不检点,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了,你还想将此事赖在我儿子身上,休想!”
系着围裙的妇人一听,立刻不干了:“姓王的,你休要血口喷人!你儿子不想负责就诋毁我闺女,你是何居心!”
王:“姓张的,我说的可是实话,我儿子亲口告诉我的,你的女儿与他根本就不是第一次,想让我儿子戴绿帽子,门儿都没有!”
张:“啊呸!我今儿就告诉你,你儿子必须对我闺女负责,否则,我们就天天搁你家门口闹,闹到你们同意为止!我闺女清清白白的身子给了你儿子,你竟然还说我闺女不检点,你儿子才不检点,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好姑娘!”
王:“你再编排我儿子,你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我儿子一直本本分分的,若不是你女儿勾引我儿子,我儿子怎会犯错?我告诉你,想攀上我儿子,不可能,你就是看中了我们的家底,想让你女儿过来分一杯羹!”
张:“你以为谁稀罕你家那点儿家底!我告诉你,若非我女儿因为那一次怀了你儿子的种,你以为我愿意将自己的女儿往你家这火坑里推吗?!”
王:“胡说!谁知道你女儿怀的,到底是不是我儿的种,万一是别人的,你是想让我家给你养别人的种啊!我告诉你,不可能!”
张:“那就是你儿子的种!你休要推卸责任,也别想不负责任!”
时渺听着,整个人迷惑了,这对话丝毫没有营养,这真的是恐怖游戏吗?怎么感觉自己到了家里长短呢?
君遇大概知道时渺在想什么,将人揽入自己怀中,继续看着,这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吵架,定是有什么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