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场面,张俊也是见怪不怪了。大人物都有自己的打算,根本不需要他多想。
就算是张俊掌握的情报,他都知道这个什么维京财团有大问题。但是明面上却一点破绽都没有,所以还得客客气气。
人家毕竟是外资,而且在九州投资了大把的钞票。如果贸然得罪,呵呵,那铁定被人喷成筛子。
但如果非法组织的性质被认定,那就是另一幅场景了。
威廉笑着说道:
“尊贵的客人,不如进里面谈吧。我这里刚好有上好的茶叶,我听闻九州的饮茶之道很有讲究,希望能学习一二。”
沈崇龙倒是没有客气,跟着便走了进去。
张俊犹豫片刻,还是默默地给江子龙发了一条讯息,跟了进去。
在他眼中,这里无异于龙潭虎穴。如果沈崇龙发现了什么,很有可能就是灭顶之灾。
但是他却没想到,以沈崇龙的身份,如果在这里出了什么问题,他们维京财团能扛得住么?或者说米国大使馆那边能抗得住么?
沈崇龙跟随着威廉与布罗斯的脚步,一层又一层的参观,面对科技感满满的各种设备与技术,沈崇龙感觉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但他也知道,这是威廉在向他炫耀。不过他知道,这些东西九州早晚有一天会拥有,而且会变得更好。
沈崇龙尤其对维京生物科技那一层感兴趣,根据威廉介绍,他们在研究一种抗衰老的药物。这种药物对抑制癌细胞有一定的功效。
可以有效的控制部分癌症的癌细胞分裂数量,有效缓解患者的痛苦并延长他们的寿命。但是副作用是使用者会极度亢奋,精神会极度的集中,以至于很难入睡,总想找点事情干。
沈崇龙突然有种想法,如果武者使用这种药物,是不是可以增强精神力,来达到控制体内细胞的活性与意识。
嗯,就像贞元大师那样。
但是这个想法转瞬即逝,因为使用外力催发的精神力是在压榨身体机能,也许短时间能达到目的,但是药效过后,通过会给身体带来不可挽回的损伤。
而且根据他以往的经验,这种药物是有依赖性的,所以不能经常使用。但对于那些癌症患者,倒是救命药。
命都要没了,还管他依赖不依赖。
沈崇龙忍不住询问了这种药的价格。对于商人,这种问题是极不礼貌的。但威廉与布罗斯却不在意。因为只有他们才能生产,不是知道了价格就能仿制的。
当然,这要在药物研制成功的基础上才能实现。
布罗斯面带尴尬的说道:
“沈长官,不瞒您说,这款药物还在研发阶段,刚才我们所说的一切都是停留来理论阶段。嗯,虽然一部分已经能够实现,但是他的副作用还不能控住,所以还不能批量生产。”
他为了避免让沈崇龙觉得他是故意这么说的,于是补充道:
“而且您要知道,我们为了开发这款药物投入了近七亿米金,后续还会投入更多。为了能够弥补投入的资金,它的价钱不会很便宜。所以未来十几年,能够使用的人只是一小部分。”
沈崇龙颔首,这点他倒是知道一点。药物研发就是碎钞机,为了快速赚到投入的部分,他们的定价会很高。
定价高不是因为它的生产工艺难度大,而是因为知识产权比较高。除非收回投入资金并给研发与生产方足够的利润,不然他们不会轻易降价。
不过他在心里想,如果这款药能在九州生产,那聪明的九州人民会让你们看到他们富有智慧的创意,将你们这款药的生产成本变得极低。
谁要是说九州人民不够聪明,沈崇龙第一个不答应。
不过几人很快的忽略了这个小插曲。有参观了几层,四人在布罗斯的办公室休息。
这件足足喲近一百七十平米的办公室,设备一应俱全。四人坐在柔软舒适的皮质沙发上,侃侃而谈。
威廉问道:
“沈长官喜欢喝什么茶,最近我对九州的茶叶比较感兴趣,所以买了很多品种。我相信应该有你喜欢的。”
沈崇龙想了想,说道:
“我其实比较喜欢喝咖啡,哦,不加奶不加糖的。除了猫屎咖啡。”
威廉与布罗斯的脸色再次一僵,对于沈崇龙这种人,果然不能按照常理应对。
而沈崇龙确实不怎么喝茶。有那功夫,直接和白水不香么?
而且他确是对猫屎咖啡感到不适,他很难想想,那些对于猫的排泄物奉为珍宝的人脑子里在想什么。
没错,猫屎咖啡就是从麝香猫未消化完的粪便里提取出来的。
而沈崇龙喝咖啡的举动,则是因为他经常蹭楼下的咖啡店。他对那种提神醒脑的饮料很有好感,毕竟他来到洛京之后,睡觉都不安稳。
威廉没有多说什么,让秘书上了四杯咖啡。
威廉率先开口问道:
“我想沈长官不会只是来我这里喝咖啡或者参观这么简单吧。毕竟您可是个大忙人。”
沈崇龙端起咖啡,对着马克杯吹了吹,然后喝了一口。品尝着苦涩又带着香醇的味道在口中炸开。他才缓缓的说道:
“不瞒你们,我老婆被人绑架了,而且绑匪一点要求都没有提,我很苦恼。”
作为社会最顶层的那一小撮强者,威廉与布罗斯很自然地相互对视,脸上尽是装出来的迷茫之色。有差异,有疑惑,有不可思议。很精彩。
威廉带着一丝歉意的说道:
“很抱歉,我记得您的未婚妻聂玉龙将军应该还在洛京吧。我也很难想象这样的强者怎么会被人绑架。”
布罗斯还不忘查漏补缺,说道:
“会不会是您的妻子,嗯,先允许我这么称呼她。我听说聂将军很喜欢游玩,是不是他故意跟您开玩笑。但是我还是想说一句,如果根据您的描述,我感觉是您想多了。”
呵呵,要不是我在楼下那一拳被你挡住,我还真就信了。
沈崇龙心里腹诽,但还是解释道:
“不,我说的不是他。而是我的名义妻子何嘉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