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吱~”小毛猴邀功似的叫唤着,在龚蕾蕾手上跳来跳去。
龚蕾蕾按住它的小毛头:“小家伙,别闹,我们这说正事呢,一会再给你肉干吃,乖~”
谢清隽看着龚蕾蕾的眼神中满是笑意,还忍不住伸手比了个大拇指。
龚蕾蕾:“赶紧说啊,急死我了,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谢清隽指了指小猴子:“这都要归功于你眼前的这个小猴……哦不,前任兽王了,要不是它,我们估计都被言不仁的自爆给牵连了。”
龚蕾蕾有些惊讶,将小猴子用两根手指头提着放在眼前,小猴子是兽王?前任兽王?
谢清隽点点头:“别说你不信了,恐怕言不仁到死都不敢相信,自己好不容易憋了个大招,结果被小猴,哦不,被兽王大人给破解了。”
龚蕾蕾感觉有些头疼:“别兽王大人什么的叫了,听着别扭,你看它这可爱的样子,不是小猴子是什么。”
谢清隽也有些好笑,谁能想到蕾蕾无意间捡到的小猴子,竟然是他们制胜的关键。
“好吧,小家伙这么厉害,给,肉干管够。”不过小毛猴似乎对龚蕾蕾茶几上的各种零食更加感兴趣。
龚蕾蕾也由它去了,她现在更像听谢清隽将后面的事情。
两人依偎在一起,谢清隽将龚蕾蕾穿回来之后的事情,慢慢讲述了出来。
龚蕾蕾时而眉头紧皱,时而舒展身心,后面的故事显然很精彩。
等谢清隽讲完之后,龚蕾蕾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所以,你的意思是这次出现了很多意外情况,比如小毛猴交出兽王之后,竟然返璞归真,变成了它修炼前的本体。然后,言不仁自爆了,小毛猴救了你们,英圣子成了新的圣主?结界也被打破,以后人兽在同一空间修炼?”
谢清隽点点头,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虽然龚蕾蕾只比他早清醒五分钟的样子,但是时机在那边却发生了很多事情,时差也是五个小时的样子。
谢清隽一直以为龚蕾蕾只是昏迷,所以将她抱回宫殿之后,就去处理之前早就协商好的事情。
其实早在灵清去找英圣子的时候,谢清隽就已经找到了他,并且达成了君子协议。
谢清隽只想干掉言不仁,而英圣子也只想当圣主,言不仁死了对他来说更好,奇圣子早在一开始就出局了。
龚蕾蕾点点头,这个她之前就猜到了,不然英圣子也不会在关键时刻出手了。
“那奇圣子怎么办?”
谢清隽一摊手:“这就不是我应该操心的问题了,相信英圣子不会如此赶尽杀绝吧。”
龚蕾蕾吃了一口水果,未必。
毕竟英圣子看起来,还蛮狠的样子,奇圣子跟他一比,道行差了不是一点半点。
“好了,别操心了,如果我没预料错的话,我们应该不会去那个世界了。”谢清隽松了一口气。
龚蕾蕾来了兴趣:“你为什么会这么说?”虽然她也很希望是如此,但是她并不是很乐观。
谢清隽沉吟片刻:“在言不仁自爆的瞬间,我感觉来自灵魂深处的禁锢松了一圈,这种感觉很玄妙,之前我总感觉自己似乎被束缚住了,但是现在,我感觉它开始松散了。”
龚蕾蕾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挺玄妙的。
“不对,为什么你会有这种感觉呢?我就没有。”
谢清隽叹了口气:“也许是你心太大?”
龚蕾蕾满不在乎的点点头,也许吧,这样不挺好的嘛。
谢清隽点点头:“你想休息一下,然后咱们去医院。”
“去医院?怎么了,你不舒服嘛?”龚蕾蕾有些惊讶,谢清隽一向身体强健,怎么突然要去医院了。
“去检查一下,虽然咱们这次穿越了这么久,现实生活也就半天加一夜,但是还是保险比较好。”
……
走出医院,谢清隽脸上一直带着笑意,孩子没事最好,这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他无比期待。
龚蕾蕾挽着他的胳膊:“我就跟你说了,咱们的孩子肯定不会有问题的,他很坚强,我能感受到。”
谢清隽的笑意慢慢凝聚,龚蕾蕾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言不仁?
虽然看起来包扎的不太厉害,但是龚蕾蕾还是明显感觉到了言不仁的虚弱。
这么说来,他上次自爆之后,受伤了?
看到他们两人,言不仁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好巧。”
龚蕾蕾:“……好巧!”
言不仁看着谢清隽,语气带着笑意:“上一局算你赢,很不错,我现在已经开始期待咱们的下一次交手了。”
他明明笑的很和善,但是龚蕾蕾却觉得瘆得慌,如果可以,估计言不仁都能把谢清隽给活剐了吧。
“承让,我也很期待下一次。”谢清隽皮笑肉不笑,如果打败言不仁可以彻底解放他灵魂的桎梏,那他很期待。
“老爷,我们……”言慈就是去拿药的功夫,没想到就看到这个场面,这也解释了老爷为什么非要来医院,而不是让医生上门了。
不过,他不是很理解,这两人对老爷到底有什么特别的?
“走吧。”言不仁意味深长的打量了龚蕾蕾的肚子一眼,笑着被推走了。
龚蕾蕾觉得浑身发冷,言不仁刚刚那是什么意思?是想对她的孩子下手吗?
她瞬间没了吃东西的兴致,只觉得心中犯恶心,上不来又下不去。
谢清隽发现异常,询问的时候,龚蕾蕾的头扭到一边,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原本怀孕之后一直能吃能喝的龚蕾蕾,突然就迎来了铺天盖地的恶心和呕吐。
这种感觉持续了几天,一直下不去,龚蕾蕾之前长得一点点肉,肉眼可见的掉了下去。
谢清隽帮她顺了顺后背:“你这是不是心里作用?我知道言不仁但是看了你的肚子,但是他不一定是那个意思,你别太敏感了。”
心中,谢清隽已经将言不仁骂了个狗血淋头。
龚蕾蕾好不容易停止呕吐,喝了一口寡然无味的白开水,强压住恶心摇了摇头。
言不仁已经不重要了,她现在纯粹就是身体不适。
“不行,不能一直这样,得想个办法。”谢清隽若有所思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