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就是个不要脸的狐媚子,表面上清纯无害,背地里净做见不得人的勾当。”顾楚楚说得咬牙切齿,眼里满是恨意。
“就算死了,还留下一个狐媚子女儿,跟她一样到处勾勾搭搭,让人恶心。这种低劣的基因,就不配存在在这个世上!”
见她的恨意不像是装出来的,巫诗双放下心来。
“你说得对,那种低劣的狐狸精基因就不配存在在这个世上。
我同意跟你合作,反正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要是敢骗我,我就是死也要拉你垫背。”
“放心吧,我比你更恨那个贱货,在她那个贱货的狐狸精妈身上没能报的仇,我要一并在她身上讨回来。”
面对同样对苏洛伊恨之入骨的巫诗双,顾楚楚丝毫不愿意浪费力气掩饰自己的恨意。
这么多年她小心翼翼的藏着那份恨意,真是太累了,总算能这样毫无顾忌的说出来了!
“说吧,需要我做什么?只要能让那个贱货死无葬身之地,我什么都愿意做。不过她把凤御辞迷得神魂颠倒,为了她连凤老夫人都敢忤逆,她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放心吧,我从不打无准备的仗,敢来找你合作,自然是已经有了周全的计划,我要让那个贱货痛不欲生!
男人嘛,就喜欢新鲜,尤其是凤御辞那种从小锦衣玉食、高高在上的男人,一时间图个新鲜,不奇怪。
但是再喜欢新鲜,也绝不会要一个被别的男人染指了的破鞋,所以让他舍弃那个贱货不难。
你和令千金就是太心急了,与其设计凤御辞,自己冒着风险往他床上爬。不如设计那个贱货,让她当众身败名裂。
再趁机去博得凤御辞的好感,加上一点小手段,发生点什么不就顺理成章了吗?
哪怕当时没有发生关系,先除掉那个眼中钉,还怕以后没有机会?”
若不是需要巫诗双给自己当枪使,巫诗双真想大骂她蠢货,一手好牌打得稀烂不说,还惹来了牢狱之灾。
闻言,巫诗双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
顾楚楚说得对,她和云含就是太心急了,才着了那个贱货的道,落得这般凄惨的下场,悔得肠子都青了。
但是现在再捶胸顿足也于事无补,只能抓住这个机会,先保住云含、除掉那个贱货。
想到这,巫诗双神色变得坚定:“要我做什么,只管说。”
“也不是多难的事,你只需要不断的找那个贱货的麻烦就行。”
巫诗双狐疑的看着她:“就这么简单?”
“就是这么简单。而且不需要你每次都亲自出手,那个贱货的继母、继妹、未婚夫,都对她恨之入骨。爹是个唯利是图的,一心想用她换取利益。
好好利用那些人,你就能轻轻松松让那个贱货焦头烂额。”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利用他们对付那个贱货?”巫诗双更加狐疑。
这么简单,有必要找她合作吗?
“那些蠢货,只能找点麻烦,成不了气候。”顾楚楚有点厌烦的轻哼。
“夏夫人你就是运气不太好,把那个贱货和她女儿绑了卖去国外给人生孩子,多绝妙的主意。”
巫诗双被捧得有些得意:“那是的当然,要不是那个贱人运气好,她现在已经被人像狗一样拴着,每天被不同的男人强了。还有她生的那个杂种,说不定已经被玩烂了。”
“所以啊,我才找夏夫人合作,请夏夫人发挥聪明才智,放心大胆的对付那个贱货,让她越惨越好。”
“那你做什么?”
“我的计划需要点时间。但是也不用特别久,到时候你一定会觉得那个主意妙不可言,保证她和她最亲的人都痛不欲生!”
“好,我等着。”
两人击掌为誓,达成同盟。
苏洛伊那个小贱人,就等着生不如死吧!
……
“阿嚏——”苏洛伊轻吸一下鼻子,感觉背后有些发凉。
看来,又有人在背后惦记她了。
她还真是香饽饽。
勾勾唇角,她露出一抹自嘲的笑。
“笑?你还有脸笑?小爷好心帮你,结果你们这对狗男女、贼夫妻,竟然算计小爷,害得小爷差点失身,还差点娶了夏云含那个蛇蝎女!”
牧北宴暴跳如雷的吼叫,恨不能把凤御辞和苏洛伊按在地上摩擦。
他的一世英名啊,都毁在这对贼夫妻手上了。
恨啊!
“是他算计你,我是被逼的。”纤纤玉指一指,苏洛伊毫不迟疑的将罪责全推到凤御辞头上,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起来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老子信了你的邪,那酒明明是你给小爷喝的!”牧北宴更加暴躁,面红耳赤的咆哮,完全没了平常的潇洒风流样。
“是凤爷逼我的,如果我不给你喝,就只能自己喝。我要是自己喝了,就只能任人糟蹋。
难道牧少忍心看我一个无依无靠的女人,被当众捉奸在床、人人喊打吗?”
苏洛伊泪眼连连的看着牧北宴,装可怜博同情。
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骂人的话卡在喉咙,不上不下,牧北宴憋得挠心挠肺,忍不住一拳砸在桌上,结果疼得嗷嗷叫。
“疼死小爷了,小爷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会认识你们这对贼夫妻!”
“呱噪!”凤御辞冷冷的瞪他一眼,很是嫌弃。
牧北宴要哭了,悲痛欲绝的控诉:“凤御辞,我为了你差点清白不保、下辈在悲惨中度过,不过是发泄几句,你就嫌我吵,你到底有没有心?”
凤御辞冷漠无情、麻木不仁的哼:“没有。”
“你你你……”牧北宴指着凤御辞,手抖得跟得了帕金森似的,你了半天却说不出半句狠话。
牧少真像哈士奇,又凶又怂!
苏洛伊忍不腹诽。
“没事就滚吧,吵得我脑子疼。”凤御辞揉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无情的下逐客令。
今天真是太闹腾了!
“小爷就不,小爷今天就赖在这了。”牧北宴呈“大”字躺在凤御辞的床上耍赖。
“随你。”凤御辞看都不看他一眼,抬步离开。
“喂,你倒是哄哄我啊。”见他真的走了,牧北宴又暴躁又委屈的大叫。
凤御辞顿步,回头。
以为他要哄自己,牧北宴心里一喜,却傲娇的抱着胳膊,扭开头,摆谱。
凤御辞的目光直接落到苏洛伊脸上,清冷的命令:“过来。”
苏洛伊赶紧跟上,还体贴的帮牧北宴关上门。
果不其然,门后立马传来牧北宴的吼声:“凤御辞、苏洛伊,你们这对狗夫妻,我要和你们绝交!”
“牧少真可怜。”苏洛伊忍不住有感而发。
交友不慎,太可怜了!
凤御辞冷冷的视线如同冰锥一样直戳她的脸:“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