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很愚钝。”凤御辞轻哼一声,神色不悦,却没有提醒的打算。
苏洛伊忍不住撇撇嘴。
这男人不仅阴晴不定,还不喜欢好好说话,真是难相处!
暗暗腹诽完,她还是认真解释。
“钱老板要的广告方案,广告部改了十几版他都不满意,李君瑶就把这个工作交给了我。
我跟钱老板约谈,他听信李君瑶的谣言,以为我是靠出卖色相交换合作,便把我约在酒店,想和我进行桃色交易。
我赴约前对钱老板进行了调查,知道他惧内,当着他的面给他老婆打电话说了今天谈广告方案的事,并询问了她的意见,稍作修改把新的方案给了钱老板。
本来很顺利,离开的时候,万辰夏不知道从哪冒出来,把我扯进一个包厢,企图强迫我。
我用语言刺激他,趁机逃走,遇到看热闹的牧少,威胁他如果不帮我,就告诉你,他企图染指我。
不知是凤爷的威严起了作用,还是万辰夏的话激起了他的叛逆心,总之他帮了我。
他大概对我成见很深,想要故意折辱我,让我陪他一晚,我告诉他,去找你把我讨来再说。事情就是这样。”
听完苏洛伊的解释,凤御辞却只是意味不明的问了一句:“如果他真讨到,你就陪他?”
苏洛伊愣了下,脸色不好的看着凤御辞:“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随便的女人?”
凤御辞没有回答。
苏洛伊的表情冷了又冷,最终却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走投无路,我会。”
车里的温度陡然又降低了几度,充斥着浓浓的低气压。
苏洛伊只是冷嘲:“凤爷占有欲真强,不要的玩具也不许别人碰。”
“你不是。”
“我不是玩具,还是不是你的玩具?”
薄唇抿成一条线,凤御辞没有回答。
苏洛伊笑了笑:“多谢凤爷让我时刻保持清醒,不会对你产生任何不该产生的想法。”
是啊,她不过是个被利用的工具人,连玩具都不是,真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不许笑。”
“听您的。”苏洛伊当即敛起笑,面无波澜的看着凤御辞。
凤御辞却觉得心情更加恶劣了。
他死死的盯着苏洛伊,越看越觉得那堪堪挂在身上的衣服碍眼,大片雪白的肌肤露在外面,似乎是在无声的邀请人品尝。
眼底氤氲起风暴,他的声音却愈发的寒冷入骨。
“你该死的就是这样满大街跑?”
还跟牧北宴那个花花公子纠缠了那么久!
苏洛伊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
虽然被万辰夏撕破了点,露出了里面的衣服。
但她穿的是样式很保守的款,除了能看到事业线和一些痕迹,基本看不到别的,甚至还不如正常的低领服装露得多。
再说了,她好不容易摆脱万辰夏,还没来得及去换衣服,就这样哪里不对?
凤御辞至于这么生气?
她无语又无奈的问:“我应该脱掉再满大街跑?”
“你敢?”
“我不敢,所以没脱。”苏洛伊摊摊手,很是无奈。
她真的不明白凤御辞为什么要发脾气。
“该死的。”凤御辞烦躁的低吼,一把扯过苏洛伊,眉眼黑沉的警告,“以后不许。”
“凤爷,你以为这是什么新潮吗,我还隔三差五来一次?我这是差点被强……唔……”
不等她说完,凤御辞就狠狠的堵住了她的嘴,霸道的侵占她的呼吸,将所有不属于自己的味道全部驱逐掉。
一想到有别的男人觊觎她,像自己这样碰她,他的骨血里就涌上强烈的毁灭欲望,周身的气息都变得狂暴不已。
凤御辞实在是太强势霸道了,苏洛伊被吻得几乎窒息,她挣扎着想要喘口气,却换来更凶猛的掠夺。
她有些生气,铆足了力气反抗。
她越是反抗,凤御辞就越是强硬。
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的,十分激烈。
前座的司机吓得赶紧升起挡板,戴上耳机,默念清心咒。
下车的时候,苏洛伊差点腿一软跪倒在地上。
好在凤御辞一把揽住了她的腰,将她捞了起来。
她恶狠狠的瞪一眼凤御辞,暗骂他就是禽兽。
凤御辞恬不知耻的问:“勾引我?”
苏洛伊磨牙,却不敢继续和他说话,生怕他一会兽性大发,又给自己办了。
再来一次,别说上班了,她就是站都站不起来。
“我自己走。”
凤御辞勾唇:“你确定能自己走?”
“确定。”苏洛伊咬牙切齿的说,心里早已经将凤御辞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凤御辞放手。
苏洛伊腿软,有点狼狈。
唇角的弧度又大了些,凤御辞重新将她捞回怀来,打横抱起来,轻松自如的走进办公室。
“你放我下来,我坐普通员工的电梯就行了。”
凤御辞置若罔闻,一路将苏洛伊抱回总裁办公室。
她是没看到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像一朵刚惨遭摧残的娇花,她想就这样去给别的男人看?
“御……”听到电梯的提示音,夏云含激动的站起来,却在看到凤御辞抱着苏洛伊神态愉悦的走来时,笑容僵硬在脸上。
“何事?”凤御辞不冷不热的问,神态自若的抱着苏洛伊走进休息室。
指甲深深的陷入到肉里,夏云含嫉妒的心都疼了,却只能死死的忍着,故作担忧的问:“她这是怎么了?”
凤御辞不冷不热的回:“累着了。”
夏云含差点控制不住的尖叫、咆哮,忍得浑身不住的颤抖。
那个小贱人一副刚被人狠狠疼爱过的样子,身上甚至还残留着甜蜜的气息,不用说都知道两个人刚才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御是出了名的工作狂、不近女色,现在却为了这个小贱人翘班出去做那种事?
明明就是个破鞋,凭什么勾引的御三番五次的为她破例?
不行,不能再留着这个小贱人了!
“有事就说,没事出去。”见夏云含杵在那不走,凤御辞冷着脸提醒。
夏云含赶紧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我就是想来问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去选奶奶的生辰礼,怕时间太晚了来不及……”
“我有时间自然会和你说,没事不要总往我办公室跑。”以前看在凤南星的份上,凤御辞对于夏云含三不五时的找借口往他身边凑还能容忍,现在不知道为什么非常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