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别信口雌黄,现在我们说的是这杯酒,它不是五粮液。”黄志明气愤的说道。
“黄少,我刚才不是说了吗,这杯酒里面有五粮液和你放在车上的泸州老窖,至于为什么有两种酒,那你就得问问你身旁那条哈巴狗楚海涛了。”张浩然似笑非笑的看向楚海涛。
“楚海涛,怎么回事?”黄志明呵斥道。
“黄少,是……是我混合了两种酒,我也是想让这小子出丑。”楚海涛脑袋压的很低,嘀嘀咕咕的说道。
“混蛋,你这么搞,现在出丑的就是劳资,混账东西!”黄志明一巴掌打在楚海涛脸上。
“为了让大家都心服口服,还是把箱子里面的酒拿出来看看吧。”
张浩然说完服务生将箱子打开,拿出里面的三个酒瓶子。
一瓶柏图斯红酒,一瓶五十三度飞天茅台,一瓶泸州老窖,加上后面酒车上的五粮液,齐活。
这一次,黄志明又输了,而且输的很丢人,说好的三种酒,他却用了混合酒。
虽然这是楚海涛自己的主意,但是外人只会觉得是黄志明吩咐的。
“小子,这次我愿赌服输,算你厉害!”此时此刻身后这么多人看着自己呢,黄志明也只有愿赌服输的份,不然传出去丢他黄家人的老脸。
“黄少,那东街酒水代理权这事怎么处理?”张浩然开口问道。
黄志明掏出一张卡片上面写着联系人以及电话号码。
“这个人是管理这一片的,你朋友直接去找他,就说我黄志明要求将东街酒水代理权给他了。”
“行,那就多谢黄少了,不过黄少,我觉得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你身旁那个楚五秒,是个gay,小心他图的不是你的钱,而是你的屁屁!”张浩然早就看出是楚海涛这小子怂恿黄志明找自己的麻烦,因此定不会让他好过。
“张浩然,你踏马再胡说八道,劳资弄死你!”楚海涛有些急了,红了脸。
“哈哈哈,众所周知,你在酒店和沈广顺乱搞,这事不用我说大家都知道,现在沈少落魄了,又开始来勾引黄少了,黄少应该不是gay吧?”
闻言,黄志明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当即打了一个激灵,直接一脚踹在楚海涛屁股上:“滚蛋!劳资不搞基!”
“黄少……我不是gay。”楚海涛愁眉苦脸,别提有多委屈了,现在不光是外面的人,就连楚家很多男人看着他都是躲着走,生怕被自己下药动手脚。
“劳资不管你是不是,总之别跟着我。”黄志明不想别人说自己闲话,也只能将黄志明当成gay来对待了。
随后黄志明狐疑的看着张浩然,问道:“张浩然,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究竟是如何能做到品酒说名,还能知道它的度数的?”
“因为所以,不告诉你。”张浩然笑着说道,其实他能够知道这些,完全是神龙传承给他带来的特异功能,世间万物,无非都离不开色香味,所以张浩然可以很准确的说出这些酒的名字和度数。
神龙传承,完全就是一本博古通今,百纳海川的神通传承。
“行,你继续装逼,今天算我黄志明栽在你手上了,不过,你记一下了,今天这口气,我黄志明一定会想办法讨回来,只要你还在京都城,我有的是弄你的机会。”
黄志明以为张浩然是故意不告诉自己的,这对他来说就是一种赤裸裸的瞧不起。
黄志明被打脸以后也没有脸面继续就在这儿被人嘲笑了,起身甩手离去。
黄志明离开后现场最为丢人的还是楚海涛,他从地上起来拍了拍屁股,众人对他是议论纷纷。
楚家只是一个三流家族,今天的宾客最差的身份也是三流家族,因此绝大多数人都完全没有将楚家放在眼里,对楚家的人更是出言不逊。
“楚五秒,我看,这楚家要断子绝孙了。”
“能不断子绝孙吗?唯一一个男娃楚海涛还是一个gay,和男人能生出儿子来?”
“唉,楚家的人真没有一个好东西,我听说楚家家主楚云飞也是一个没什么能力的人,昏庸无能,他孙女那么有能力,还被他赶出家门。”
……
不远处的楚云飞听到这些言论,脸上瞬间觉得无光,心口宛如刀扎一般刺疼。
自从张浩然出现以后,他楚家一次次被践踏,现在,就连许多三流家族都可以对他们指指点点了。
只是再愤怒那又能怎样,他们楚家,似乎真的没有一个有大出息的人。
“唉……”楚云飞长叹一口气,他只想带着楚海涛离开,留在这里也是自讨没趣。
于是楚云飞端起一杯酒走到姚老爷子身旁,开口说道:“姚老爷子,我家里有事情等着我回去解决,这杯酒我敬你,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我说,楚兄,你家里能有什么事?无非就是那些家长里短的破事,今天老姚八十大寿,咱们肯定要好好玩儿玩儿,留下来,陪我整几把……”坐在贵宾桌的一位中年男人直接开口说道。
这中年男人说话做事大大咧咧,留着络腮胡,黝黑的肤色,眼睛和铜铃一般大小,这形象,吼一声能吓哭小孩。
此人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让周围的人挪不开眼睛,都在猜测这个怪老头儿的身份。
之所以说这老头儿怪,那是因为他浑身上下透着阴阳怪气,脖子上戴着一条大佛珠链子,一只手不断的搓着巨大的绿扳指。
个子只有一米五几的他都快够不到桌子了,幸亏凳子上垫了坐垫,否则他都夹不到菜。
他的身后站着两个身穿皮衣皮裤身材苗条干练的女人。
这两个女人气质非凡,仔细一看,她们竟是长的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姐妹。
张浩然转头对姚小琳问道:“小琳姐,这老头儿是谁啊,怎么看起来怪怪的?”
“这人啊,名叫刘二爷,以前替我姚家做过几件事,对我们姚家也算是有恩,老爷子是个重恩的人,所以特地邀请他来参加寿宴。”姚小琳看着那约莫六十多岁的老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