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挽绵红了个大脸。
“什么嘛,没有它老公下半辈子就不会对我好了么,我就不会幸福了么?”
“会让宝贝幸福,但是某些方面的幸福体验还是要靠它,宝贝其实也很满意它的不是么?”
“权景夙,你好流氓!”姜挽绵脑袋贴在他的胸膛上,耳尖都红了。
权景夙是怎么一本正经的说出这些话的。
一点也不知羞。
“这不是流氓,就事论事,宝贝难道不是这么认为么,嗯?”
“而且宝贝,老公现在很想你。”
暧昧沙哑的话语从男人的嘴里说出来,染上了别样的情愫,男人的眸里倒映姜挽绵的面容,深情缱绻。
姜挽绵嗫喏,“大早上的,不许做坏事,也不许想。”
心脏却有点点悸动。
权景夙亲了亲姜挽绵的鼻尖,“可是宝贝的心脏跳的这么快,明明也是…想我。”
想我两个字被说的暧昧旖旎。
姜挽绵脸很红,才不想跟权景夙权景夙荒唐呢。
她转过身去,背对着权景夙。
权景夙掐着她的腰肢。
似乎有什么在贴紧她。
灼热。
权景夙唇瓣亲在姜挽绵洁白的后颈上,声音沉哑,“宝贝感受到么?”
姜挽绵简直不想说话,心跳的很快,脸也很烫。
权景夙每次都有本事让她在这种事上脸红心跳。
两人不说话。
被抱得更紧。
体温不断传递。
被窝下,炙热不断传来。
男人没什么多余的动作,只是抱着她。
十分钟后。
身前的女孩微微塌着腰,权景夙的手被拉进被子里。
女孩的睡裙已然到了腰间。
往下,肌肤光滑。
权景夙眸光微暗,嗓音低沉暗哑,“宝贝这是?”
姜挽绵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脸,咬着唇小声的说:“老公不许说话。”
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
但两人在床笫之欢早已有了默契。
权景夙没有说话,但呼吸更沉重了。
中午十二点。
抓着床单的指尖泛白。
姜挽绵大口呼吸,双颊嫣红,眸光水雾。
人已经瘫软了。
“要洗澡。”
姜挽绵动都动不了。
身上都是汗,黏糊糊的,一点也不舒服。
权景夙额头同样沁出了汗水,把人抱紧,“等宝贝汗消了再洗,不然容易着凉。”
姜挽绵声音软糯无力,娇怨的说:“你一直这样我怎么会汗消了嘛。”
好累哦。
权景夙倒是顾及到她的手臂受伤的事情,没有怎么折腾她。
就是一个位置持续了几个小时。
姜挽绵累到不想说话。
权景夙喟叹的轻笑,“不动了。”
姜挽绵已经没办法回答权景夙的话了,喉咙好干。
半个小时后,姜挽绵才被抱起来到浴室里。
因为不能直接碰水,浴室里,两人又折腾了很久。
出来的时候,姜挽绵全身嫣红,气鼓鼓的瞪着权景夙。
权景夙被她可爱的模样逗笑了,低头吻了吻她鼓起的小嘴,“宝贝不能碰水,老公只是给宝贝擦洗而已。”
“只是擦洗吗?”姜挽绵气呼呼的说。
杏眸落在男人修长的手指上,姜挽绵简直不能回忆浴室里荒唐的事情。
看到姜挽绵如此娇俏可爱的模样,权景夙喉结滚动了两下,“嗯,顺便让宝贝快乐一下。”
“你才要快乐呢。”
姜挽绵红着脸拍打权景夙的肩头,又咬了口他的手臂,看到他手臂上有一个浅浅的牙印,姜挽绵这才哼的一声放过他。
“饿了。”
肚子发出要进食的声音,姜挽绵浑身无力的挂在权景夙身上。
谁一大早就进行这么高强度长时间的运动呀。
她都快散架了。
权景夙抱起姜挽绵下楼吃饭,林婶一如既往的很有眼力见。
该补的东西一样不少。
“哎哟,我们少夫人最近真是漂亮不少,这脸色红润的。”
林婶笑着说道。
姜挽绵已经不知道怎么说了。
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权景夙闻言看了姜挽绵一眼,确实觉得他的女孩最近气色很好。
“宝贝气色确实很好。”
话顿一会儿,“有我的功劳。”
话出,林婶暧昧的眼神游荡在两人之间。
小两口真是黏黏腻腻的。
“你别说了。”
林婶笑起来,一脸我都懂的模样走开。
姜挽绵低头喝着汤,不想跟权景夙说话了。
吃完饭后。
权景夙照例给姜挽绵涂药。
权景夙找来的烫伤药是最昂贵最有效果的药,连涂了几天后,姜挽绵的伤口终于不再渗液,皮肉在慢慢长好,只是还是很红。
虽然权景夙心疼,但是也急不来。
总是要等伤口慢慢愈合,慢慢长好。
吃饱了,姜挽绵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权景夙拿着一个精致的小盒子过来,放在姜挽绵的面前。
“这是做什么?”
“给宝贝剪指甲。”
权景夙从盒子拿出指甲剪,准备给姜挽绵修剪指甲。
姜挽绵愣愣地。
“不用啦,我自己来就好。”
不至于这种小事都要权景夙来做。
权景夙眼里蕴满了宠溺,“以后这种事都由我来做,乖宝乖乖的就好。”
说完后,权景夙开始给姜挽绵修剪指甲,小心翼翼的,保证自己不伤到女孩的皮肉。
这一刻,姜挽绵心脏有些酸涩。
又很感动。
其实在她心里,权景夙本应该是那种矜贵优雅,从不会做这些事情的人,他大概应该像个帝王,他的手永远执着笔,写下帝国发展的每一步。
而不是像现在,甘愿俯在她的身前,为她剪指甲。
但就是这种简单的小事,权景夙却是很小心的在给她做。
这一刻,姜挽绵深刻体会到了“宠溺”这两个字。
权景夙真的很宠她。
刚出厨房的林婶看到这一幕都愣了愣,旋即拿出手机咔嚓的拍了几张照片发给权老爷子。
估计老先生也想不到先生会这么宠人吧。
果然爱这种情感,就是有让人俯首称臣的能力。
姜挽绵很乖。
盯了权景夙的发顶很久。
不知想到了什么,拿起手机拍了一张权景夙给自己剪指甲的照片。
姜挽绵眉眼弯弯的,询问,“老公,我可以把这张照片发到朋友圈里吗?”
虽然她微信没有多少人,但很想把这种小幸福分享一下。
“宝贝随意,我很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