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阳听到了吴清清的话之后朝着从电梯里走出来的四人看去。
这四人中站在最中间走在稍微靠前一些的是个老人,年纪看起来和吴午的年纪应该差不多,不过状态看起来比吴午要差了很多。
这老人的头发花白,脸上皱纹很深,而且已经开始长出老年斑,整个人都给人一种很虚弱的感觉,而且走路的时候也在微微打晃,但很明显他在强撑,所以这让他走路的姿势看起来有些像是提线木偶一样很是坚硬。
这老人怎么看都感觉马上就要不行了。
而剩下的三人其中两个是保镖,都是中年人的模样。
剩下的一个是个年轻人,看起来二十出头的样子,长的很清秀但是第一眼就给人一种很是刻薄的感觉。
四人看着地上翻滚的刘洲父女二人,眼里都带着一丝嫌弃和厌恶。
在周围办公桌旁边的人此时都来到了刘洲他们的身边,合力把刘洲他们朝着旁边拉去,而吴清清趁着这时间开口快速解释道:“那老人是王富,他有个弟弟叫王豪,王豪就是王池的爷爷,而王富和王豪兄弟俩年轻的时候创办了一个公司,后来公司越来越大他们却分家了,王富带着自己的那一部分去到了胳膊荧光市,王豪留在了苍荧市,两家算是仇家,不过都和我爷爷的关系很不错。”
听到这话夏阳有些疑惑,他看着那一脸嫌弃的看着四周的四人小声问道:“那他们今天来这里做什么?”
吴清清一脸无奈的耸耸肩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不过既然之前已经得到了吴午的指示,吴清清便拉着夏阳脸上挂着笑容走到了四人的面前。
“王爷爷,您怎么有空来这里?”
吴清清的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声音也很是甜蜜。
王富听着这话,脸上挂着慈祥的笑,开口声音柔和的直接说道:“没什么,就是和你爷爷约好了找他叙叙旧。”
“我这就进去找他,你忙你的就好。”
王富对吴清清的态度很好,毕竟老人都会喜欢漂亮又懂事的女孩。
吴清清眼里闪过一丝担忧,但还是站在原地轻声说道:“我爷爷之前有点急事已经离开了,不过他说很快就会回来,我先带您去他办公室里等一下吧。”
听到这话王富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满。
他之前要过来的时候可是给吴午打过电话,得到了吴午确实有时间的消息以后才过来的。
现在他人到了吴午却不在这里,这让他感觉自己像是被耍了。
在王富旁边的那年轻人更是直接开口嘲讽道:“一大把年纪的人了,居然还说话不算数,如果没时间的话那又为何让我们过来呢?”
“真是可恶。”
听到这话,吴清清的心里有些不开心。
虽然她对爷爷很是害怕,但那毕竟是她很崇拜的人,现在听到这年轻人编排爷爷,吴清清直接开口冷声说道:“我爷爷肯定也是有急事才着急离开,又不是故意要让你们白跑一趟,何必说的那么难听?”
她态度冷漠了不少,虽然吴午离开之前说过让他们想办法稳住过来的人,但现在听到这人对吴午不尊重,吴清清还是忍不住自己的脾气。
那年轻人看吴清清要和他呛声,眼里满是不满的开口低声说道:“你……”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旁边的王富叫停了。
“没事,既然你爷爷是突然有急事,那我们就在这里等他一会,反正来都来了,现在在回去实在是太浪费时间。”
王富淡淡的说出这话,他看出吴清清生气了,再加上刚刚确实是自己这边的人说话不中听,所以他不想把事情闹大。
吴清清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僵,也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点头轻声说道:“那我带您先进到我爷爷的办公室里等一会,他肯定很快就回来。”
她说完走在前面带路,夏阳很自然的站在了吴清清身边。
在背后的王富看着吴清清和夏阳,眼里闪过一丝不悦,但他什么都没有说。
来到吴午的办公室门口,门打开看到里面的场景,夏阳一时间有些恍惚。
这里面的样子超出了他的想象。
这里说是办公室,但更像是一个完整的家。
入眼是个巨大的办公桌,办公桌上摆满了各种文件。
在办公桌旁边不到三米的地方就是一张很大的双人床,双人床上的被子还有些乱,看起来应该是住在上面的人刚起床不久。
在双人床旁边有着衣柜,衣柜里摆着统一的黑色西装,看起来就是吴午穿在身上的那种。
靠近窗户的位置摆着一套沙发和茶几,沙发上铺着白色的不知什么动物的整张皮毛看起来很是奢华。
那茶几上也摆着一个半米高的黄金貔貅雕像,上面镶满了各色宝石,此时在窗外有微微的光照进来照在那貔貅雕像上,让那貔貅雕像看起来无比富贵。
而在办公室的另一边有两个小门,此时两个小门都开着,可以清楚的看到左边的小门是厨房右边的小门是厕所。
并且这办公室里的空间很大,还摆了一些健身器材,在办公桌的旁边,此时还站着一个中年女人,中年女人微胖短发看起来很是温柔。
“朱姐,这是爷爷的客人,帮我招待一下。”
吴清清对站在办公桌旁边的女人轻声说着,女人脸上挂着笑容点了点头。
这女人叫朱美是吴午的专职保姆,虽然看起来不起眼但是各方面都精通,不管是做家务还是照顾人,甚至连工作上的事情他都能插上几嘴。
朱美认识王富,她直接轻声说道:“王老板快过来坐,这里有您最喜欢的茶,我现在就去帮您泡……”
说着这话朱美朝着厨房走去,王富颤颤巍巍的朝着沙发走去,但这时候在他身边的那年轻人阴阳怪气的直接说道:“我们吴老板这日子过得可真不错,上班的时候办公桌旁边就放着床,房间里还有女人伺候着,怪不得不愿意把家产分出去呢,这要是我的话肯定也不会分出去。”
他这话说出来,房间里除了他以外的所有人的脸都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