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年低头,她黑白分明的大眼中闪着动人的光芒,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以为这样我就不气了?”
她挑起眉头,吻落在他的喉结上。
酥麻的感觉自喉头蔓延至全身,喉结滚动,江景年的眸色一下子就暗了下去,喉咙有点发干。
“还气吗?”她挑衅的笑了。
江景年盯着她看了几秒,大手扣住她的脖子,拉近两人的距离,“以后不许你跟他出去玩。”
说着就含住了她嫣红的唇瓣。
跟之前浅尝辄止的吻不同,这回……两人都动了情。
……擦枪走火在所难免。
“苏颜开去国外了?”
“啊?”
“今晚住我舅舅家。”
“什么?”她微微拉开距离,“为什么去你舅舅家?”
“我想在苏家的客厅陪你!”
她红着脸,“下流。”
“是下流……”他气息不稳,修长的手往裙下探去,“在苏家的宴会上,看见你第一眼,我就想这么做了。”
柳寒星,“……”
“你别说了。”她有点难为情。
江景年捏着她的下巴,啄吻着她的唇瓣,“为什么不说,我偏要说,嗯?”
这样的他,轻佻又带着邪魅。
而她,根本无力抵抗。
在她乌黑的瞳仁里看见自己的样子,江景年深吸口气,松开他,发动车子疾驰而去。
————
苏家。
江景年套上了长裤、衬衫,却没有扣衬衫的扣子,就这么敞开着。
赤着脚,他拉了椅子坐在沙发前,黑发微乱,手里举着一杯红酒,轻轻摇曳,静静的享受后此刻的安宁。
此刻的江景年看起来,邪魅中带着几分轻佻,眸光不加掩饰的落在她的身上。
“别这么看我……”她伸手够到外套盖在自己身上,羞赧不言而喻。
他低低的笑,抬手就将外套丢到更远处,目光再次落在她娇媚的身体上,像是欣赏一件宝物般欣赏着她。
“你……”柳寒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被他邪魅的眼神看的浑身发抖,刚刚才经历了,这会儿敏感得很。
“别害羞,你是我的,给我看……很正常。”他噙着笑意。
“变态!”她绵软无力的轻斥。
听见她的形容词,他的眸色更深了几分,离开椅子,弯腰单膝跪在了沙发边。
修长干净的手指轻抚着她的眉眼。
“不要……”她浑身轻颤,包括灵魂。
“不要什么?”江景年无声的勾起笑,“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她颤抖着别开脸,心悸又羞赧,无助像是一只待宰羔羊。
等他‘喝’完了酒,心满意足的扔了酒杯,多余的酒液染红了白色的地毯,也染红了他的眼睛。
“江景年……”她软得像云。
“累了,就睡会儿,”他弯腰抱起她。
她的脸贴在他温热的胸膛,听见他稳健的心跳,真的以为他要抱自己去睡觉。
他所谓的睡会儿,是真的让她睡觉,但是不代表他自己也睡。
柳寒星最后到底是睡着了,还是晕过去了,她自己都分辨不出来了。
江景年拥着她,细细摩挲着她美丽的面庞,眼底流淌着复杂的神色,疲惫至极后,才抱紧她进入睡梦中。
翌日。
柳寒星睁开眼,瞧见陌生的环境,愣了足足十几秒,大脑一片空白,短暂的想不起来发生过什么。
对了,这里是苏家。
昨晚他们……
面上滚烫,她急忙舒口气,想挥去那些羞恼的画面。
侧过脸,身边的男人已经不见了,她急忙挣扎着起身,发现床头放着一套衣服,不做多想便穿了起来。
洗漱完毕,由于没有化妆品,素面朝天就下楼了。
江景年昨晚说,苏颜开出国了,家里没有人,她心里略微松口气。
思及昨晚疯狂的‘运动’,赧意染上脸颊,眼间眉梢接是潋滟妩媚,说不出的动人。
江景年坐在客厅喝着咖啡,西装笔挺,矜贵优雅,跟昨晚下流轻佻的男人判若两人。
她轻咳了一下走过去,“哪里弄的咖啡?”
闻言,江景年抬眼微微一笑,“想喝吗?”
她羞恼的别过脸,没由来想起昨晚的红酒。
“怎么了?”他的眉眼温柔,已经看不出半分情一欲。
她摇摇头,脸上红霞未退,“我想吃东西。”
“好。”话音刚落,旁边就走过来一个佣人打扮的女人,江景年吩咐道,“去把早餐拿到餐桌上。”
“是,少爷。”佣人转身离开。
柳寒星,“……”
她纠结了两秒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哪儿来的佣人?”
“苏颜开请的。”
她睁大了眼睛,有些气急败坏,“江景年!”
“嗯?”
“家里有人,你昨晚还在客厅……”她的脸滚烫,实在是说不出口。
以为没有人,她才会那么放肆,回想起自己的叫声,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才好。
江景年似笑非笑的望着她,“你的想法还真是邪恶。”
“我邪恶?”她简直难以置信,“江景年,是你变态!”
“我再变态,也不至于现场表演给家里的佣人看。”他笑意淡淡的说道。
她怔住,“可是……”
“早上才通知管家,让他找个佣人过来做早餐,你想哪儿去了?”江景年戏谑的望着她。
柳寒星别开视线,尴尬的起身,“我去吃早餐了,你慢慢看新闻。”
说着就快步往餐桌走去。
江景年收起报纸,起身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