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狼族一方,狼皇到道格拉斯·科维努斯仰天大笑,笑声之狂妄,震耳欲聋,惊的周围的神界、冥界各大势力强者纷纷蹙眉,敢怒不敢言。
狼皇道格拉斯·科维努斯的暴君之名,不仅于狼族之内有用,在整个西方世界都赫赫有名,大名鼎鼎,令人闻风丧胆,胆战心惊。
触怒道格拉斯·科维努斯的人,即便有冥王、教皇护佑,除非冥王、教皇一刻不离的将其带在身边,否则只要做不到时时刻刻保护其安危,必回死在狼皇道格拉斯·科维努斯手中。
这位狼皇暴君,西方世界各大势力强者无不对其暴虐恨得牙痒痒,但因其实力强大,拿他毫无办法,只得在遇到道格拉斯·科维努斯的时候,竭尽全力隐忍,将他发出的声音,当做放屁。
“道格拉基,你说说,叶尘是生是死?”
狼皇道格拉斯·科维努斯毫不忌讳,粗矿的声音,传遍四周,询问其弟道格拉基·科维努斯,不容不答的问道。
道格拉基·科维努斯虽是狼皇道格拉斯·科维努斯的亲弟弟,乃是十大狼王之一,但在其兄道格拉斯·科维努斯面前,亦如旁人一般,诚惶诚恐,毕恭毕敬,忌惮不已,不安至极。
闻言之后,心怀忐忑,道格拉基·科维努斯站在狼皇道格拉斯·科维努斯身后,低着头弓着身子,尽量让自己狰狞丑陋的面孔变的温和可亲一些,看起来更加平易近人,然后铿锵答道:“陛下,我认为叶尘应该是死了。”
“这么多强者出手,叶尘又不是神,必死无疑。”
“那怕他失神,方才大家爆发而出的威力,已有弑神的威力。”
“叶尘没有理由还活着。”
“哈哈……”听到道格拉基·科维努斯的断言,狼皇道格拉斯·科维努斯放声狂笑,弹了弹雪茄上的烟灰,讥讽道:“我愚蠢的弟弟啊。”
“这就是为什么我是皇,你只是王。”
“就你们这群人,还自诩强者,可笑至极。”
“连我都杀不死,叶尘又怎么可能被你们杀死。”
“自以为是的废物。”
狼皇道格拉斯·科维努斯嗤之以鼻,不屑一顾的开口,似乎是在不屑其弟道格拉基·科维努斯,但在场的人,又不是傻子,怎能听不出来,狼皇道格拉斯·科维努斯表面上在骂其弟道格拉基·科维努斯,实则是在指桑骂槐,将刚才出手袭击叶尘的人全都骂了进去。
一时之间,漫天的火光照应下,方才出手袭击叶尘的人,纷纷对狼皇道格拉斯·科维努斯怒目而视,愤懑不已。
“怎么?”
“道格拉基,你觉得本皇所说不对吗?”
“你不服吗?”
道格拉斯·科维努斯指桑骂槐之后,深吸一口雪茄,然后缓缓转身,一众狼王赶紧将头低下,半弓着身子,以示敬意,道格拉斯·科维努斯一口浓烟喷在其弟道格拉基·科维努斯的身上,玩味地问道。
道格拉基·科维努斯也不是傻子,心中自然清楚道格拉斯·科维努斯在唱那一出戏,配合道:“陛下,我觉得您言之有理,是我愚蠢,没有想到这一点。”
“哈哈……”
道格拉斯·科维努斯狂笑不止,笑声之中,充满了不羁,在天地间回荡不息,嗤笑道:“废物就是废物,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道格拉基,你真的太让本皇失望了。”
“若非因为你是本皇的亲弟弟,本皇真想一巴掌拍死你。”
道格拉基·科维努斯被其兄狼皇道格拉斯·科维努斯当众羞辱,脸上没有一丝的愠怒,表现的十分顺从,笑着恭维道:“陛下,您是高高在上的狼皇,天地之间万年难见的伟大存在,我岂能与您相提并论,与您称兄道弟,是我十世修来的福气……”
“哈哈。”
狼皇道格拉斯·科维努斯听着其弟道格拉基·科维努斯的恭维,开怀大笑,道:“道格拉基,你其他不行,但这张嘴,着实不错。”
“谢陛下夸奖。”道格拉基·科维努斯恭声感激不尽道
“怎么有道格拉基这种人,还是十大狼王,简直丢死人了。”
“有道格拉斯这样的哥哥,道格拉基也真是倒了十辈子的血霉。”
“道格拉斯什么时候死啊。”
“奶奶个腿的,那个狼崽子分明是在骂我们。”
“您装作没听到就好了,就当他在放屁,您也知道,狼皇就那德性,您可别激怒他,他巴不得有人站出来挑衅他呢。”
“……”
狼皇道格拉斯·科维努斯和其弟道格拉基·科维努斯的对话,在场的神界、冥界各大势力之人听的清清楚楚,他们知道道格拉斯·科维努斯是在拐弯抹角、含沙射影的指桑骂槐,但狼皇道格拉斯·科维努斯于神界、冥界两大势力之人心中早晨的阴影,太过恐怖,以至于就算狼皇道格拉斯·科维努斯在骂他们,他们也不敢站出来反驳,更不敢与其为敌。
那样的话,正中狼皇道格拉斯·科维努斯的下怀,等着被狼皇道格拉斯·科维努斯收拾吧。
当然。
也并非在场所有的人,都忌惮狼皇道格拉斯·科维努斯。
方才出手袭击叶尘的人中,就有不惧道格拉斯·科维努斯的人,比如血族中的皇族,梵卓一族的亲王——弗兰克·该隐·梵卓,以他的地位实力,无惧于狼皇道格拉斯·科维努斯。
“桀桀……”
弗兰克·该隐·梵卓开口了,阴笑出声,声音不大,但在这死一片的寂静中,格外的清晰明显,其笑声十分瘆人,就像夜枭的叫声一样,使人听着不由自主的毛骨悚然,后背发凉。
狼皇道格拉斯·科维努斯目中一瞪,金芒乍现,杀气森然,寒声道:“弗兰克,我训斥手下,你有意见?”
道格拉斯·科维努斯并未称呼弗兰克·该隐·梵卓为亲王,而是直呼其名,从中就可见其对梵卓亲王的不敬和不屑。
弗兰克·该隐·梵卓闻言并不生气,只是继续桀桀笑着,笑的人心慌慌,最后才慢悠悠,以苍老阴沉的语气,不苟言笑地漠然道:“狼皇,你训斥你的部下,我没意见。”
“但你指桑骂槐,含沙射影的一语双关,我就不能答应了。”
“什么叫刚才出手的人都是废物?”
“道格拉斯,你自负也该有个尽头吧。”
“你若存心想死,我相信大家愿意帮你这个忙。”
“弗兰克,你说什么?”狼皇道格拉斯·科维努斯神色冷漠,杀气冲冲,愤怒吼道。
梵卓亲王受狼皇道格拉斯·科维努斯气势笼罩,身在其中,显得轻松惬意,继续桀桀笑道:“道格拉斯,你比我年轻许多许多,我都没有双耳失聪,你反倒双耳失聪了,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个医生,诊治诊治,毕竟你还年轻。”
“哈哈……”
梵卓亲王此话一出,全场大笑,皆是对狼皇道格拉斯·科维努斯的嘲笑。
虽然梵卓亲王及血族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这个时候,显然狼皇道格拉斯·科维努斯更遭人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