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林天明稍微移动下,火球就会爆炸,他就会炸得连渣都不剩,这可不是普通的现代意义上的炸弹,威力可比炸弹强上一百倍不止,即使是修真之人,早就脱胎换骨,也难逃重伤。
在实力跟不上的时候,丹药、防备武器、攻击武器、符箓她会一一准备好,以备不时之需!
“哈哈哈~~”林天明笑得很张狂,“没想到我堂堂一个村长,居然会落到你这个小姑娘手上,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落到我手上是你的幸运!”纪无心道。
林天明笑声洪亮,惊动了林中的小鸟,纪无心抬头看着林中,那里似乎出现了什么骚动。
“小姑娘,你还是太嫩了,你以为我没有二手准备吗?”林天明轻蔑地看着纪无心,满嘴的嘲讽与鄙视。
纪无心抬头看去,林子里突然冲出来无数的黑衣蒙面人,个个亮着银剑,杀气腾腾。
“看来村长对自己的安危并不屑一顾啊,你就不怕我引爆火球吗?”
“你不会的,小姑娘,若是你杀了我,你就永远也别想从仙草萋萋逃出去了!”
“呵!”纪无心冷笑一声,暗道: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她抽出腰间的匕首,轻轻在掌心旋转一会,随即匕首脱手而出,射向远方冲过来的杀手,这些人并不是仙草萋萋的人,她看得出来,他们身上并没有村民们身上特有的仙鹤的气息,只剩下腾腾的煞气。
“你这个村长当得可真称职,勾结外人欺骗村民,不知泄露出去会遭到村民怎样的报复呢!”纪无心回头道,将火球扔给麒麟兽,让他将林天明照管好。
麒麟兽看着冲过来的黑衣人,朝纪无心大吼道:
“小心点,他们是魔界的黑魔,不要触碰到他们的身体,会沾染上魔气!”
黑魔周身环绕着特殊的魔气,魔焰滚滚,是一种绿色的火焰,散发着诡异的暗黑气息。
纪无心顿住脚步,将手里的匕首悄然放了回去,看着它们朝她杀过来。
似乎在蓄势待发,脑子里迅速计算千万个种可以完美地将它们杀死的方法,她一定要用最短的时间、最少的精力去杀了它们,而且还不能暴露自己的修为,似乎这是一件极难做到的事情。
正这般冥思着,一个黑魔已经率先接近她,她刚想抽手出击。
这时,远方传来一道呼啸声,夹杂着凌厉的杀气,将黑魔斩成了两半,化作了轻烟,飘散开来。
纪无心抬头看去,是一个红衣男子,那张陌生的脸上挂着浓浓的担忧,眉眼间是化不开的急躁!
他是谁?
自从看到纪无心开始,似乎他的眼里再也难以容下其他的东西,不论是人、还是物,他的目光只会追随她,永远定在她身上。
那双眼眸是那样的深情,透着令人移不开眼的魅力,她第一次见到东方祁时的感受便是—————这男人长得真像小倌!
她还想问,他是谁时,那人已经来到她身前,二话不说就紧紧搂住她,力度大到让她震惊!
她不知道世间还有如此轻浮之人,没等人家同意就上前抱住人家,心里更加确定了他就是轻浮公子。
跟在后方而来的澈影干咳一声,将目光转移开来,定在旁边人身上,林天明对东方祁的出现感到万分惊讶,乃至吓得浑身颤抖。
纪无心出现的消息他已经全面封锁了,东方祁是如何得知的?
澈影抬脚就踩了林天明一脚,麒麟兽忙喊道:
“小心点,这里有火球!”
澈影收住脚,拍拍衣裳道:“我知道。”这里有火球难道他看不出来吗?这个小屁孩还要提醒他,这不是小看他妈?
自从他们出现后,那些个黑魔也不动了,东方祁挥手将它们全都冻住了,一个个像个冰块一样杵在那里,或者倒在地上,东倒西歪。
急匆匆赶来的还有君凌烨,本来想救纪无心,却被东方祁率先抢了绝佳的机会。
纪无心看向那边,君凌烨也看了过来,他朝纪无心笑笑,笑容里透着深深的无奈与苦涩,一股难言的悲伤溢上心头,他觉得自己应该转身离开,还是不要自找烦恼了。
纪无心叫住了他,东方祁很不满,将她的头摆正,眉间满是怒气,“你看哪?”
纪无心对此很无奈,无端端被吃了豆腐也就算了,还要限制她的自由。
“我才想问你呢,你是谁?”
“……”
此话一出,不仅是东方祁,连澈影也惊住了。
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轻笑出声,“无心,玩笑不能这样开的,我承认是我失职,害你被人劫走了,我有责任,但我会尽力弥补的,我连日连夜在找你,想尽了一切能想到的办法,发动了所有能发动的力量,你还不能原谅我吗?”
他以为纪无心淡如白水的态度是因为在生气,生气他为何没来救她。
纪无心将他的手拍开,冷冰冰道:
“男女授受不亲,请公子自重!”
随即转身就要走,东方祁一把拉住她,不让她走。
“你这人怎么这样?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纠缠于我?”
“我是你孩子他爹,你说我为何纠缠于你?”
“……”纪无心被雷得浑身汗毛竖起,孩子他爹?
是的,她一直疑惑肚子里这个小东西的爹是谁,一直没找到答案,今日这个看上去就像妓馆里的小倌告诉她,他就是孩子他爹,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
难不成她喝醉酒去妓馆随便找了个男人睡了,然后有了这个小东西?
现在想想,越来越像是真的,这种小白脸才不是她的菜!
“公子你怕是认错人了,我没有孩子。”她淡淡答道,面不改色地撒谎。
澈影左看看右看看,一时间也是一头雾水,于是他拉拉麒麟兽的衣袖,想问个究竟,看着纪无心这神情这说话的方式不像是在开玩笑啊,难道她真的不记得东方祁是谁了吗?
麒麟兽才不愿意做这种事,不记得就是不记得,管他屁事?所以他不愿意回答,将头撇到另一边。
东方祁脸上那塑料般容易崩坏的笑容终究是破碎了,再也难以维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