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佳雪茶想着事情走路不看脚下,有一小块凸起的地方,绊着她,眼看就要倒在地上。
她已经闭上了眼睛,今天真是没一件好事!今天肯定不宜出门!下次出门一定要看黄历!
康熙见来不及抱住娇气包,只能滑倒给娇气包当垫子,发出“嗯哼…”的痛闷声。
诶,摔下不痛诶…像肉垫子?
李佳雪茶睁开眼睛,看到康熙,第一反应就是立马起身,还没等稳住。
康熙急忙起了身,语气急促问,
“有没有哪里伤到?”
说完他手想伸出去碰娇气包但很快速回去。
李佳雪茶稳住后,心情有些复杂,语气有些冷硬道,
“我没事。谢谢,压到你,你有哪里伤到了?”
她说着看了他全身上下,衣服都挡住了,什么都没有看到,不太相信他没有伤到,语气缓和了一些,说,
“我跟你去看太医?还是我去把太医给你叫过来?”
压的他也就一瞬间有点痛,但是娇气包不是很重,她动作也很快起来了,他没有大碍。
再说严重的伤他都受过,康熙语气还是有些担心,生怕娇气包强撑忍着,说,
“我无事,你有没有哪里有感到痛的?”
“没有!”
李佳雪茶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生气,回答了一声就向前走。
康熙有些摸不着头脑,跟了上去,想着娇气包脸皮薄是不是摔倒被他看到就生气了?
想到这个要是他来不及做给娇气包做肉垫,她摔在地上多痛,还是忍不住劝说几句,
“下次走路要看路,不然走慢些,摔在地上会很痛…你又怕痛。”
“不用管我立下的规矩,以后不管去哪要有带宫人跟着……”
李佳雪茶只顾埋头走,不回应不看他,也不知有没有听在心里。
康熙说了几句也就不说了,说多了怕被娇气包烦。
就这样一前一后出了训练场,开了门把守在门口的纳兰容若和曹子清震到。
皇上和元熙娘娘衣服怎么有些乱…而且两人这…
纳兰容若和曹子清还没来得及行礼,就看到皇上和元熙娘娘走的老远了。
两人对视一眼,这…宫里是大变了吧,贵妃走在皇上前面,不合规矩,而皇上眼神就没离开过贵妃…
走出离得远了些,李佳雪茶突然停下脚步,后面的康熙反应快也停下了,不然差点就撞上去了。
李佳雪茶这才转头看他,眼里没有什么情绪,像看陌生人,说,
“太医院在哪?你带路吧。”
意识到娇气包在关心他,眼神什么都忽视了,康熙心里快乐得要飞起,压住嘴角,说,
“这点小伤不必劳烦太医…”
“您是皇上,龙体为重,臣妾只是一个妃嫔而已,若是伤到您事后严重臣妾可赔不起。”
李佳雪茶不知道他从多远到她身下当肉垫子,她也几十斤重,动作够快但万一他被压受了内伤怎么办…
她真是很生气,这人老说让她注意身体,结果呢,好像一点都不自己放在心上…所以自己做不到干嘛要教育唠叨她。
真的一点都很不喜欢这个样子,李佳雪茶语气更加淡漠了,把身份点的明明白白的,
“臣妾有罪,下次不用管臣妾的死活,摔了也就摔了,摔了也不会死,痛才能长记性。下次走路才会看路。”
“如果您没什么事,臣妾…”
康熙心中怒火压都压不住,心都快痛死了,打断她后面的话,只是语气很弱,道,
“别生气,我错了,我可能只是破了皮,你…帮我上些药就好。我跟你回景仁宫好不好…”
他见娇气包没有反驳,心中恐慌,上去牵住她的手,握紧后感受到她的温度,这才说,
“回景仁宫,你给我上药,我想和你说些事情。”
李佳雪茶感到莫名其妙,不知道康熙又要闹什么幺蛾子,稍微挣扎了一下,没有挣开,算了。
康熙握得很紧,娇气包如今是他的女人,牵她的手怎么了?他总觉得再不好说说,两人会越来越远,他会失去掉她…
各种意义上的,他不行,想到就心绞痛。
两个人各有心思的牵着手回到了景仁宫,宫人行礼都被忽视掉了,直直走进屋子里面。
康熙发现了不对劲,他给娇气包布置的全部换了,若是他没记错的话,都是娇气包带进宫的嫁妆…
心中更加慌了,他手也握得很紧了。
“嘶…”
听到她的痛呼声,康熙下意识松开手,李佳雪茶趁机挣开手,快步进去内屋了。
康熙快步追上去,刚想道歉。
“您是皇上,臣妾怎么敢让您道歉呢?臣妾应该,你怎么对臣妾,臣妾都该受着。”
李佳雪茶听到后面的脚步声阴阳怪气了一句,紧接着口是心非的去给他拿医药箱,然后放在桌子上,
“坐下,您把伤漏出来,给臣妾看,臣妾给您上药。您可是大清的皇上,一天到晚忙的很。若是伤到让您耽搁了朝务,臣妾就是大清的罪人了。”
康熙不敢说话,听话的把两边手袖子一边一边都拉上去,手滑过去手上有点淤青,有些小伤。
“呵…”
李佳雪茶冷笑一声,
“有些人啊嘴上让别人注意身子,可自己却没做到,真是有意思。脸皮厚的说念叨一通,怎么好意思说别人。”
“殊不知别人烦的很。嘴上关心,话说的好听,哪个人不会说关心的话…”
“说会对别人好,实际上啊,人影都没有见到一个。呵…真是可笑至极。”
这些天李佳雪茶过得很开心,但一想到康熙真不来了不知怎么很生气。她虽然第一次说恋爱,但是也不是没听过别人的恋爱…
好像追求都没有,什么都没有。单凭嘴上说,行动就那些?她又不缺!她的嫁妆什么小玩意都有,还有有很多银子银票金子,想要什么画出来给银子让内务府做也行。
所以她越想越觉得自己真是单纯又好骗,康熙纯纯的给她画大饼,十二年啊。
再怎么年轻等人十二年,想想还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