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喆忽然笑了,他觉得这小姑娘太有意思了。“战小姐,你太看得起在下了。”
“是你自己妄自菲薄。”
战倾歌无所谓的说道:“ 以后的路怎么走,看你自己怎么选择。就算你甘愿做一个平凡的人,那也是你的选择,与我而言并没有多大的损失。”
陈喆沉默了,良久之后他开口问战倾歌,“可否给在下时间考虑?”
“随你。”
战倾歌摆了摆手,见青岚将早膳白毫,示意陈喆一起,“先吃饭吧,吃过饭后再说其他的。”
“战小姐盛情难却,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一顿饭,吃的还算和谐。早膳过后,战倾歌让青岚给陈喆准备好房间,然后再准备些衣物,帮他烧些热水供他沐浴。给他安排好一切,接下来的时间,战倾歌就仿佛忘了他这个人似的,该干嘛就干嘛去了。......皇宫,瑶贤宫。后宫四妃之首,贤妃的寝殿。“你说什么,那个庶子死了?”
贤妃正在梳妆,突然听到心腹嬷嬷打听而来的消息,不由有些惊讶。“怎么死的?尸体呢?”
贤妃一边问着,一边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拿着一支步摇在头上比划着,似乎在她眼中,一个人的性命还不如她的一支步摇重要。那人虽然是庶子,可也是她的亲侄子啊!在这世上,亲情血缘,难道真的不如这到手的权势重要吗?“刑部的人说,是畏罪自杀。”
嬷嬷说道:“人已经被刑部的热扔到乱葬岗了,奴婢派人去确认过身份了,不过尸体已经被咬的不成样子了。”
“算了,死了就死了吧。”
贤妃满不在意,一个不受宠的庶子而已,陈家子嗣众多,不差一个庶子。虽然那孩子是为他顶罪而死,可她保得是整个陈家的权势,是整个陈家的荣耀,牺牲一个他来保全陈家,这是他身为陈家子嗣应该做的,那是他的荣幸。此时,祁王府。陈蒙跟随凤祁寒进了书房后,将昨晚的那块令牌拿了出来。“王爷,这是昨晚在那处院子里发现的,您看?”
凤祁寒将令牌接过,翻看了一下,确定了它的真假,“没错,这是二皇兄的令牌。”
“那这么说,昨夜的人,真的是二皇子派去的?”
陈蒙不是很确定,但像这种令牌,除非是必要时刻,否则是绝对不会拿出来的,能遗落现场,只能说明是手底下人办事不力,将令牌遗落了。“你问本王,你不会去查啊?!”
凤祁寒要被他蠢哭了,“把这事给本王好好查清楚,若真是老二干的,本王不会放过他,若不是,若让本王知道是谁在搞事情,本王要弄死他!”
陈蒙被骂的大气都不敢出,他擦了擦额头上冒出来的汗,忙道:“是、是,我这就去。”
陈蒙心里把昨晚搞事情的人,祖宗十八辈都给问候了一遍,祁王给他不痛快,他虽然不敢说,但不代表他心里没气。同一时刻,溟王在府中得知自己令牌丢失后,脸色骤然一沉。事情有些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