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淑云宫。寝殿内一片狼藉,淑妃将能砸的东西全都砸了,依旧不能泄愤心头之恨。凤昱溟阻止不了她的动作,俊美雕琢的面孔上,表情十分沉郁,“母妃,你不必如此,父皇下令彻查,儿臣相信父皇会给儿臣讨一个公道的。”
淑妃化着精致妆容的面庞上一片狞色,“还彻查什么,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贤妃,那个贱女人下毒害你,皇上还要包庇她,当我镇国公府无人,沦落到任人可欺了吗?!”
“母妃慎言,小心隔墙有耳!”
凤昱溟表情严肃,眼底深处一片狠戾,“这件事我已经去查了,倘若真是贤妃所为……”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了!......贤妃因为嫌疑最大被皇上禁足,但祁王凤祁寒却并未受到影响。虽是如此,但他现在却是在忙着找证据,想以此来洗脱他母妃的罪名。但他发现,他目前所找查到的东西都是对他母妃不利的。眼下所有迹象都表明,毒害他二皇兄的事,就是他的母妃所为。这让祁王殿下很是烦躁!祁王府。凤祁寒很是挫败的坐在书房中,此时的他一脸的疲惫的揉了揉眉心,“可恶!到底是谁这般费尽心机的陷害母妃,竟然一点蛛丝马迹都没留下。”
“这让本王怎么查,怎么帮母妃洗脱嫌疑?”
“王爷不妨换个角度思考一下。”
凤祁寒最亲信的幕僚北辞,在这时提醒了他,“若王爷和溟王鹬蚌相争,那谁会在背后渔翁得利?”
“老四,老五,老七,究竟是谁?”
凤祁寒陷入了沉思,“老四向来与世无争,时长外出游历,他母妃只是一个美人,无外戚势力,不足为惧,老五,他的母妃是德妃,可是德妃久居庙堂多年,向来不插手权势之争,那就只剩下老七了。”
“照王爷这么说来,七王的嫌疑最大,可他......”后面的话,北辞虽没有说出来,凤祁寒却也猜出了他的意思。老七他...的确是个废物!”
凤祁寒提起他极为不屑,“父皇从来都不待见他,文不成武不就,没有一点可取之处,连老四都不如,朝堂上更是没有半点他的立足之地。”
凤祁寒极为自傲,言语间尽是嘲讽,“嫡出的皇子又如何,一个不得圣宠的废物,连配成为本王对手的资格都没有!”
闻言,北辞眸色闪了闪,随即垂下了眼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或许,是溟王自导自演的也说不准。”
末了,北辞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凤祁寒似乎也有这种猜测,他脸色沉了沉,随即说道:“本王会好好查的。”
“战王府那边,还希望先生能帮忙盯着点。”
战王府是块肥肉,他现在急需兵权,可不能让别人捷足先登了。北辞点头应道:“王爷放心,卑职知道该怎么做。”
......战王府,南院。战倾歌推开了柴房的门,步履轻缓,却像是每一脚都踩在了白若茵的心尖上。“大小姐,你这是何意?”
白若茵手脚绑着,被扔在了地上,她背靠着墙,目光如同淬了毒一般,射向战倾歌身上,恨不得用眼神将她给杀死。“你应该感谢我,并没有让青音真的将你弄死!”
“你……!”
战倾歌迎着她的目光,盈盈一笑,笑的是那样的温和,“白姑娘,你在装什么糊涂呢,本小姐喜欢和聪明的人说话,白姑娘何必装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