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邃墨黑的眼眸微眯,陆宴霆一个手势就充满了上位者之姿:“你们一个人一个人轮流去揍他一拳,没有发出惨叫的话自己去领罚。”
“陆宴霆!你敢!现在可是法制社会!”南从升虽然心里害怕,但还是强撑着气势,怒视着陆宴霆。
“三...二...”低沉的嗓音犹如死亡倒计时,不容抗拒。
'陆宴霆的脸色黑沉沉的,周身都弥漫着生人勿近的寒气。
保镖们知道霆爷这是发怒了,待会他们揍人的时候一定要下狠手,往死里打。
“一...”
这字一出,保镖们纷纷出动,两个人死死按住南从升,其他人在后面排队等着揍人。
安可秋躲在南从升后面瑟瑟发抖,颤抖的声音说:“从升哥哥,我怕......”
伸手护着安可秋,南从升咬咬牙,站起来冲着黑衣人视死如归地喊:“你们要打就冲我来,不许伤害秋秋!”
安柯锾坐在沙发上,窝在了陆宴霆地怀里,跟个大爷似的葛优瘫着,磕着瓜子:“不打你打谁?难道你以为全世界跟你一样,爱打女人?”
南从升想反驳但说不出口,一口气憋在心里,暂时他还惹不起陆宴霆,至于安柯锾......
阴毒的眼神直直射向安柯锾,这个疯女人,他是不会放过的!
“看什么?你们愣着干嘛!揍他呀!”
安柯锾最不喜欢别人这么威胁地瞪着他了,南从升还真当自己是之前的安柯锾吗?
50个人黑衣人保镖轮番上阵,一个个卯足了劲冲着南从升的脸上以及身上不停的招呼。
“啊!”
“从升哥哥,呜呜呜。”安可秋看着凶残的场面,捂住嘴哭出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直到最后一个保镖打完。
保镖头子恭敬得地说:“霍爷,我们已经打完了。”
南从升的脸肿的跟个猪头一样,身上了也挨了不少的打,此时已经是进气多出气少的地步了。
陆宴霆嫌恶的看了一眼,眉头压低,吩咐道:“把他们扔出去。”
安柯锾举手:“还有沙发,也扔了。”
被安可秋坐过的沙发,沾了晦气,可不能再要了。
“嗯,换掉。”陆宴霆附和道。
“阿宴,你还真宠我啊。”
安柯锾一手撑着下巴,樱红的嘴唇轻启,嘴角留有若有似无的笑意,陆宴霆克制着内心地冲动:“知道就好,乖乖待在我身边,敢乱跑的话.....”
“再乱跑的话,你就把我关在小黑屋里,为所欲为,酱酱酿酿。”安柯锾说完快速弹起,从陆宴霆的怀里逃脱出来。
果然陆宴霆听了瞬间满脸黑线。
“你都是从哪里学来这些乱七八糟的。”
“网络之大,无奇不有。”安柯锾还打开了微博,给他看最近的热搜。
“哈哈哈,仙女干饭,这是什么鬼热搜,干饭也能上热搜的话,我也可......”
点进去,好家伙,看热闹还看自己身上了,这个怼脸干饭的人不就是她吗?
陆宴霆本来想把这个热搜压下去的,但是网友的情绪太高涨了,几次压下去,不一会就又上来了,这届网友这么难带的吗?
不好的评论他都处理了,以及一下觊觎小妻子的,他也没有放过,说什么老婆的,这是他老婆!
表面镇定自若的陆宴霆内心及其不爽,傲娇得不行。
安柯锾点进去直播的录屏,沉默地看了一分钟,面色凝重,一言不发。
陆宴霆心里一咯噔,该不会还有什么不好的言论吧。
“giao!我这是爆红了吗?”
高达两亿多的播放量,热搜还在持续挂着。
安柯锾美滋滋得脸都红了,手机还在播放着视频,弹幕直接就爆满了整个屏幕,调了好一会儿才看得请自己。、
整个弹幕和评论区疯狂嗷嗷嗷地叫自己老婆,他就不信陆宴霆内心毫无波澜。
“阿宴,这么多人喜欢我,你会不会吃醋啊?”
安柯锾又开始耍宝了,手机屏幕抵在男人坚毅的下巴,眯着桃花眼,“你要是不吃醋,今天我就不跟你睡了。”
不跟自己睡?
陆宴霆的眼眸暗沉,这怎么可以,想都别想。
看着缩在怀里笑得跟个小狐狸一样的女人,一张小脸娇艳如花,勾的人心里痒痒的,这谁顶得住。
“怎么现在凶巴巴吧,这可不像以前的你。”原本只是很随意的一句话,却把安柯锾惹炸毛了。
安柯锾恼羞成怒,掐住他的衣领,霸道地讲:“你的小可爱变凶了怎么了?我不紧凶你,我还亲你!”
一个反手扣住用力男人的后脑勺,带着香甜的焦糖瓜子味气息的吻侵入陆宴霆的唇齿之间。
陆宴霆微微愣住,甜香的气息还微微带着一点焦糖的苦味,两个人一起磕了一顿瓜子。
管家一脸痛心疾首,霆爷被这个小妖精带的是越来越没有下限了,能在客厅里旁若无人的激吻。
陆宴霆双目的火焰在燃烧,微微用力按住安柯锾的小细腰,再等等,再等一等。
晚上还不知道危险即将到临的安柯锾依旧像个八爪鱼一样缠着陆宴霆,某人却浑然不知危险,惹得陆宴霆大半夜去冲了几次冷水澡。
床上的女孩的半张脸陷进了枕头里,脸蛋红扑扑的,呼吸浅浅的,透着一股岁月静好的美好。
“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
睡到日上三竿。
一晚上没睡到老公的安柯锾对着镜子生闷气,修长的天鹅颈处多了一处非常明显的痕迹,那是昨晚陆宴霆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
“嘶”
陆宴霆是狗勾吗,下手这么重。
可惜陆宴霆起的早,她还没给他来个早安吻呢。
打开衣柜,一柜子的杀马特衣服闪瞎了她的狗眼。
安柯锾让人去把她衣帽间的衣服都扔掉,重新购置一批正常点的衣服回来,可无意中听到有人在说她坏话。
“真晦气!居然叫我伺候这个扫把星。”
“妈,你带个手套,小心把厄运都给沾上了。”
李梅听到点点头,万一把这扫把星的厄运带上可就完蛋了。
李梅的女儿嫌弃高真真的坐在衣帽间专属于安柯锾的豪华公主吊椅上,用着安柯锾的梳子梳头发。
“真真,这些名牌衣服要不咱们拿回去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