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诸多人都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纷纷看向萧霖,就连赵立信和夏诗雨也有些紧张,心里十分怪异。“就凭你,还真不配决定我的生死!”
萧霖淡然一笑,嘴角勾起了一抹不屑,平静的说道。“嗯?”
韦老脸色变得很奇怪,像是在佩服,又像是在不屑。“真是不知死活啊,连我老头子也看不起了吗,那好,我今天就让你知道厉害!”
说话间韦老身体猛然散发出一道强力的气劲,吹得周围刮起一阵狂风,让不少人只觉的面色生疼。周围的人脸色骇然,纷纷朝后退去,韦老衣衫猎猎作响,整个人散发出一股无敌气势,震慑人心扉。不少人都觉得精神很压抑,不断的后退,方才避开这气场压制。他们都是心头骇然,仅仅是气势的余波,就如此厉害,那场中直面压力的萧霖,又该承受着何等压力?他们纷纷看过去,却更加惊讶。萧霖依旧是一脸淡然,仿佛这恐怖的气势并不能给他带来任何压力,依旧淡定如初。“你就这点本事吗,在我面前还不够看。”
萧霖淡然说道。“杀你足够了!”
韦老怒吼一声,整个人身影闪烁,出现在萧霖跟前,手掌翻动,狠狠朝他的胸口按下去。这一掌若是打实了,韦老自信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半条命绝对没有了。“哼,真是傻哔!”
萧霖冷笑一声,手掌握拳缓缓推出,顿时一阵更为浓烈的气势弥开来,如同浩瀚大海一般,深不可测。这股子气势比之韦老的更为恐怖,一出现便让韦老大惊失色。“怎么可能!”
他惊呼出声音来,整个人如同是泥鳅一般,快速后退。可惜的是,已经迟了。漫天气劲洒落下来,笼罩住韦老,将他直接击飞,翻滚出十几米方才停下来。他重重的砸在了一张桌子上,然后跌落下来,整个人吐血不止。可他不敢疗伤,而是挣扎着起来,脸上写满了震怖。“你是位宗师!”
“哼哼,还算你眼睛不瞎。”
萧霖淡然答道。听到两人对话,所有的人都是脸色微变,充满了震惊之色。“这位年轻人居然是一位宗师,也太年轻了吧?”
“是啊,这世界真是充满了奇迹。”
不少人都是窃窃私语的议论着,眼中满是震惊和羡慕。管保、管天父子两人也都是愕然,神情古怪的看着萧霖,只觉的心中压了一块石头,难以挪开。“暖贴背后的大股东,居然是一位宗师?”
管保询问儿子:“这件事你知道吗,我们似乎闯祸了。”
管天对宗师没有什么概念,不以为意:“父亲,这没什么。在我看来这小子一定不如莫宗师,不如……”“不可!”
管保摇摇头。他换了一副笑脸,快步的朝着萧霖走过去,然后恭敬地道歉。他舔着老脸说道:“这位小伙子,这件事就是一个误会,还请你多多谅解。我儿无知,不知道宗师之威,我替他道歉了。他还是一个孩子,你别介意。”
孩子?萧霖听到这两个字,不由得扑哧一笑,心里更加恼火。“你见过一百五十斤,每日纵欲过度的孩子吗,开什么玩笑!”
萧霖冷哼一声。管保看看儿子,也有些尴尬:“那你打算怎么做?”
萧霖淡然说道:“犯错了就要付出代价,道歉是远远不够的。他说要打断我的四肢,我就折半一下。打断他一条腿,一条手臂就算了。你看如何?”
听到这话,管保脸色一变,头摇的像是一个拨浪鼓:“不可,绝对不可。”
“由不得你!”
萧霖冷笑,身影一闪,出现在了管天跟前,手臂微微抬起,连连打出两道劲力。噗噗!管天的左臂、左腿发出了两声轻微的断裂声,随后就是他的凄惨叫声。“啊!”
他惊恐地叫喊起来,声音惨不忍睹。萧霖也不以为意,走到管保跟前,眼中流露出一丝笑意:“怎么样,我的处理方式,你可满意?若是不满意,大可说出来。”
管保原本想要怼几句,可看到萧霖漆黑的眸子,瞬间改主意了:“您替我教育孩子,我感激还来不及。怎么会对你有任何怨念,您说笑了。”
萧霖看出来他言不由衷,却也不以为意:“那就好,算你识相。暖贴膏药配方,你不要再打他的主意了。若是不然,后果自负!”
说完萧霖便带着赵立信、夏诗雨离开,只留下面色惨白的管保待在原地,颜面无存。“收拾下,赶紧将我儿送进医院。”
管保待萧霖走之后,如蒙大赦,额头上汗珠不断地冒出,差点被吓死。他知道若是自己方才没有服软,可能迎接他的就是死路一条,现在命能保住,也算阿弥陀佛了。管保等人将管天送去医院,随后返回家中,心里却是压制不住心头的怒火。“去请……不,我要亲自去见莫宗师一面!”
管保亲自去自家别墅后院,一个安静的禅房门前,里面传来了一道声音。“管保,你有何事?”
“莫宗师,韦老被打成重伤,我儿子也断了一条手臂和一条腿,请你为我做主!”
管保一咬牙,开口说道。“韦国清可是化劲巅峰,距离宗师只有一步之遥,那人是何等身手,莫非也是位宗师?”
“对!”
莫宗师沉默了,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帮我约战他,三天后在鹏城南部海边切磋身手。记住了,是切磋一下,不必分出胜负。”
管保听到这话,脸色微变,却最终没有说什么。他明白莫宗师不想得罪那位宗师,可也无可奈何,他干涉不了莫宗师的决定,只能苦笑摇头。“看来这件事要忍下去了!”
他心里嘀咕着。萧霖等人出去以后,赵立信和夏诗雨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大口大口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太刺激了,你可真牛,很暴力啊。”
夏诗雨由衷的说道。萧霖笑着反问:“城南码头那一幕,你不也看到了吗?怎么直说这一次震撼,这一次比前一次,算是小儿科了。”
“那不一样,那天天太黑,看不清楚,没有这一次震撼!”
夏诗雨说的理所当然。两人欢快的斗嘴着,一旁的赵立信却是忧心忡忡,让萧霖很不解。他笑着询问:“你为什么如此担心啊,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我担心的不是管家,而是管家背后的那位宗师!”
赵立信说道。萧霖笑笑,不以为意:“宗师我也听过,知道一些宗师间的习惯。那位宗师最多和我切磋下,不会分生死的。能成为宗师,都是深知苟道的人,不会如此轻率的。”
赵立信闻言,依旧是忧心忡忡,却不知道莫宗师的决定,确实是如同萧霖预测的那般。只是切磋,不分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