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是被迫的啊？”
韩凌洛想到方才看到的景象，貌似圣女和天道之间的关系确实并不那么和谐。
金浼继续说着：“对，天道自己没能力，就拖圣女下水。”
韩凌洛的话让金浼更加义愤填膺。
奇怪，玄幻世界的人不是都很尊重天道这种超乎常人的力量吗？
华夏仙侠剧里天道的法则都能强制相爱的人相杀来着。
怎么这个金浼和天道完全不对付？
她看了金浼一眼，收回了探究的眼神，继续高速吸收着空间之力。
“对了，这个世界上除了空间之力，是不是还有时间之力？”
忽然想到什么，韩凌洛分出一丝意念问金浼。
时空时空，空间和时间一向是不能分割的词，唯有同时存在，才能有世界产生。
所以，即便金浼不回答，韩凌洛心中已经有些许答案了。
金浼怔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极其不好的事，她的声音夹杂了几分浓重的冷意：
“时间之力？若是真的遇到有时间之力的人，一定要远离。”
“……不要重蹈圣女的覆辙。”
韩凌洛见金浼不想多说，也不再问。
直觉告诉她一定有什么关于圣女的事是她不知道的。
比如圣女和拥有时间之力的人……
看来以后得想办法弄清楚，既然接受了圣女的馈赠，和她有仇的人自是不能接触。
不过，圣女真的连名字都没有吗？这也未免太不人性化了吧？
华夏中没有生命的机器人都世世代代有名字呢。
……
随着灰色灵力被吸收，韩凌洛感觉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一些显著的变化——这是以往修炼别的灵力所没有的。
比如，她能很明显地感知到周遭的一切环境。
哪处能够落脚，哪处无法前往，周身的地域构造都清晰地呈现在她脑海。
韩凌洛有些激动，照金浼的描述，空间之力除去圣女之外，她这个还是独一份啊！
莫非自己要成为大佬了？！
然而，很快，金浼就朝她泼了一盆冷水。
“别高兴得太早，空间之力的水平没到出窍境时，在其他地方都比较鸡肋。”
金浼一边用手抚着脸上的红色羽毛印记，一边盯着韩凌洛的脸说道，“现在顶多用来瞬移跑路。”
韩凌洛：瞬移跑路？还有这样的大好事？
然，她不知道的是，在这个以武为尊的地方，要战便战。
临时跑路属实是件极其丢修士脸的事。
就连空间之力鼎盛的圣女都不曾有过遁逃的想法，由此可见金浼对于少女目前空间之力的水平有多不感冒了。
然而从21世纪穿越而来的韩凌洛可没有那样的想法。
硬碰硬不是死路一条吗？
养精蓄锐多好！
华夏抗战时的游击战略不就是有谋划的撤退再伺机进攻嘛！
敌强我弱便跑，我强敌弱便战。
何来丢脸一说，明明都是智慧！
至于旁人的眼光，有那么重要？
这样想着，韩凌洛对于灰色灵力的吸收更加卖力了。
很快，她便成功将这片折叠空间的空间之力炼化。
金浼没想到她能够吸收得这么快，女子眉梢动了动，她伸手探了探韩凌洛的经脉。
“金丹境……你比我想象的要强。”
她冷酷的面上难得带了一点笑意。
“嗯？空间之力没有低阶、中阶和高阶之分吗？”
韩凌洛也气沉丹田，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实力，发现空间之力果然比五系实力和冰雪系实力强上不止一星半点。
原来这就是大境界之间的区别。
炼气境、筑基境和金丹境层层递进，可又完全没有可比性。
金浼思索了一瞬，淡淡开口：“没有，空间之力和时……它是独立于主系和副系属性的力量。只有大境的区别。”
她将一直呵护在手中的簪子递到韩凌洛手中：“现在，你可以念之前的咒语，运转空间之力，试试能不能回到现实空间。”
韩凌洛照做，想着现在已经过了三天，现实世界里相当于过了一个月，薛铭朗他们应该不会揪着自己不放了吧。
目睹自己消失的人应该都以为自己被神力抹杀了，然后一传十十传百，应当不会有什么麻烦找上来。
不过墨云兰和夜云依这两个人，自己却是要找上她们的！
于是，眼前的场景随着咒语落下悄然转变。
“什么，你要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