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你的命,没什么用处。”
陆司宴,“……” 这种令人牙酸的话他之前几乎没有说话,要说也是对她说。没想到这女人丝毫不为所动。 如果上天嫌他这二十多年来太过顺风顺水,想要派个人来整治他的话,那人一定是许流苏! 像是不甘心,陆司宴咬牙道:“许流苏,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乖乖地喊我老公,在床上!”
“去死!”
许流苏反击着,心却不听话地砰砰乱跳起来。 … 夜晚的会所,灯光迷离。 “什么?你刚才说的,全是你前妻做的梦?听你说的有板有眼的,我还以为你是从哪里得到的风声!”
易燃差点没从沙发上跳起来,因为激动,他手里拿着的烟落下一丝烟灰,烫到了他的手,他嘶了一声。 陆司宴修长的手指端着红酒抿了一口,俊美的脸上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虽然是梦,但是她说,她的直觉一向很准。”
易燃抖掉手指上的烟灰,平复了下心情,”这么说,你相信?”
陆司宴没有迟疑道:“相信,劝你做好准备。”
“……”易燃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他。 要换做平时,这么毫无凭据的事,阿宴应该不会放在心上才是,除非有确切证据。但因为对方是他喜欢的女人,所以就算很无厘头,也相信? 不过,这倒是提醒了易燃。 虽然已经做了很多防止集团劫走沈镜宁的预案,但都是建立在他们直接来抢人的基础上。万一对方真的像梦境里描述的,丧心病狂地对普通市民下手,以他们来威胁的话…… 那哪怕是安全署,也一点办法没有,只能按照他们说的去做。就算他们不想就那样放过沈镜宁,但考虑到群众的生命安全,上级也会命令他们放人。 没有人敢拿那么多人的命去赌…… 易燃轻吐出一个烟圈,点点头,“知道了,我会布置好的,这两天会联合各部门彻查混进市里的一切可疑人物,确保顺利把人押回去。”
说着他站起身,将连帽衫的帽子盖在自己头上,“我先走了,说实话有点不放心。沈镜宁那家伙太狡猾,我必须亲自回去看守才安心。”
一旁的夏译嫌弃道:“哎,每次来待个十分钟不到就走,你干脆别来了。”
易燃斜睨他一眼,日常互怼,“我来就算是给你面子了,就别要求那么多了。”
夏译嘴角抽了抽,“滚吧你。”
等易燃离开包厢,夏译嫌弃的目光落到陆司宴脸上,,摸着下巴想了想,然后忍不住说:“阿宴,依我看,你以后绝对是个妻奴!”
陆司宴语气不屑,“又如何?”
“不是吧不是吧?堂堂的陆氏集团继承人,陆家大少爷,居然愿意被老婆拿捏在手里?”
夏译打趣着,“”这不像是你的作风啊。”
陆司宴的脑子里不由得浮现出许流苏的脸,心想,如果她肯发自内心地对他笑一下,别说拿捏了,他什么都乐意去做,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