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燃大咧咧地走过来,在陆司宴身旁坐下,“阿宴,你相信这人说的吗?”
“一个字都不信。”
易燃挑眉,“哦?”
陆司宴冷冷扯唇,仿佛听到了是什么可笑至极的话,“这样一个理由,需要拷问三天,到现在才说?”
易燃点了点头,“跟我想的一样。他绝对是受人指使,但他宁愿被你废了都不愿意把那人供出来,看来背后的人不简单,说不定比你还不好应付,总之是他很忌惮的人。”
“盯紧他,看他都跟什么人接触。”
“放心,这是自然的。”
… 第二天早上,许流苏试图活动了下自己骨折的左手,发现一动就疼,果断的放弃了。 啊……难道她真的要在医院里待上一两个月,虽然徐导明确说了会等她康复再继续拍剩下的戏份,但要在医院待这么久还是很煎熬。 许流苏打算出去走走,还没下床,病房的门就被打开。她下意识地转头看去,当看到那个走了进来的男人,她不由得愣了愣。 陆司宴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虽然这是商界人士的标配,但他身材挺拔颀长,差别不大的西装穿在他身上就是格外的合身好看,不管是气质和气场都那样出众。 许流苏一时间有些愣神,不过是短短几天不见,可她突然觉得,好像很久都没见了似的…… 陆司宴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嘴角勾起愉悦的笑,“几天不见,有没有想我?”
许流苏回过神,立马摇头,“没有!“ “可是我有。许流苏,我每天都在想你,没办法再忍着不过来了。”
许流苏不去看他那双深邃的眸子,而是垂下眼帘,“那现在你看到我了,走吧。”
陆司宴似乎叹了口气,“就这么不待见我?”
“我认为离婚了的男女应该保持距离才对。”
“可我找你有事。”
陆司宴拿她没办法,除了来看她之外,他确实有事要问她,“这两天我手下的人一直在调查这次意外。你仔细想想,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许流苏顿了顿,又听到他补充了句,“来头大的。”
看来他是查到了什么不对劲? 许流苏认真地想了下,煞有介事地点头,“有啊!”
她挑眉,“那不就是你吗?你来头够大了吧。”
“嗯,你确实把我得罪了个彻底,所以,这辈子都别想让我放过你。”
对上他炙热的目光,许流苏的心轻微地颤了下,随即嘟哝了句,”我是认真的。除了你之外,我想不起来还得罪了什么来头大的人物……” 不过,自己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有没有一种可能,自己无意中得罪了谁,她没放在心上,对方却记住了? ……沈镜宁。 忽然的,这个名字在脑子里冒了出来。说实在的,一个心理扭曲阴暗的恶魔跟这温文儒雅的名字实在不搭,白大褂穿在他身上都格外讽刺。 可是,沈镜宁不会无缘无故对自己下手,除非……是因为夏雨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