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她床上的大鳄鱼并不是老爷爷,而是它的曾曾曾孙。
虽然已经是曾曾曾孙了,但这家伙的体型也不小。
魏重君拍着它的头:“起来起来,你洗澡了吗你就直接敢上我的床?”
说着她还盯着这条鳄鱼的爪子扫了扫,发现挺干净的,应该是洗过了。
大鳄鱼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然后才慢悠悠的从床爬了下去。
它一动,整个床就嘎吱嘎吱的作响。
魏重君看着它那动作:“你慢一点,你这样来回几次,我这床还不塌了啊。”
爬下去的大鳄鱼扭头看了她一眼,大尾巴一甩一甩的从门口爬了出去。
魏重君这才坐了起来,看了一眼床尾盘了好几圈的小红,然后起床。
小雪豹爬了起来,然后撅着屁股伸了个懒腰,然后甩了甩长长的尾巴。
魏重君下了床,穿着拖鞋走出了房间,然后站在二楼的露台上伸了个懒腰。
抬头看了看太阳,挂的确实有点高了。
一堆狗子冲上来围着她摇尾巴:“汪汪汪~~~”
魏重君走下楼去,找了牙刷刷牙。
大肥猫跳了上来,迈着猫步走到了她身边,说道:“听说你带了很多海鱼回来,是打算做个海鲜全席吗?”
魏重君正刷着牙,闻言只是看了它一眼,没空说话。
“你真以为自己是猫啊,就惦记着鱼。”大鹅一摇一摆的走了上来,闻言对大肥猫说了一句。
大肥猫看了它一眼,说道:“别说你不想吃。你倒好,出去一趟你都吃胖了吧。”
大鹅翻了个白眼:“说得好像你们在这里饿着了一样,你们吃得比我少吗?你们吃饱了还能睡,我在外面奔波劳累的,我明明是瘦了。”
大肥猫嫌弃的道;“我看是一点都没瘦的样子啊,你们说,它瘦了吗?”
说着看了一眼另外两只一鸡一鸭。
鸭子和鸡都不想理它,站在栏杆上发呆。
叶安安跑了上来,一脸八卦的对她说道:“祖奶奶,祖奶奶~那三口棺材的村子死人了。”
魏重君一听,扭头看了她一眼,吐掉嘴里的泡沫问道:“什么村?死什么人了?”
叶安安说道:“就是你们昨晚路过看到的那个村子呀,村路口摆着三口棺材的那个……阿鸮姐姐说昨晚那个村子死了两个人。”
魏重君闻言眼神微微一怔,说道:“死了?怎么死的?那三只新鬼应该还没有直接杀人的能力……”
昨晚她是给他们现身的能力,但并没有让他们强到能拿东西杀人。
难不成是出了意外?
叶安安说道:“是小梅梅杀的。”
魏重君一听她说了个陌生的名字,好奇的问了声:“……小梅梅???”
叶安安点了点头:“会变乌鸦的那个小梅梅。”
“哦,她啊。”说到会变乌鸦的那个,魏重君就想到是谁了,于是问道:“她又搞事情了?”
叶安安蹲在她旁边,点了点头:“她杀了那个杀人凶手的爸妈。还用刀在他们身上扎了好多刀,弄得满身都是血呢,好凶残!”
魏重君不解的问道:“那个丫头为什么要多管这种闲事杀人?”
说着她漱了下口,然后又道:“这丫头怎么老喜欢干这种事?”
她就想让那吕家三只鬼在村子吓吓人,吓死他们让他们做贼心虚,说不定就会自己把杀人凶手找回来了。
没想到这宋月梅直接出手杀了凶手的父母?
她难道是和吕家兄妹做了什么交易?
魏重君也猜不透宋月梅在想什么。
叶安安这时说道:“她是不是在帮那家被杀死的人报仇呢?”
魏重君:“她和那家人非亲非故,有什么理由要帮人家报仇呢?”
叶安安:“也是哦~~难道她在做好事?”
“谁在做好事?”小观音凑了过来,疑惑的问了句。
叶安安:“小梅梅。”
小观音茫然的问道:“谁是小梅梅?”
叶安安:“小梅梅就是小梅梅喽。”
小观音一头雾水的望着魏重君问道:“那是谁?”
魏重君道:“以后你会知道的。”
洗完脸后,她左看右看,没看到云中豹的身影,问道:“阿豹呢?”
“一大早好像就出去买东西去了,还没回来呢。”小观音说道。
魏重君道:“我还想让他做个烧烤架呢……那就只能让罗老头来做了。”
说着她扭头看向树下正和鳄鱼老爷爷下棋的老罗。
老罗似有所觉的扭头朝她这边看了过来,正好对上她的目光。
见他看过来了,魏重君朝他们那边走了过去,然后说道:“罗老头,帮忙做一个烧烤架呗?今天我们吃海鲜烧烤~~哦,还有羊肉。”
羊肉是她从胡乐乐那里带回来的一扇羊排和一只羊腿。
胡乐乐那天杀了一只羊,但只煮了一半,留了一只大腿和一扇排没做,然后就被她带回来了。
老罗一听,便问道:“想要什么样子的架?”
魏重君拿了张纸出来,然后画了一个烧烤架的样子出来,说道:“简单,直接用一个铁盆做炭盘,上面放一个铁网就能烤鱼烤肉了。主要是要把铁盆下边做支架,架起来比较好烤。”
老罗看着她画出来的样子,旁边的鳄鱼老爷爷也伸头过来看了一眼,就没啥兴趣的收回头,然后捧起小小的茶杯喝了一口茶。
魏重君又道:“光一个还不够,要做两三个吧。”
老罗起身撸起袖子:“行,我知道了。”
看着老罗离开的老鳄鱼,望了望桌子上还没下完的棋盘,然后伸出一只爪子敲了敲魏重君面前的桌子,接着又用爪子指了指棋盘。八壹中文網
意思是她把自己的对手叫走了,那就她自己来顶上吧。
魏重君点了点头:“好好好,我先去厨房看看有啥吃的,等我端一碗饭出来再边吃边跟你下。”
于是她转身跑去了厨房,过了会儿端了一大碗盖饭出来。
捧着比她脸还大的碗,魏重君坐到棋盘前,先是往嘴里扒了一口饭,然后才仔细端详棋盘上的棋局。
“唉,就不能先把饭吃完再下吗?”沈昭儿站在门边有些无奈的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