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会议室，逐渐压抑的气氛，沈若面不改色。
“那我再问，这五十个人中，又有多少人，成为了你们的手下？”
沈若的问题一出，公关部负责人，和行政部经理，默默地，交换了一下眼神。
沈若不说话了。
她握着鼠标，随便选了，桌面上的一份文件，点开，开始浏览。
听着他们，悉悉率率的交流声，沈若非常有耐心地，等着他们开口。
不出沈若所料，五分钟后，她听到了财务部经理，清嗓子的声音。
“咳咳。”
沈若假装没听到，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电脑屏幕。
“沈总。”
公关部负责人，轻轻地，喊了沈若一声。
后者这才慢悠悠地，抬起头，“怎么了？”
沈若的话音刚落，几个负责人，步调一致地，从座位上，站起了身。
他们微微低头。
财务部经理，充当了，其他人的“嘴替”。
“沈总，是属下们愚昧了。”
沈若眉头一抬，不言不语。
行政部的那位光头主管，对着沈若悻悻然一笑。
“沈总思虑周全，是我们落后了。”
接着，他又接过了，财务部经理的话茬，继续道。
“沈总您不吝赐教，我们一定会深刻反思，自己的问题，之后，也会协调出一个，更加合适的，培养新人的方案。”
说完，那位主管，便顶着一张笑脸，看着沈若。
“蒋主管。”
沈若笑了一笑。
蒋主管也跟着笑，“属下在。”
沈若：“让您在行政部，真是屈才了。”
蒋主管摆了摆手，笑道：“沈总，瞧你这话说的，能在您手底下工作，是我的福气，一点都不屈才。”
“蒋主管舌灿莲花，应该调去销售部，大展身手。”
蒋主管知道，沈若在点他
他讪讪一笑，把手摇得，跟招手猫似的，推脱道：“不不不！我这，我，我这嘴可笨了，真干不了销售！”
销售部副经理，插了一嘴道：“沈总，可不兴当众，摔人饭碗的。蒋主管要是来了，我就得走人了。”
销售部副经理，才升上来没半年，算是一群人中年纪最轻。
听到他的嘟囔，有人先憋不住笑了。
没一会儿，其他的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沈若微微勾唇，笑意稍显。
多亏了，销售部副经理的，一句插科打诨，会议室里的凝重氛围，也有所缓和。
布置完相关任务后，沈若看了看时间。
“既然大家都没什么意见了，那我们今天就到这里。”
“散会。”
…
端着电脑，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沈若发现，办公室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你有什么事儿吗？”
放下电脑，沈若抬眼，看向站在，办公桌前的赫连弈泽。
男人似乎比之前，要清瘦了一些，原本过胸的长发，也被减去了部分，如今只堪堪垂到肩膀。
感受到了，沈若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赫连弈泽的眼神，动了一下。
“头发末尾有些毛糙了。理发师没听明白，我的要求，一下子剪多了一点。”
沈若移开眼，淡声回答道：“我什么都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