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秒后，屋里传来了火急火燎的女声。
“来了来了。”
常玉璎拖着拖鞋，“踢踏踢踏”跑到了门口。
拉开大门，常玉璎被套着头套，戴着黑色墨镜和口罩的林初芮，吓了一大跳。
“你，你是谁？我警告你不要轻举妄动！我，我可是空手……”
“空什么空？是我！”
林初芮按下墨镜，露出眼睛。
常玉璎一愣，脸上的表情也由惊恐，变成了无语。
她拉开门，侧过身，给林初芮让了一条路。
常玉璎上下打量着林初芮，疑惑道：“你干嘛穿这么严实？”
走进屋内，林初芮摘下了脸上的口罩、墨镜，还有头套。
她一手叉腰，一手晃着手里的墨镜，“哈？我可是明星啊！大明星出门怎么能不做伪装？”
林初芮表情做作地，扬了扬发丝，“况且啊，本小姐最近风头正盛，想偷拍我的狗仔多了个去了。”
常玉璎抱住了双臂，无情地吐槽道：“风头正盛的意思是，身陷斗殴风波？”
被戳中痛点的林初芮，朝天翻了个白眼。
她走到常玉璎身边，伸出手，用力地弹了一下对方的脑门。
在常玉璎的痛呼声中，林初芮一脸严肃地纠正道：“这就是你见识浅薄了。黑红也是红，明白吗？别人想有这个热度，都不见得有网友愿意买单。”
常玉璎轻哼了一声，反问林初芮道：“那你是希望，你以这种方式红起来，还是以实力征服大众？”
“那当然是……”
林初芮撇了撇嘴，气势慢慢地弱了下去。
“那当然是以实力征服大众。”
就在两人拌嘴的时候，沈若捧着电脑，从二楼走了下来。
“芮芮你来了。”
“小若姐，早上好，我给你带了早饭。”
林初芮笑着展示了一下，她手里提着的，那一大袋子的东西。
…
常玉璎嘬着豆浆，反复观看林初芮，和孙雪儿的掐架视频。
林初芮瞪了她一眼，“这都第三遍了，你看够没有？”
“别那么凶嘛！我这不是想多看几遍，看看能不能帮你找出，翻案的证据嘛！”
林初芮的笑容森森，她冷哼道：“翻什么案？又不是我单方面霸凌她，是她先动的手，我最多算是防卫过当。”
常玉璎耸耸肩，将平板屏幕转向林初芮。
“但是视频经过剪辑，从视频来看，确实是你单方面殴打孙雪儿，还把人家打得破了相。”
看了一遍剪辑合成的视频版本，林初芮气得脸都黑了。
“让我知道是谁偷拍的，我一定亲手宰了他！”
林初芮气势汹汹地，咬下了一口烟熏香肠。
沈若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将昨天晚上，收到的那份邮件的打印件，放到了桌子上。
“气体检测的结果，已经出来了。”
林初芮和常玉璎，同步露出了，疑惑不解的神情。
放下咖啡杯，沈若掀开眼，看向林初芮，“你是不是到现在都没有意识到，你当时的行为，是不受你自己控制的？”
“不受……控制？”
沈若点头，拿起了鉴定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