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
杭容甫抬起手，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脸。
“我是不是，长得很像你的哪位故人？初恋男友？前夫？”
何莲珍微笑摇头，“不。你一点都不像他们。”
“啊？一个都不像吗？因为你一直看着我，我还以为……”
“你可比他们帅多了。”
何莲珍伸手，抚上了杭容甫的脸颊。
她用指尖，描摹着杭容甫的五官，从眉毛再到下巴。
因为距离很近，所以，何莲珍轻声呢喃，几乎一次不漏地，落进了杭容甫的耳中。
她说，“如果他长得跟你一样帅的话，我倒也不会爱上他了。”
话音刚落，泪珠顺着，何莲珍的眼眶滚落。
作为一个经过专业培训的“男模”，杭容甫做出了，教科书级别的反应。
他抬起双臂，一把将眼前的女人，搂紧了自己的怀中。
杭容甫柔声呼唤着她的名字，“阿珍。”
“别哭了，我在这。”
和课程上教的一样，何莲珍哭得更凶了。
她一边抽噎，一边倾诉着，压抑在心中多年的感情。
杭容甫尽职尽责地，充当她的听众。
…
不知道过了多久，落地窗外的景色，已然蒙上了，一层橙黄绮丽的面纱，镶着金边的彩云，染红了大半的天空。
客房里没有开灯。
大片大片的落日余晖，尽数洒落在了木色的地板上。
何莲珍怔怔地凝望着，窗外的夕阳。
“和他分别的那一天，也是这么一个傍晚。”
随后，又是一阵含着恨意，与悔意的悠长叹息。
…
三天的服务期转眼而过。
在送何莲珍去往机场的路上，杭容甫几欲开口，却又闭上了嘴。
当他第五次转过头，偷瞄何莲珍的时候，恰好被对方逮了个正着。
戴着卡其色贝雷帽，披着中长卷发，画着淡妆的何莲珍，看起来温婉又知性。
瞥到杭容甫眼中那抹尴尬，何莲珍婉转勾唇，“怎么了小朋友，你好像有话想对我说。”
“我……”
杭容甫咬了咬牙，大着胆子，向何莲珍身边挪了一下。
然后，他迅速地瞟了一眼后视镜。
在确定司机，正聚精会神地开车之后，杭容甫才压着声，用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听清的声音，问道。
“珍姐姐，你是包了我三天，对吧？”
何莲珍点点头，“是三天，怎么了吗？”
“那什么，这三天里面是不包含，那种事情吗？”
尽管杭容甫游戏情场、阅尽千帆。
但是，他还是没能不要脸到，当着别人的面，直接说出某些字词。
“那种事情，是哪种……”
瞄到青年发红的耳廓后，何莲珍立刻就懂了。
她若有所思地挑高了秀眉，眼间盛满了揶揄。
何莲珍掩着嘴，故意逗杭容甫道：“怎么了？小朋友，你很失望吗？还是很庆幸，不用跟我这个老女人做那样的事情。”
“不是！”
杭容甫下意识高声回答。
原本正在开车的司机，眉头一抬，透过后视镜瞄向后座。
何莲珍的笑意更甚，杭容甫轻咳了几声。
“不是的。我就是很好奇，您明明花了那么多钱，买了我的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