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玉璎挑眉，“妈妈桑？这位妈妈桑可真是奇了怪了，她怎么早不介绍，晚不引荐的，偏偏挑在这种时候引荐？你们不觉得很可疑吗？”
“璎璎说得对。”
沈若的声音响起，奚琰抬手和她打了个招呼，“弟妹好啊。”
沈若轻轻点头，“奚大哥，你有没有调查过，那两人口中的这位妈妈桑？”
奚琰摇头否认，“这位妈妈桑用的是花名。而且，她平常见人都会戴着面具，或者用折扇遮住下半张脸。”
在夜店工作的妈妈桑们，大致可以分为两类，一种是专职，一种是兼职。
专职的妈妈桑，往往无所谓露不露脸，露脸反而能帮她们增加辨识度。
但是对于兼职的妈妈桑来说，他们还有除了夜店工作，以外的生活。
因此，为了隐藏自己的真实身份，用花名、戴面具，都是夜店妈妈桑们的基本操作。
毕竟她们也明白，自己所从事的，并不是一份，见得了光的体面工作。
…
“没办法查到吗？”
傅瑾瑜单手握着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过。
“估计难。我派人调查过，这个妈妈桑挺神秘的。一个月出现一到两回，而且她会出现在哪家店，都是随机的，没有提前预告什么的。”
奚琰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了自己的手机。
点开相册，翻找到之前，保存的一张照片。
“你们看，就是她。”
奚琰将手机屏幕，面向傅瑾瑜他们。
手机上显示的，是一张有些模糊的人像侧影。
迷醉的蓝紫灯光，把那人的皮肤，映得苍白。
即便遮住了下半张脸，他们也不难看出，这照片中的人，是一个容貌昳丽的美人。
常玉璎率先发问，“这就是那个妈妈桑吗？看起来好年轻。”
“是的。因为夜场内部有相关规定，绝对不允许拍摄。就这张偷拍照，还是我找人花钱买来的。”
沈若凝眸，认真地端详着，那位妈妈桑。
常玉璎撑着下巴，闭着眼感叹道。
“说实话啊，这妈妈桑是不是，直接艳压她手底下的公主了？毕竟光看上半张脸，就知道她绝对是个大美女。”
“这我真不清楚。不过，确实有不少客人想点她。但不管对方出价多高，这位妈妈桑都会直接拒绝。”
傅瑾瑜的视线，仅在那张照片上，停留了半刻。
不知道为什么，在他掠过照片中人的双眼时，傅瑾瑜下意识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这双眼睛。
但他仔细思索，却也没什么印象。
沈若沉吟片刻，“果然还是要查一查她。”
很多时候，人们总是习惯于用“巧合”二字，来解释某一些事情。
然而，有很多事情，只是被设计成了“巧合”，其本身是受人为操控。
…
回想起某一次，自己为了执行任务，乔装打扮成牛郎混入夜场后，被几个上了年纪的女人，堵在卡座上，进退两难的不堪过往。
奚琰的脸色陡然，变得有些难看。
他抿住了下唇，抬手捂脸，“瑾瑜，这事还得你派人去查。我这边，大概，不太好处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