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实力那么强悍就好了,可是刚出城的第22联队,已经遭受到了巨大的打击,可谓是损失惨惨重,哪怕是那些想要出去援助第22联队的小鬼子,也被打的不敢冒头。
“将军,这一次情况不对,和我们之前遭遇到阻击的部队不一样!对方实力强悍,枪法很准!第22联队损失惨重!”
“什么?这怎么可能?第22联队的战斗力可不弱,我不信他们会损失惨重!”松木无欢听到铃原一郎的话,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将军,不仅仅是第22联队,我们其他部队想要出岐山县城去支援,可刚出城门,就会被杀,完全躲不掉!现在城门口都被杀了很多人了!”
“走,立即去看看!”尽管松木无欢不信,可是他知道,这样的事情,铃原一郎没有理由会说谎,也没有任何说谎的必要!
松木无欢立刻带着铃原一郎来到了岐山县城城墙之上,不过还想要继续爬上去,却被一个大队长给阻止了。就看到他那第9师团的小鬼子,都猫了起来,不敢露出头去。
“八嘎,你们这是在干嘛?不知道反击吗?第22联队还在外面。火力支援压住对方!”松木无欢看到这一幕,整个人暴怒。
身为他松木无欢麾下的小鬼子,怎么能这么的懦弱?看着自己的战友在外面被人压着打,可他们却不敢露头?
这还是自己麾下的小鬼子吗?
然而他却没有注意到,那些敢于冒头的小鬼子都已经命丧黄泉。
而就在此时,一名大队长立马开口解释道。
“回禀师团长,不是我们不敢冒头。而是对方有狙击手,只要我们一露出头去,立马就会被狙杀,你看地面上的尸体。都是被远处狙击手杀的!”这名大队长指了一下躺在城墙旁边的那些尸体。
“嘶...”
松下无欢这才注意到,已经躺了数百人。
“立即用迫击炮进行火力压制,给我将那些狙击手炸死!”松木无欢立马命令道。
然而这名大队长却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将军,我们的迫击炮根本就打不到那些狙击手的位置。要不然的话我们早就这么做了。那些狙击手起码是在七八百米开外的位置。”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七八百米开外?你告诉我什么枪能够射这么远?就算是能射这么远,到了我们这里还能有杀伤力吗?”这名大队长所说的话,已经超过了松木无欢的认知。而且先不说子弹有没有杀伤力。就是这么远射过来,子弹的弹道轨迹都会是有幅度,不可能是直线。
在他的脑海中,能够射这么远的狙击枪不是没有。但是那样的狙击枪极其珍贵,哪怕是他们第九师团都没有一把!
更不要说对面的那支部队了,之前被他们一下就击溃了,如果有的话早就应该拿出来了,不会等到现在。
听到松木无欢的话,那名大队长不知道怎么来接话了。这样的事情,如果不是他亲身体验过的话。他也不会相信。
“你知不知道,一把狙击枪的价值有多贵?我们是那么多人在,我就不信他们的狙击手能够杀的过来!”松木无欢原本还想踏上城墙露出头去看看外面什么情况的,但是想想还是算了。
“师团长,对面的狙击手有很多个,之前我们所有人都冲上城墙上。想要对着敌方进行火力压制,来把第22联队救回来。可是一瞬间我们就损失到上百个小鬼子!属下猜测,他们的狙击手绝对有数百个。”
“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哪怕我们小鬼子所有部队加起来都没有这么多狙击手。而现在你却告诉我,对方有这么多狙击手?哪怕你懦弱,也不应该找这样的借口。”松木无欢立马训斥道。
在战场上,如果能有数百个狙击手的话,能够很轻易的逆转战局。
狙击手不仅仅代表着的是远距离开火,打掉对方的重火力。更代表的是狙杀目标!如果有数百个狙击手同时开枪的话。那代表的绝对是屠杀。单方面的屠杀。
哪怕只有三百个狙击手,那也能够很轻松的解决掉三千多人的联队。他们能够在一分钟之内开上好几枪。而你这三千人的联队,却不能在一分钟之内拉近距离!
“师团长,我...”
“立即给我冲上城墙,进行火力压制。否则我立刻就击毙你。”气愤的松木无欢,直接掏出了手枪,对准了这一名大队长。
这名大队长被逼无奈,只能带着他的一整个大队立马冲上城墙。
就在他们露出头的瞬间,远处立马传来了密集的枪声。只看到一个个小鬼子立马倒在地上。不仅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更是连看清狙击手在哪里个位置都没有看到。
“这...”看到这一幕的松木无欢呆住了。双腿都不由得有些打颤!
后背更是冷汗直冒,刚刚如果不是那名大队长阻止的话。恐怕此时的他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隐蔽,立马给我隐蔽。谁都不能伸出头去。”松木无欢立马让所有人都躲藏起来。
没一会儿,城墙之外,交火的枪声都已经停了下来!
松木无欢找到了一个有着缝隙,能够透过缝隙看到城墙外面的地方。
当他看到外面场景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些颤栗!之前出去的第二十二联队,此刻都躺在了地上。血流成河。
而在那些尸体中,松木无欢看到了几个少佐以上的军官,正在那里缓缓的爬行着。包括第二十二联队的联队长。
“这...”
眼前的这一幕,是他从军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看到。
一个整编联队三千多人。才几分钟的时间。就被全歼了,而对方甚至都有可能没有出现战损的情况!
“师团长,我们怎么办啊?外面还有第22联队的联队长和其他军官。”铃原一郎此刻都心慌不已。面对这样的敌人,他的心中只有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