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在这儿做工的人,都要穿统一订做的衣服,不是单单给你做的。你先照顾孩子,这两日先适应一下,等到孩子好些了,你就得做工了。”,金恒萱说着?又看了一眼陈晓杰,“”还有你,明日开始你就找我大伯给你安排差事!”
“是,姑娘。”陈晓杰很高兴。虽然姑娘年纪不大,但是她愿意买下他们,帮自己儿子治病,又照顾他们的生活,可见就是非常善良的好心人了。
他下定决心要好好干,决不辜负姑娘的一片心意。
陈赵氏不甘落后,也跟金恒萱请示:“姑娘让我也去吧!我也能干的。”
金恒萱:“你就别添乱了,好好照顾狗子吧!他这个样子,身边也不好离了人的,等他好了你再干。你放心,也不能让你白歇着,你休息的时候我可不会发你工钱的。”
陈赵氏就笑,“我儿的命都是姑娘救的,这份大恩,就是让我赔姑娘一条命都使得,区区一点工钱算什么?”
金恒萱摆摆手,说道:“你说的太严重了,我要你的命做什么?你先照顾好狗子要紧,以后有的你忙呢!”
陈赵氏:“都听姑娘的,姑娘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金恒萱点点头,她还是比较喜欢下人听话一些的。安排完了事情,她就要回家去了。不过这次,她乖乖的去喊了金父,让金父把她送回去。
金父乐颠颠的同意了。眼见着自家闺女从小就能干,啥也帮不上忙,他心里还是很失落的。所以哪怕只是送人这样小小的事情,只要闺女能用上自己,他就高兴。
金父把人送回家,吩咐金恒萱就在家里待着,哪也也不许去,才晃晃悠悠的回去。
想着茶肆里这会儿也不忙,金父就绕道去水果铺子那边去转了一圈。
老杨头送了一车青菜和水果过来。金父看着红彤彤的苹果,忍不住说道:“往家里送了吗?萱姐儿喜欢吃苹果。这苹果瞧着就不错。”
金母拍了他一把,“你当就你想着萱姐儿呢?老杨头早就给你闺女留了。你快去铺子里帮忙吧,别在这里碍事!”
金父:“那我走了?你们不忙?真的不用我帮忙吗?”
金母摆摆手,让他赶紧走。“走吧走吧,这里用不到你,回金茗阁去,不要四处乱跑。萱姐儿对金茗阁可上心呢!”
金父就叹口气,这一个两个的怎么都用不上我呢?
金父一个人在热闹的大街上走着,实在无趣的很,他要尽快回去茶馆帮忙。
“哎!你听说没有?刘秀才家又倒霉了!”旁边的一个胖子小声的说道。
谁?刘秀才?那不就是刘同升那小畜生?金父立马竖起了耳朵,悄悄挪动步子靠近了些。
另一个偏瘦的人也来了兴趣。“刘秀才?和青楼女子那位?”
胖子:“对,可不就是他家!听说昨天他们家里的铺子被人给砸了。”
金父立马高兴了。也不知道是谁,竟然做了这样的好事儿,他怎么没想到啊!
瘦子:“这是为何啊?他们家里又得罪人了?”
胖子压低声音,“我跟你说了,你可别跟别人说啊。听说是那位青楼女子砸的,这两日,你没有去茶楼听说吗?”八壹中文網
瘦子摇了摇头。
胖子:“嘿,你还真不知道啊?我跟你说,那说书的可说了,那刘秀才家曾经和那青楼女子所在的张家关系是非常好的,后来刘家就是为了贪图张家的家产,才故意害的人家家破人亡的。最后那张家姑娘流落青楼,偶然认出了刘秀才,并拿婚约说事。刘家怕他坏事儿,才以为她赎身为借口逼她否认婚事,松口说婚约只是误会的。听说最近那张家女子知道了真相,才砸铺子泄愤,也是警告刘家,她要报仇呢!”
金父嘴角抽的时候,这也能信?这样的谎话也亏他能编的出来。那张家姑娘要报仇,为何不直接找上刘家,还拐着弯的砸铺子做什么?她知道刘家的铺子门朝哪吗?
但不得不说,金父真的是小看了张芷柔。他不但知道刘家的铺子在哪,而且她已经去过好几次了。
金父不知道的是,如今刘家的铺子正是当年张家的。
当年,刘家在附近确实是有两间铺子,只不过后来那边的房子倒塌了。而且地段算不得好。重建之后,刘家就把两个铺子都租出去了,反而把张家的这个铺子临街的好铺子占为己有。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此时的张芷茹实在是烦透了刘家老太太。
不错,刘家老太太又一次登门了。张芷柔堵在门口,不让她进。“刘老太太,不是说我们互不来往了吗?您又过来,这是何意?”
刘老太太气的差点一个倒仰。这个贱人三番五次的跑到家门口闹就罢了,如今把铺子砸了,她竟然还在这里大言不惭的说着事不关己的话。这青楼女子着实是手段低劣,上不得台面。这样的女子,连给他孙子做丫鬟都不配。
刘老太太狠狠的在心里把她骂了一通,不过为了维护自己的颜面,还是尽量保持语气温和的跟她说话。“你确定要在这里谈吗?”
张芷柔一时拿不定主意,这老太太什么意思?不应该怒火冲天吗?怎么一副隐忍不发的样子?
这样反倒让她有些害怕了。
不过张芷柔还是打开了一扇门让她进来了。她已经看到了许多探头探脑的人往这边看,她可不想再惹什么是非。
一进门,张芷柔便直接了当的说道:“刘老太太,你到底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吧!我听着就是!”
刘老太太打心里打心眼里看不上他,就是又怕她确实做事嗯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她和颜悦色的问她:“芷柔啊,昨日我们家的铺子被人砸了,你知道是谁干的吗?”
张芷柔就很生气,她刘老太太这是什么意思?当我闲的没事,半夜偷偷跑出去砸她家的铺子?
“刘老太太,你也这么大的人了,凡事也也要讲究证据。我寻思你这巴不得跟我撇清干系的人,为何突然跑过来呢?原来是兴师问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