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问的,金伯母都不知道怎么接。合着这位还不知道是祥哥儿出卖的呢?所以祥哥儿这顿打白挨了?
金伯母试图把金恒萱推开。“萱姐儿,伯母对不起你!都怪这小子,要不然你们也不用回来的这般着急。”
金恒萱不可置信的问道:“难道是祥哥儿跟刘同升说我在庄子上的?”
金伯母点点头,脸上有些尴尬。
再看金恒兴三兄弟,也重重的点头。仿佛被打的人与他们毫无关系。
金恒萱呆了呆,没想到刘同升竟然向一个孩子下手。不过她还是选择拦在了祥哥儿面前,语气坚定的说道:“伯母,这不能怪祥哥儿。连我们都没想到刘同升人品这般恶劣,何况是祥哥儿一个小孩子。这事要怪,只能怪刘同升不做人,连小孩子都骗,实在跟祥哥儿不想干。”
金伯母没想到金恒萱不但不生气,还向着祥哥儿说话,心下十分感动。“萱姐儿,你说的对。都怪刘同升那混账东西不做人,连小孩子都骗。就祥哥儿这般蠢笨的,也难怪坏人从他下手。”
祥哥儿两眼泪汪汪的看向她们,也不知道是感动的还是气的。
眼见金恒萱没有再追究的意思,金伯母才扔了竹枝,让金恒兴把人带回屋里给上药。她自己,现在满心里都是金恒萱,拉着金恒萱问长问短,早顾不得旁人了。
萤姐儿拿着小帕子哭唧唧的跟着去看祥哥儿,被金恒兴拦住了。“你去跟薇姐儿玩去,我们也要给祥哥儿上药,等上好了药你再来看。”
被打的血肉模糊的祥哥儿被金恒丰拎回了屋里,又狠狠骂了一顿。才拿出来金疮药给他敷上。
这金疮药还是贾大夫给的,准确的说是用一坛酒换来的。前些日子白阿婆教着金恒萱酿果酒,贾大夫又馋了,便想讨些来喝。只不过不论是白阿婆还是金恒萱,他自认为没有多大的能耐能讨来一坛酒,便拐了个弯,从金恒兴他们下手了。拿了一瓶特制的金疮药给他们,企图换两坛酒喝,所以把金疮药说的天花乱坠。后来他们用一坛酒换回了这个金疮药。
药效怎样他们也不知道,索性这回就试试看吧。
金恒安看着还有些不忍,用商量的口气问道:“兴哥、丰哥,要不请个大夫给他看看吧?”
金恒兴摇了摇头,“没事儿,贾大夫的医术这么好,这个金疮药效果差不了。就他这伤,大夫来了也是这么治。有没有用,明儿就知道了。”
金老太太悄悄进来看了一眼,刚才上药的时候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把她给心疼坏了。“让我看看他的伤。伤的怎么样?血止住了吧?你娘也真是的,下这么狠的手!”
金恒兴:“阿奶,打轻了他可不长记性。今儿这事幸亏发现的早,才没有酿成什么后果。不然这后面的事儿可未必是我们能承受的住的。”
金老太太有些不敢想象。试了试祥哥儿的鼻尖,见祥哥儿只是痛晕了过去,心下松了一口气。“你说的对,该让他长长教训,省的以后啥话都往外蹦。也给家里的孩子提个醒,在外面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都记在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