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在午时合眼休息一下的时候,做了个季衍出事的噩梦,吓的他瞬间惊醒,一身的冷汗。“阿衍”呆呆的坐在营帐里,阮沐风似跟回不过神一样,喃喃着。心脏却突突的跳。然后,下午练兵,阮沐风就更是不在状态了,频频走神,弄得大家总是停下来看着他。他没办法,只好让副将来练了,他则从高台上下来。魂不守舍的,可满脑子又是午时做的那个噩梦,让阮沐风心神越来越不宁,根本什么都干不了,最后,实在受不了了,他跟副将说了一声,就骑马急急回了城,进宫,求见皇上盛君乾。季惊白和季宝宝只在宫里呆到午时,陪盛君乾吃完午饭就出了宫,所以,阮沐风并没有碰到季惊白和季宝宝。盛君乾依旧在御书房批奏折。因为舅父想他早点接手东昱的一切,加上他自己也想早点掌控一切,他这个皇帝好做事,所以,奏折是他能批,就给全批了,也方便他了解东昱各地的事物,进而更加了解东昱。听说阮沐风求见,盛君乾也不着急,直到将手中的这份已经打开的奏折批完,才让余公公带阮沐风进来。直到见一身盔甲的阮沐风行了礼,盛君乾才从奏折中抬头,问道“爱卿今日进宫,所为何事”“皇上”说到这,阮沐风看了看左右。盛君乾就看了余公公一眼。余公公立刻带着御书房里伺候的所有人,都退了出去,还帮着从外面将御书房的门给关上了。见门关上了,阮沐风才走到御桌旁边,跟坐在御桌前,手中拿着朱笔批奏折的盛君乾低声道“皇上,我想请几天假。”“请几天假需要屏退左右”盛君乾放下朱笔,看着他。“去衡肴。”“不准。”“皇上”阮沐风急了。“阿衍这次会出事的”盛君乾道“你别当朕不知道,早上舅父和宝宝来宫里,都跟朕说了,你知道朕那好看的舅母去了衡肴的事。朕舅母都偷偷去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放心好了,衍姨不会有事的。”“但我做了个噩梦,还越来越心神不宁,你看,我眼皮还在跳呢”阮沐风指着他的眼皮,让盛君乾看。盛君乾一看,哦豁,他阮爱卿的右眼皮还真的在乱跳,一副停不下来的样子。“爱卿,朕很好奇,你这到底怎么弄的,竟然有这本事”盛君乾一副佩服的样子。知道盛君乾这是不信,还以为他是哄骗他,好让自己能去衡肴,阮沐风就赶紧道“我没骗你,我都两日心神不宁了,你让人去军营里问问,就知道我这两日都怎么练兵的,就知道了。”“真的”盛君乾这才正色起来。若真是这样,他倒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免得他衍姨真出事。“当然是真的”阮沐风立刻道。“季兄他媳妇虽然去了,但我就是安不下心来,总觉得会出什么事,现在弄得我满脑子都是阿衍会出事,根本做不了别的事你不准奏,我也只能偷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