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刘昕开口道。
她和卫成厮混在一起两三年,看中的是卫成这个人?
屁!
没钱给她用,早就一脚踢开了。
要是卫成真的愿意跟她在一起,不沾花惹草这就另说。
“卫成有钱?”陈同很是疑惑。
“没钱,不过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告诉我,家里哪里有钱,让我拿了用。”刘昕说道。
“走!去卫成家。”陈同道。
两人来到卫成家,卫成已经晕过去了,浑身被晒的通红起皮。
就连小雀儿都缩小了很多。
“上次你在哪里拿的钱。”陈同问道。
“主屋的桌面下,还有床底的鞋子里。”
“跟我一起再找找。”陈同说道。
卫成是个赌鬼,还欠钱,怎么会有钱呢?
这笔钱的来路,实在是有问题。
陈同和刘昕两人里里外外找了个遍,竟然没发现一分钱。
陈同拿来一个搪瓷盆,舀满冷水,一盆水呼在卫成脸上。
将他浇醒。
“咋样?想好了没?你做的那些个龌龊事情,我已经知道差不多了。你现在说出来,我就放了你,你毕竟和我姐有个孩子。”
“不看僧面看佛面,我不会太过为难你。”
陈同在给卫成机会,孩子不能没有爹,已经没有了妈,再没有爹,路边的一根野草都不如。
“呵......呵呵......”卫成冷笑。
他知道陈同不会弄死他,所以他不说。
“你......你姐,就,就这一个,一个儿子,你把我,弄,弄死,替,替我养儿子吗?”
“哈,哈哈......”
陈同气的牙痒痒,捏着卫成的下巴道:“赌场总共就这么点大,别急,这两天我必然会打听到的。”
“你不说没关系,你的爹妈我能不能动?”陈同威胁道。
这卫成死猪不怕开水烫,就是不说也没办法。
“你们几个在这也无聊吧,现在有一个寻宝游戏,这屋子里里外外都藏了钱,你们替我找一下,最后无论找多少钱,分你们一半!”
“你......”卫成疯狂的挣扎起来,陈同怎么会知道的,怎么会知道他将钱都藏在了屋子里的里里外外。
一定是刘昕这个贱人,这个婊子,一定是她!
真的是一条狗,谁给点好处,她就摇摇尾巴。
卫成嗓子嘶吼,奈何发不出多大的声音,只有他自己能听见。
“不要让他死了就行。”陈同道。
.................................................
第二天,陈同都带着刘昕去了赌场。
不管大小,不看底牌,已经三四百块输掉了。
这些人乐呵的不行。
妥妥的一头大肥羊啊!
真的是有钱任性,随便撒不是。
“陈老弟,你这会又输了一百五,还有钱吗?”张三问道。
陈同笑眯眯的,一把拉过刘昕道,“怎么没有,昕姐不就是钱!”
“今晚哥几个谁想来的,排队!”
不少男人围在这边上,看着刘昕,小腹微微发热。
“多少钱?”张三问道。
“五十!”陈同道。
“卧槽!又不是黄花大闺女,五十?!五块差不多!”一起赌钱的几人不满嘟囔道。
确实想着和刘昕共度良宵。
可是太贵了,黄花大闺女也不过翻一倍。
这个骚狐狸,谁知道跟过多少男人!
“那几位借点给我?明天还给你们。”陈同笑着说道。
“借多少?”张三问道。
“二百!”陈同道。
“太多了,太多了!”这场赌牌七人都赢,只有陈同一人输钱。
不过,这两百太多了。
到手的钱谁都不想拿出来,也怕借出去这两百被这小子给翻回去。
那不是哭都没得哭!
“你小子,家里没钱了?”二麻子问道。
陈同点点头,道:“家里卖牛的钱被我拿来了。”
“那你有媳妇不?水灵的那种!”张三舔舔嘴唇道。
陈同捏了捏刘昕的屁股道:“怎么着,技术好的看不上?非要年轻的?!”
“那可不,谁不想要年轻的姑娘!”张三笑道。
“咋的,我将我媳妇带来,一次能抵多少钱?”
几人你看我,我看你。
这里的赌场不是他们说了算的。
“老牛头!来!”张三招手,喊了一声。
老牛头真是一个老头,以前是个书记,赌场是他儿子和几个小混混开的。
平时没事就在这里借钱,一笔账多少利息,啥时候借的,写的一清二楚。
不过,这老牛头家赌场从来不作妖,不会玩阴的。
你要借就借,不借就不借,只是利息有点高。
不还的下场也很惨。
“借多少?”老牛头很平静的问道,他已经习惯了。
“不借,媳妇抵账可以?”陈同问道。
老牛头看了一眼刘昕,道:“刘大凶不是你媳妇,本身就是破烂货,睡一晚最多一两块。”
刘昕被说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这是当初卫成睡她的价格。
“我自个媳妇,今年二十,还是下乡知青,能抵多少?”
“呦呵!怪不得一开始那么狂,能拿出那么多钱。”
“对啊,应该是他家媳妇给的。”
“下乡知青啊,还没玩过呢。”
......
知道陈同没钱了,不少人开始指指点点。
有钱的才是大爷,没钱吊你个毛。
“二百,押这里半个月。”老牛头道。
陈同让刘昕点上一根大前门,似乎在思考当中。
“陈老弟,别想了,二百块足够你翻本了。”二麻子道。
“对啊,难得最近咱们玩的那么开心,二百块半个月,价格不低了。”黑子也开口了。
“不错,这价格不低了,上次有个人抵他那三十多岁的媳妇,一个月,才五十块!”
一根大前门抽完。
陈同开口道:“二百低了,我家那媳妇城里来的,好吃懒做,啥也不干,我养不起了,不想要了。”
陈同暗示的很明显了,这伙人里绝对有人能听出他的弦外之音。
老牛头深深的看了一眼陈同,冷漠道:“真的?”
“那是当然,现在有女人谁还要她?昕姐的姿势多着呢,每天晚上飘飘欲仙。”陈同又捏了捏刘昕的大屁股。
“行了,其他人散去吧,你跟我来。”老牛头让陈同跟着他。嘴里嘟囔道:“草,还真他妈的是一个喜好,喜欢烂货,喜欢卖自己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