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县王府。“贾三道!贾三道!你不死,老子怎么能安心呢?这群废物,当初老子就该一不做二不休,自己杀个痛快!”
王令扬神经质地在房里走来走去,面上一副随时要吃人的模样。一段时间被圈在家里修身养性,他整个人都发福了不少,加之时不时听到当日一起欺辱孟氏的纨绔们相继惨死,这些日子,他没有一日不担心贾三道的人从府里的某个角落里窜出来,将他油煎水煮!李安就是这个时候从外面进来的。公子最近心情不好,他在跟前侍候得十分小心。“来了?事情办的如何了?”
王令扬撩起眼皮,神色阴鸷地望着他,“让你带人在去往府城的路上伏击贾三道,如何了?那厮可有下去见他母亲?”
李安浑身大汗淋漓,腿一弯直接跪了下去:“公子饶恕,小的办事不利,贾三道身边不知从哪儿冒出两名高手,小的带的人都留在了那里!”
“嘭!”
王令扬抬腿就是一记窝心脚,直踹得李安人仰马翻,“没用的东西!你怎么没跟着留在那里?还回来做什么!”
“公子饶命!求公子饶命!”
李安从地上爬起来,不住地磕头求饶。“聒噪!”
王令扬神情阴狠地瞪了他一眼,接着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手指扣着桌面,神情烦躁。“那你说现在怎么样?姓贾的是武清峰那个老匹夫的弟子,若是参加乡试,他一定会中举,他的实力越强,就越是悬在本公子头上的一把剑,一日不除,老子一日睡不安稳!“李安膝行到他的身边,眉眼间亦浮上一抹狠辣:“公子,小的还有一计,必能让贾三道死无葬身之地!”
“哦?”
王令扬垂眸看他,“说来听听。”
“老爷夫人这次回来带的那种火油,听说极易燃,是家族新进找到的,还在试验当中,公子我们可以把这火油想个法子送到贡院里……号房逼仄且上了锁,只要姓贾的点燃蜡烛,蜡烛上的火油必然顷刻间就会燃爆,届时便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他!”
顿了顿,李安继续道:“就是该如何将这火油送进去涂在贾三道的蜡烛上——”“行了行了!”
王令扬摆摆手,止住了他下面的话,“这次秋闱的考官,除朝廷派下来的一正一副两位外,协考的儒官中,有一位是我伯父的故交,稍后我设法搞到我爹的私印写封信,,你想个法子……”李安得了命令后,连夜就带着书信和火油往府城的方向而去。仿佛长久以来压在胸口的一块巨石被移开了。此刻的王令扬,只觉得浑身轻松。近两个月的精神紧绷,他都没来没怎么享用过女人,后院那些姬妾怕是都瘙痒难耐了吧?想到这里,他的面上浮现出一抹淫邪的笑容。“来人!”
片刻间,从外面又进来个下人,恭声道:“公子有何吩咐?”
“叫关姨娘过来。”
“是!”
小厮应了一声就转身去叫人,不想才刚走到门口,身后又响起王令扬慵懒的声音,“再叫陈姨娘、花姨娘她们准备着,本公子今晚要夜御七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