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要做重要的事!”
怀中的躯体温软娇嫩,贾三道将头埋在她的头顶,俊美无双的面容上满是痴狂。“什么呀?”
夫君用的力气很大,她感觉自己有些喘不过气来,于是不自觉地扭了扭身子。“别动!”
贾三道深吸一口气,接着没好气地按着她的脑袋道,“婆婆方才说的话你这么快就忘了?”
“夫君你到底在说什么?”
“唉~”贾三道状似无奈地叹了口气,接着俯身弯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还是为夫多费些心力,好生教教你吧!今晚我们要学习如何生孩子。”
“不要!”
怀里的身体蓦然一僵。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东西自脑海里一闪而逝,她满脸惶然地道,“夫,夫君我害怕。”
贾三道清晰地感觉到了她的僵硬,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害怕什么?”
“不,不知道,不过夫君,生孩子,能不能不要生孩子?”
“娘子难道不想拥有一个属于你我的孩子吗?”
闻言,她怔怔然地望着他,“生个属于我同夫君的孩子吗?”
“对。”
“我,我不知道。”
她什么都不记得,什么都不知道,但这些日子,她除了夫君外,就只见过袁婆那个凶老婆子。与那个凶婆子相比,夫君,夫君是天下对她最好的人。“我来教你,宝贝,我们从前也曾敦伦过,很舒服的,你放心,为夫不会伤害你的。”
像是伊甸园里引诱亚当夏娃尝禁果的毒蛇,贾三道循循善诱,一步一步解开她身上的衣服。不知怎的,她感到前所未有的不安。便是她从笼中醒来那一日,面对自己空白的大脑,还有陌生的一切,她都没有如此不安过。“夫,夫君。”
她蜷缩着身体,怯生生地望着他。“别怕。”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她凝脂般的肌肤,一点一点让她放松,“乖一点,听话一点,很快你就会觉得很舒服,宝贝。”
她在他一声声宝贝中渐渐沉沦。脑海里隐隐有个声音告诉她这是不对的,可是为什么不对呀?夫君说他们是夫妻,行的亦是夫妻之事,为何不对?夜很漫长。翌日一大早,贾三道神清气爽出了房间。临走前他交待袁婆:“婆婆,你一向知道分寸,让她吃些苦头便罢了,切记不能伤了她的身子。”
“老奴晓得,小郎君尽管放心!”
顿了顿,她继续道:“只是这些日子,公主府那边似乎听到了些风声,连续几日递了拜帖来!”
贾三道微微皱眉:“我和她已经和离,她还有什么事?”
“不知道,多半是听了些风言风语,想见见少夫人。”
“笑话!”
贾三道嗤笑一声,接着摆摆手道,“罢了,她到底是公主,皇上一母同胞的妹妹,若是要见人,我还能拦着?这样,若她当真上门,便让代晴出去应付。”
“是。”
交待完袁婆后,贾三道放下心来,打算去衙门点卯。临走前他回头看了一眼听竹轩,想了想,还是嘱咐袁婆道:“她如今性子懵懂,昨夜劳累到了,婆婆多担待些,等稍晚些再去唤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