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要让关叔叔继续误会下去吗?”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分开了也好,你看这些感情好的夫妻,最后生离死别的那种伤心,就让人受不了。在相互抱怨中分开,至少不会有那种痛苦。”
离婚一了百了,难道这是唯一的解决之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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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慢说:“你和关叔叔在一起这么多年了,在你最落魄最难堪的时候都没放弃你,我觉得他不算个坏人……当然了,没有证据就胡说八道,确实不是男人汉所为。说到底,现在就是缺一个解释,我和爸爸商议一下看看怎么解决,事情的起因就是因为他,他脱不了干系。”
要是萧山不说那样的话,又恰好让关诤言听到了,听到了又没有解释,哪有现在这些的事啊。
顾慢去了服装厂打了卡报了道,就给萧山打电话了,希望中午能和他见个面。
萧山的午休时间有两个多小时,吃过午饭,他就来了。
大热天的,萧山的额头上还挂着汗珠,鬓角斑白。
“爸,先坐下,我给倒杯水。”
回头又把空调温度调高了一点,内外温差大容易感冒。
“找我有什么事吗?”
顾慢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我妈和关叔叔的感情出现了问题,他们要离婚。”
正在喝水的萧山就是一愣,问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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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是不同意,证明你们的婚姻还有救,他还是在乎你的,亲子鉴定我们还是会做,总要让他知道他并没有爱错人。”
这个方法称不上完美,能从死局里找出一条出路,已经是相当难得了。
去找关诤言的人还得是顾慢,谁让她是当事人,还是个焦点呢。
顾慢去的是关诤言的公司,因为要躲着关诺,在家里谈论这件事情不方便。
外贸公司越做越大,如今是同行业的翘楚,在省里都是挂的上号的,是烟照市的利润大户。
在前台报上了名号,十几分钟后,前台接到了秘书处的电话,关总让顾女士上去,他就在办公室。
秘书敲开了房门,“关总,顾女士到了。”
“请进。”
关诤言坐在老板椅上,正在处理文件,秘书随手关上了房门,离开了。
“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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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诤言停下手中的工作,身体后仰,“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顾慢开门见山,“关诺说他爸妈分居了,我妈说你们协商离婚,是真的吗?”
关诤言面不改色,“是真的。”
“听说是因为我的身世,那我得出面澄清一些事了。我的爸爸是萧山,他和我妈是自由恋爱,婚后一年生的我,我是他们的婚生子女;郑之奇救过淘淘,我和长河也救过他,认了干亲才走的近的,他把我当女儿,我也把他当父亲。
我们之间的缘分就是这些,如果你怀疑,我愿意和他做亲子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