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官是薛树村的儿子,莫非他是替他妈妈出头?
秋官今年二十五岁了,这在农村绝对是个大龄青年,两只脚一只半踏入了光棍的门槛。
要说秋官长的不孬,随了他爹的小白脸,也随了他爹的小个头,大概有一米六七吧。
按理说秋官是家里的独子,薛树村给他盖起了五间大瓦房,老子爹也是个有本事了,种着十几亩地承包着果园,还有一个蔬菜大棚,经济条件很不错,咋能成为老大难呢?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到他的老子爹了。明铺暗盖的事哪个年代都有,没有被抓住只能叫传闻,可薛树村倒好,生了个小薛树村,这下实锤了吧?
试问哪家有良心的爹妈,会把闺女嫁到一户这样的人家?凡事往坏里想,万一秋官也随老子爹怎么办?万一老色鬼兔子要吃窝边草怎么办?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遇上了,闺女这一辈子也就毁了。
还有一点,秋官这小子也不很争气,正儿八经的活不干,非跑到南方挣大钱发大财,结果财没发,还把他爹攒的五千块钱全折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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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不出名,坏事传千里,这么一来媒婆都退避三舍了。
……
再说昨晚的事,就在长河和林华北离开后不久,院子里又摸进来一个人。黑暗中看不清他的容貌,但动作很轻很轻,可以说是蹑手蹑脚,蛰伏在窗户的一侧。
屋子里的三个人因为有共同的目标(搞钱),暂时达成了一致,夫妻一心,姐友妹恭。
共同的敌人就变成了王莲花,她何德何能,霸着正室不放?
薛树村左拥右抱,好不惬意,“还不是为了秋官有爹有妈,好说媳妇?管点吃的喝的,就能帮我干活挣钱,换成你俩能干吗?再说了我五六年了都没动她一下,比俺家的狗强不了多少,你们吃的哪门子醋?”
过了有半个小时,陈新彩打着呵欠说:“我不行了,我得睡了,困死了。你们两个准备怎么的?不回去啊?”
薛树村贪恋两个女人,说道:“回什么回?我哄女人说去看苞米,就在这里看你们两个大苞米。”
谢菊花的男人窝囊到倒地上爬不起来,压根不敢管她的事,于是谢菊花也同意了。
陈新彩起身去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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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新彩一直想不明白,她到底得罪了什么人,除了死鬼和林华北,她觉得真没亏欠别人。
从身形上看,男人绝对不是林华北,林华北在男人中算个子高的,而对他动手的这个男人连中等都占不上。
就在陈新彩庆幸自己逃过一劫时,那个男人又回来了,径直走进了东偏房。
嘴上的毛巾撕掉了,陈新彩大口喘着粗气。
“你是谁?”
没有回答。
“这位大哥,咱无冤无仇的,没必要弄成这样。你放了我,我手里还有五百块钱全归你。”
这是刚从林华北那里搞来的,还没捂热乎。
从男人的嘴里明显发出一声嗤笑,这是嫌弃五百块太少?
什么也没有命重要,陈新彩一狠心一咬牙,“柜子最底下还有五百,另外五百在饭橱下面,总共一千块都给你,就是求你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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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点,不老实我宰了你。”
男人故意捏着嗓子,声音有点像公鸭叫,同时他的手上有一把刀,抵在陈新彩的脖子上,在余温不减的八月让她遍体生寒。
“我老实,我不叫。”
手脚还捆着,小命还在人家手里捏着,要想活命,只能听话。
男人走了出去,看样子去拿钱了。整整一千块,陈新彩想想就肉疼。
陈新彩以为自己付出了金钱她就安全了,那真是大错特错了。
大约有十多分钟,男人回来了,低声说道:“还算你识趣,再陪老子乐呵乐呵,就放过你。”
陈新彩又不是傻子,她怎么会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她承认自己不是什么贞德烈女,除了自己男人,和薛树村勾搭在一起也有四五年了。
但是,什么也得讲究个你情我愿吧?
“你,你说话不算话,我已经把钱交出来了……”
塔读@ 男人冷笑,“你是为那个老男人守身如玉吗?”
陈新彩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她一个女人岂是男人的对手?为了一条小命,她只能任人摆布了……
事后,陈新彩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可怜兮兮地问:“大哥,可以放过我了吗?”
男人又在她身上摸了一把,问道:“你说你一个年轻的小媳妇,为什么看上快五十的老头子?”
要怪,也只能怪薛树村,凭三寸不烂之舌骗了一个又一个。
男人又把陈新彩五花大绑,扛出去甩在了独轮车上,差点没把她摔散架了。
在黑夜中,男人推着独轮车走的飞快,才不管陈新彩被颠掉了半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