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结束?”
戴珊眨了眨眼。
诸拾荒者也是表情木然。
是不是有点太简单了?
这么草率就结束了,是不是有点太不尊重我们这些拾荒界精英,岂不是显得在座的都是些无能之辈。
没看见桑塔大主教都还在那跪着吗?
肖扬收起“黄金圣衣”和关押厉鬼的容器,终是松了一口气。
别看关押厉鬼的过程不过短短几分钟,其中的凶险不足为外人道也。
毫不客气的说,这次若不是有他肖老板在,估计这波九成九都得惨死在鬼域里。
恰好他对厉鬼很了解。
恰好他捡到过数量庞大的黄金。
换做任何一个人来,即便发现了黄金的作用,恐怕也无法一口气拿出这么多。
毕竟在大部分诸天世界,黄金也算是稀有的贵金属了,一时想要凑足这么多吨还真不容易。
这厉鬼败得不冤。
“快看,神秘人露出真容了。”
求神拜佛的桑塔大主教跪久了有些尴尬,想要站起来,却正好看见那神秘人褪去黄金外衣的一幕。
这一看,差点没吐血。
“咦,是肖老板!”
“天呐,降服女尸的金人居然是肖老板!”
“不可能,一定是我眼花了,区区六阶异能者,他是怎么做到的。”
“……”
拾荒者们无不惊愕。
尤其是那些大势力的老板们都无比惊讶,要知道这可是连八阶异能者都束手无策的诡异,竟然让一个新冒出头的后生三两下解决了?
“厉害呀,厉害。肖老板,没想到真的是你,我说怎么这么眼熟?”
铁心屁颠屁颠跑过来,对肖扬竖起大拇指就是一顿猛夸。
“没想到肖老板还有这等本事,实在了不起,多亏你在场,要不然这次人类的损失不可估量。”
城主空不禁对这个年轻人刮目相看,本以为对方只是有些潜力,不曾想今日给了他莫大的惊喜。
“是啊是啊,今日,我等都要多谢肖老板出手。”
其它势力也都纷纷表示感谢。
尽管不可思议,但不管怎么说,这次肖扬确实救了他们,这个人情还是得认下。
不过,人群中还是出现了一些不和谐的声音。
“哼,我倒是很好奇,肖老板是如何在区区短时间找到克制女尸的办法,这未免也过太巧了吧?”
光耀城的队伍中,卷毛男阴恻恻的说道。
“不会这女尸和你有什么联系吧?”
“这……”
不得不说,这话成功引得不少人皱起眉头,其中便包括了星城等人。
在他们看来,这种怀疑并非没有道理。
毕竟肖老板的动作实在太快了。
“哼,我若和女尸是一伙的,干嘛不等你这狗东西死了再出手?”
“你……”
肖老板直接无视了卷毛猪肝色的脸。
“其实也没你们想的那么难,在下只是侥幸发现了怪物的破绽罢了,女尸力量诡异看似无解,但却有一物不受其影响,那便是黄金。”
“黄金?”
众人恍然。
“是的,我之所以能发现这一点,是因为在下有一具机器人管家,躯体是由金钛合金打造的,和我一起在拍卖会现场,然而异变发生的时候,它却没有进入未知空间……”
机器人便是芬格尔。
它这次出门穿的是钢铁战衣,而恰好史塔克的装甲是用金钛合金打造的,故而没有被灵异力量拖进鬼域。
也正是这一点让肖老板猜测出了厉鬼的来历。
“原来是这样。”
“没想到这么恐怖的怪物居然会被黄金克制,为什么我没想到啊。”
“我终于明白了,咱们的拍品估计就是这么被盗走的。”
“……”
说起拍品,这又是一个令人心塞的话题。就在这时,人们忽然发现世界正在渐渐变得模糊。
“快看,这片老林和怪井消失了。”
“太好了,我们可以回去了。”
拾荒者们纷纷惊呼。
厉鬼被关押,黄金隔绝了灵异力量,失去支撑的鬼域自然无法维持,拾荒者们重新回到了拍卖会的遗址,跟他们一起回来的还有已经变成一坨废铁的拍卖场。
“咦,城市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
人们愕然看着眼前破破烂烂的城市。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烧焦味,到处是机器人的残骸,远方还可看见几处烟点,不少地方的建筑都遭到了严重破坏,仿佛经历了一场大战。
星门城主脸色阴沉地看着眼前的景象,没想到他们这才消失一多个小时,星城竟遭受袭击。
他看了眼总部大楼。
好在星门总部还算完好无损。
……
星门总部大殿。
拾荒者们一个个面色凝重。
未知人工智能入侵,机器人暴动,城防武器被劫持轰击城区……没想到他们被困期间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要知道星门可是垃圾世界最强大的势力之一,居然都遭遇了袭击,不免令人担忧。
不过好在星城进化者众多,还有七阶强者镇守,大部分攻击都被及时发现拦截了下来,及时镇压了机器人的暴动,否则定然损失惨重。
“人工智能呢?苏雷士还好吗?”
“庆幸,我们及时赶到主机房,惊走了入侵者,检查后发现人工智能基本完好,不过有不少硬件受损。”
闻之,城主稍稍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
虽然人工智能有很多缺陷,但不可否认它对星门做出的重要作用,如果被摧毁了绝对是重大损失。
“入侵者长什么样子?有没有什么线索。”
“这……”
“你们不会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吧?”
城主空眉毛一挑。
这时,大统领忽然一拍脑门,欣喜道。
“对了,城主大人,我们在拍卖场抓到过一个鬼鬼祟祟的机械生命,疑似是入侵者的同伙。”
不久后,一个贱兮兮的人影被带上来。
“军爷,误会啊,都是误会,我是良民啊,良心大大滴好啊。”
肖老板和张大强等人闻之,都脸色一垮,不禁满头黑线。
踏马的,这股浓浓的贱意,不是芬格尔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