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伽茹你这个gzz哦。
玛尔斯歪歪头,转身看向飞走的梦比优斯,也跟着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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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化回人类的样子,落在东京郊外的一座小山丘上,秦泷伸了个懒腰,眼角余光却窥见日比野未来站在不远处,神情严肃地盯着自己。
这是……果然啊。
秦泷无奈地弯了弯嘴角。
是因为那种颜色的力量吧。
“为什么泷会拥有那种……不一样的能量?”见秦泷看见了自己,日比野未来没有忍住,上前几步问道。
语气中没有厌恶,只是透着明显的犹豫和质疑。
“你认为我是堕入黑暗的奥特战士吗?”秦泷目光灼灼,直视日比野未来的眼睛,“如果我是,你会驱逐我吗?”
日比野未来愣住了。
“不会的,”他轻轻摇了摇头,“泷不会是黑暗战士的,泰罗教官说过,堕入黑暗之人,绝不会对光明的奥特战士抱有善意的。”
然后他又像是肯定自己一样用力摇了摇头:“一定不会。”
秦泷直直地看着日比野未来的脸庞,眼中翻涌着难以言说的情绪。
几千年前的记忆历历在目。
“滚开!不要来玷污我们的土地,贝利亚的走狗!”
“骗人的吧?就凭你这个颜色的身体,居然好意思自称是帮助我们的战士?”
“又是一个被凯撒贝利亚洗脑的可怜人啊……”
“走开!你不要过来!走开啊!”
……
秦泷咬住下唇,深深地看了日比野未来左臂上没有隐藏的梦比优斯气息一眼,转身消失在日比野未来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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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吧?”小笠原良月聆听着秦泷心里传出的清晰的、恐惧不安的音律,再一次询问道。
秦泷记录资料的手顿了一下,声音闷闷的:“我好的很。”
“你在害怕什么?”
“……”秦泷没有吱声,笔“唰唰唰”写字快的飞起。
小笠原良月低低地叹了口气,识趣地不再追问。
实验室里陷入一片压抑的寂静。
“你说,如果一个人的父亲或母亲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孽,那他们的儿女是否应该承担他们所造就的名声?”
乍一听到秦泷没头没脑的话,小笠原良月吓了一跳。
“是你……干的?”
“怎么可能?”秦泷抬起头,幽怨的眼神直勾勾地瞅着小笠原良月。
“是你的父亲?还是母亲?”一面询问,一面翻书,一面找药剂,小笠原良月熟稔地一心三用。
“各种意义上来说,都是。”秦泷把笔撑在下巴上,“都干过不少伤天害理的事。”
“比如?”小笠原良月来了兴趣。
“杀人放火。”
“啊?”
“啊什么?”
“这么直接的?”
“嗯哼。”
小笠原良月沉思了一阵:“你自己觉得呢?”
“我已经习惯了。”
“哈?”
“如果说被迫安上恐怖分子的帽子会使人难受的话,”秦泷放下笔和笔记本,双手按在台面上,低头看着刚刚写好的笔记,神色不明,“我已经习惯了。”
“习惯了被过分地迫害……你真的没b……事吧?”小笠原良月斟酌了一下,把原先险些脱口而出的话语委婉了一些。
“没有,或许。”
无意识地一下一下敲着装有澄清石灰水的烧杯,小笠原良月第一次露出了怅然的表情。
“喂喂喂,你那表情是什么意思?”
“我想起来一件事。”小笠原良月认真对着秦泷说道,“我自幼能倾听到的、来自另一个宇宙,或者说来自另一个时空的声音,曾经告诉过我一件事。
“有一个不幸的女孩儿,有着聪慧的头脑和顶尖的战斗能力,在她所处的环境中,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然而她选择了自裁结束生命。
“或者……牺牲。
小笠原良月的双眼变得空洞而无焦距。
“她的父亲是杰出且成功的野心家和军事家,她的母亲也同样,他们在机缘巧合下孕育了孩子,同时因此反目成仇。
“而她自己,困顿于自我划下的囚笼,固执地认为自己背负了无法赎清的罪孽,双手沾满了鲜血,被痛苦与自责纠缠着,唯有一死才可解脱。
“所以她选择在父母不惜毁灭宇宙的决斗中凭一己之力拦下了两道足以撕裂宇宙的攻击的碰撞,而代价,自然是她自己的生命。”
目光再次澄明,看着略显惊讶的秦泷,小笠原良月说出了心底的疑问:“那个人,就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