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云塔罗牌,是一种星界中的一个种族,星云族研制的东西。
此种族一直以来都在追寻命运的力量,而他们在追寻了很久之后,也已经寻摸到了些东西。
于是,星云塔罗牌应运而生。
但这牌在研制出来后,就坑的星云族差点灭族。
因为此牌随机性无比强,有的人在使用后会随机抽中好与坏两种结果。
命运向来无常,所以这牌也叫无常牌。
至于塔罗这两个字,便是星云族一开始用了二十二张塔罗牌来吸引买家眼球而放出来的星云重宝。
二十二张传奇塔罗牌,每一张都蕴藏着巨大的力量。
所以,它的全名就叫星云塔罗牌。
但在研制出来开始使用之后,星云一族所在的世界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当时在星界求助了许多强者帮助抵抗入侵的虚空之虫。
当时他界强者怎么还没发觉什么异常,便出手帮忙。
但随着深渊恶魔,地狱魔鬼,虚空生物,邪神化身,远古神孽等一系列的大灾出现在星云一族所在的世界时,让他们的世界接近毁灭时,强者们终于发现了异样。
一段时间遭了那么多灾难,肯定不是偶然,是人为的。
总不可能这些东西闲着没事来你这里吧。
所以星云一族见掩盖不住,就主动将星云牌说了出来。
就这样,在付出了大量财富,付给了帮助他们的强者后,星云一族损失惨重,接近灭族。
因为世界已经被打的支离破碎,而在这灾难之后,他们的人口已经十不存一。
而星云一族为了不让自己被吃绝户,被他人灭族,不得不将星云重宝二十二张拿出来隐藏在剩余的几万张无常牌中,开始售卖。
命运,命运。
自古以来,许多有着封神之意的强者想要参透这个神职,但没有任何头绪。
而眼前的这个机会,没有强者想要错过。
就算是一些神明,也对此生出极大的兴趣。
多些神职就多些权柄,这对神明来说也是极好的。
在有强者在通过手段确认了星云族说的都是真话后,就开始了购买。
虽然这牌价格高昂,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将星云牌卖完,星云一族在勉强回血后,就急忙封闭世界,开始恢复,直到今天也没有开放世界。
而在买过后,强者们就知道了为什么星云塔罗牌又叫无常牌了。
太随机了!
太坑了!
有一些好的结果,比如说永久提升身体属性,随机召唤一个稀有生物,或者化为一个稀有物品。
因为是传奇级别的物品,所以好的结果一般都不错。
但这对于身家丰厚的强者来说,属于锦上添花。
但有的坏结果连一些传奇强者都无法接受。
永久降低身体属性,召唤一只强大的传奇恶魔,造成一个沟通深渊或者星界的空间裂缝,或者召唤传说中的神孽。
等这些坏结果一出,无数强者瞬间被坑惨,损失惨重。
而他们也明白了星云一族的灾难源头真的来自这几张小小的卡牌。
但由于星云族在卖之前就说了这些,而也因为强者们都有的一种心理,就是自己不会得到坏结果。
所以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而且无常牌也对预言占星类的法术天生有着反制。
因为它本身就是命运衍生,时刻是无常形态,每一刻都在发生变化。
是纯粹靠运来开牌的。
所以强者们也无法通过手段来提前知晓。
而隐藏与其中的二十二张牌,也不知道星云族用什么手段,弄得和一般的无常牌一样,所以大家都是睁眼瞎。
于是,在经历过星云一族的悲惨经历后,脑子不犯病的强者就不会用它,并且还流传出了这样一句话。
星云塔罗牌,狗闻了都嫌弃。
而黄浩自然也是不要的。
也只有吴家这种没有底蕴的家族才会当作宝贝。
“那你就拿过来给我。”李牧考虑了一挥,说道。
他对这星云塔罗牌有点想法。
反正这牌在吴家也没有什么用,自己去告发之前还不如拿过来,省的吴家狗急跳墙的用了这张牌,如果是坏结果召唤出强大的恶魔就糟了。
南火城恐怕要惨遭屠戮了。
而且,黄浩拿过来给自己的话,自己的第三件传奇物品也算有了。
虽然是一件无比坑的传奇道具,但他也不会用它。
赌,是最不靠谱的东西。
李牧讨厌随机性特别大的东西。
但有着一点收集癖的他还是想要,也只是想要罢了。
或者说以后看看能不能拿着坑一波紫仙。
毕竟紫仙也算是坑了他一次。
他将这张牌的用处想好了。
“是,大人。”黄浩一拱手,身形消失在原地。
“星云牌,二十二张传奇塔罗牌。”念叨了两句,李牧望向了被食尸鬼保护的很好的天行,向他走去。
“天行大师,把礼物还给我,等你恢复灵魂之后,我再送你一次,这样就不用再送一次了。”李牧伸出手,晃了晃。
“给。”天行沉默一下,拿出了李牧送的礼物,还给了他。
“那就走吧,去报案。”李牧接过后,张开了翅膀。
“去哪里报案?”
“南火城执法司。”李牧拉着天行,飞上天空。
片刻,他落到了城门口,带着天行向执法司走去。
......
吴府。
“也不知道黄浩怎么样了?”吴诚面色紧张的在地下背着双手来回徘徊,水晶球的视野被一个恐怖魔兽尸体挡住实现的他看不到两人的情况,心里焦急。
李牧可不能有事。
一旦他出了事,自己肯定跑不了。
那可是有着无数传奇强者的顶级家族,可不是他这个南火城的土皇帝能够对抗的。
“父亲稍安勿躁,慢慢等待结果便是。”吴向露坐在位置上淡声道。
在父亲不顾她劝阻,毒翻天行后,她就知道吴家算是完了。
因为那个虚无缥缈的秘密,一向憨厚的父亲竟然将数十年的好友下毒毒翻。
这让她心中对自己父亲升起了一抹警惕,也为两人数年的友谊而感到恍惚。
也为天行叔叔感到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