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多年的老刑警,经手的案件不计其数,也见过各式各样的犯人,严婉萱这种狡辩他最为不耻!
“凭什么抓你?你还有脸问我?我觉得你问你自己比较快!我都怀疑了,做了那么多坏事,晚上怎么还能睡着觉,真是佩服!”
严婉萱心知自己做的坏事不计其数,不知道是哪一件暴露了,她懒得和警方多说,心里谋划着找律师,她一定不能坐牢!
到了法庭之后,严婉萱才意识到这件事不简单,她看着坐在另一方的陆宗灏,顿时慌张不已。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警官将她按压在位子上,不容许她挣扎!
“被告严婉萱,曾亲手将陆老太太刺激到住院,后来又教唆林真真犯罪等等,犯罪无数!判处十年有期徒刑,即日实行!”
法官一锤定音,在场的人没有人为她伸冤。
严婉萱啊啊大叫起来:“不行!凭什么判我?你们有什么证据?”
法官看着她反问:“你是在质疑我的审判吗?放心,你的证据明明白白,不可作为罪犯,你没有看的机会!”
严婉萱气极,看着冲她笑得陆宗灏,恨不得上前掐死他。
她拼命的挣扎着想从椅子里出来,可警官已经眼疾手快地将锁链拷在了她的胳膊和腿上,就算让她出来,她也走不远了!
“严婉萱,别以为真的只有十年!十年只是个开始,你的下半辈子就在牢里呆着吧!”
陆宗灏走到严婉萱身旁,凑到她的耳边,语气狠厉,眼中地杀意让严婉萱胆寒!
严婉萱已经不怕死了,闻言,她不断哀嚎咆哮着:“陆宗灏,你这个杂种!该死的东西!快点把我放了!”
发起疯来的人力气都不是一般的地大,两个警官都没能将她抓住,眼睁睁地看着严婉萱抓住了陆宗灏的裤脚。
陆宗灏伸手制止了两个警官上前地脚步,他倒要看看这个严婉萱还想干些什么?
此时地审判厅已经没有多少人了,法官走了,看客基本也就走了。只剩下几个关押地警官,还都是陆宗灏的人。
“陆宗灏,你这个该死的东西,我当初就该让人杀死你!”
陆宗灏知道什么话最能气到严婉萱这个无恶不作的女人,他怒极反笑:“是吗?偏偏没能如愿,我没死!”
“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不去死?”
严婉萱的咆哮声传遍了整间审判厅,她拼命的拉扯着陆宗灏的裤脚,看着露出来的皮肤时,眼里精光一闪,张大嘴巴就要咬下去!
陆宗灏的视线就没有离开过她,看着她的举动,心里冷笑一声,一脚将她踢得远远的。
他一直检查做复建,从没一天落下。
并没有因为腿部受伤而失去力气,经过复建的腿部在逐步的恢复知觉中,狠狠的踢严婉萱一脚不是问题!
在场的警官都是陆宗灏的人,没人会为严婉萱打抱不平。
就算不是陆宗灏的人,只要听了严婉萱做过的那些事,也没有人会同情她!
其余人的忽视让严婉萱更加崩溃,肚子被踢得疼痛难忍,她的脸色逐渐苍白,因疼痛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可就这样还不忘了警告陆宗灏,可见她的怨气有多大!
“陆宗灏!你给我等着吧,你今日打倒了我,明日绝对还有你打不倒的人在等着你!他一定会为我报仇的,你给我等着吧!”
本来像转身离开的陆宗灏停下了脚步,走到严婉萱身边,一把攥住她的嘴巴,手上没有收着力气,很快就将严婉萱的脸掐红了。
“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哈哈,你求我啊!你求我我就跟你说!”
陆宗灏没了耐心,他看出来了严婉萱是不会跟他说实话的,他懒得再理她:“求你?你当你是谁?给我滚!”
“哈哈哈,陆宗灏,你别以为你一手遮天了!你的仇家多着呢,你等着吧!”
云帆在此时走了进来,被不断嚎叫的严婉萱烦的不行,上前一脚揣在了她的嘴上,鲜血四溢,声音瞬间消失了。
“哎呀,怎么这么多血?真是残暴啊,太不适合我了!”
云帆夸张的退后几步,想找东西擦擦鞋上的血。
陆宗灏被云帆逗笑:“过来吧,别脏了你的鞋!”
“好,就这样处置她吗?会不会太轻了?”
“不会,让她在牢里蹲一辈子看起来是很轻松,可是这可是一辈子,过的痛苦的话,每一天都是漫长的,何况是一辈子呢。”
云帆低声笑起来:“还是你狠啊,我想到时候都不用我们做什么了,她自己就先疯了!”
“可不是,熬也能把她熬死!”
两人有说有笑的走出审判厅,躺在地上的严婉萱似乎缓了过来,呜呜呜的喊着,陆宗灏站在门口,回头叮嘱负责严婉萱的警官。
“给她叫个医生,把她治好再送回牢房,她这种作恶多端的害人精,在牢里一定是个被欺负的主,到时不要不管她,任由她死,而是要把她送到医院,治好她后再送回去!”
陆宗灏仔细地交代了一番,他绝对不会让严婉萱有任何翻身,逃脱,侥幸死去的机会。
暗无天日地牢房才是她度过余生最适合的地方!
“是!”
陆宗灏高调出席葬礼,重新接手陆氏的消息悉数传到了沈行司的耳朵里,别人不知道目的,他可是猜的出来。
陆宗灏下一步要做的肯定就是将陆家壮大,然后再将复氏的人手洗白塞进去,最后再找机会对付他。
如意算盘打的很好,可是太简单了啊。
沈行司笑笑,昨日他刚和复浩取得联系,对方表示愿意和他合作,想要的东西也不多,几块地而已。
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有了复家的旁系愿意帮助他,里应外合,他就不相信陆宗灏还会有好日子过!
“这是什么时候的报纸啊?今天的吗?”
安心拿起桌子上的报纸,翻看起来。
沈行司想事情想的太认真,完全没注意到有人靠近,直到安心说话才反应过来,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