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弥漫着暧昧的气息,温柠在他强势的亲吻下早已泄了劲,被锢住后脑勺任意蹂躏着。
“你每说他一句好话,就要接受我的惩罚。”
陆宗灏将额头抵在温柠额角,低声道,二人喘着粗气,情念不知觉间爬上了脸颊。
“陆宗灏,你先起来......”
思远哥还在外面等着,万一待会下去,被看到口红花了……
温柠想这么说,但又想起他刚刚说过的话,识相的转了个弯,拿温越打起掩护。
“温越还在医院,我得回去了。”
陆宗灏轻哼一声,他怎么会看不出来温柠的意思,不就怕顾思远等急了吗?
他偏要让他等,还要带走温柠。
“那你让他先回去看温越。”
“那我呢?”
“陪我查案。”
温柠抽了抽嘴角,这个男人的醋意怎么这么大!
“你不想去?”
陆宗灏亮了亮公司的请假条,温柠这些天没去上班,全凭陆宗灏这个“万能通行证”,无理由请假不说,还不用扣工资。
温柠对着这为数不多的五位数工资,很没骨气的低了头。
“我想......”吧。
告别了顾思远,温柠和陆宗灏来到当初和人贩子交易的那处大桥底下。
“这里早就被清理干净了,连几人的电子设备都被收走了。”
温柠好心提醒道,但陆宗灏还是一路往前走着,无奈她只好跟紧了脚步,在黑市,落单可是很可怕的事情。
“如果害怕你可以抓我的手。”
陆宗灏的声音突然从头顶传来,温柠瞪了他一眼。
“谁怕了!”
然后紧紧的拉住了陆宗灏的袖角,她才不会抓他的手呢!
“温柠,我......”
陆宗灏欲言又止,他反手包住了温柠的手掌,温热的触感从手心传来,这让陆宗灏安心许多。
其实我就是温越的亲爸爸,陆宗灏想这样告诉她。
但是,他还是没能开得了口。
现在说,也许太急了些。
温柠被眼前的男人拉着,也平静了下来,或许让他成为温越的父亲这事也还不错,至少他们会知道,温越的父亲不是个乞丐,温越也绝不是乞丐的儿子,不是野孩子。
二人各怀心思,都在纠结着要不要开口说出真相,又怕说出来对方接受不了,也许现在的相处就是最好的形式了。
“温柠,我有事要跟你说。”
“陆宗灏,我跟你说件事。”
二人同时开口,一时又相对无言。
“你先说。”陆宗灏率先开口道。
温柠张嘴,一道白光忽的闪到了她的眼,她顺着白光望去,只看见一个小小的胸针卡在了石头的缝隙里。
“那是什么?”
陆宗灏顺着她的手指看去,便见一个宝石胸针掉落在地上,他拾起胸针,瞬间眸色一凛。
温柠不知情的探头查看,胸针设计保守,是二三十年前的经典款式,看做工和用料都是早已经停产的配件,放在现在可以称得上是古董胸针了。
温柠的视线随着陆宗灏翻过胸针的背面看去,眼睛顿时瞪大,那不是陆家的家纹吗?
陆宗灏脸色阴郁,就连握着胸针的手都在细微的颤抖。
这不是他母亲的遗物吗?怎么会在这里!
据他所知,当年母亲死后,所留下的遗物也随着生命的消逝而流失,那时陆宗灏还小,没有能力去查,待他强大起来后,那些东西都已经遗失太久,早就找不到了,唯一知道的,就是陆宗彦手里的项链。
能抢占自己母亲遗物的只有陆家人,因为上面印有家纹,所以他们绝不会轻易卖掉,否则他一定会第一时间收到消息。
可是陆家人怎么会出现在黑市,还是在温越和陆筱筱被绑的地方。
除非......
陆宗灏握紧了手中的古董胸针,当年母亲的死,一直是他心里的痛,他隐隐感觉到,那次死亡绝对不是意外,一定有一双手在背后隐隐操控着一切,而找到母亲的遗物,或许就能揭开当初的秘密。
温柠见他表情凝重,自知不好再多说些什么,但是事情和她猜想的一致,绑架一事,看来和陆家脱不了关系。
温柠脑海中突然涌现出严婉萱的脸,难道这一切是陆家大夫人的手笔?
此时此刻,陆家别墅里,严婉萱正在家里大发雷霆。
“都是一群废物!平时是吃白食的吗?连一个胸针都找不到!”
佣人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脸上还印了两个巴掌印,不知是被打了多少下。
自从那天从黑市回来后,严婉萱就发现自己一直佩在身上的宝石胸针不见了,她在a市广撒网,也是毫无线索,严婉萱内心逐渐慌乱,该不是当时在黑市处理那些“垃圾”时不小心落在现场了吧。
“妈妈,不就是那贱人留下的遗物嘛,丢了就丢了。”
陆宗彦从身后走了过来,他满不在乎的拿起桌上仅剩的一盏茶盏,给自己倒了半杯茶。
严婉萱一把夺过茶盏,忍着内心的急躁轻声说道。
“那不仅仅是一枚胸针,那后面,还刻着咱陆家的专属纹样。”
如果被人拾到,她的秘密,怕是要暴露了。
……
医院里......
温柠和顾思远坐在病床旁,眼睛死死盯着桌上的笔记本电脑。
“怎么样,查到了没。”
顾思远输入一串代码,成千上万条讯息瞬间扑来,但大多都是水贴,没一个靠谱的。
他靠在椅背上叹了口气,搜索了这么半天,也只是知道了那瓶药是民间的一个古老的药方,其他的便再没有什么有用的了。
像这种古老的方子大多都是一些村落流传下来的神秘仪式,其中或许违背人伦,或许逆天改命,都是不能对外透露的。
所以想在网上搜寻到药方的作用,怕是大海捞针一般。
顾思远黑入花都信息库调出了几本被禁的籍典,里面确实有关于民间土方的记载,可是大多了了数言带过,二人看到的最多的一个词就是:邪方。
“只怕是什么害人的东西,书上才不会详细描写。”
“那我们更要知道了,万一她把那药用在我们身上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