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奶奶可真是命格带喜啊!这简直就是咱们二少爷的福星!”
“就是说,二少奶奶进门当天,二少爷就死而复生了。现在二少奶奶才进门没几天,二少爷竟然就能站起来了!这简直就是奇迹啊!”
整个府上的人都来参观穆钰这个奇迹,虽然这个奇迹已经快被气得没脾气了。
他现在就像是个猴,引得一群人前来参观。
老爷子和老夫人现在看到自己这儿子恢复得如此神速,也是又惊又喜。
老夫人当即说道:“音儿这孩子对咱们家有恩,以后你们夫妻之间都是音儿说了算,你都听她的,知道吗?”
“娘,这也太荒唐了吧?”
“荒唐什么?人家可是你的恩人,做人就应该懂得知恩图报,你都这么大岁数了,不会连这最基本的做人道理都不懂吧?”
“您确定她是我的恩人?我之前就说我之所以动不了八成就是她搞的鬼,昨天您说让我陪着她回娘家,今天我就能站起来了,这还不够明显吗?显然之前就让她让我不能动的!”
秦音儿站在旁边,慌张地摇头:“没,我没有。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昨天睡觉之前相公还不能动呢……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大早,他就……”
秦音儿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父亲母亲,我真的没对相公做任何事,我……”
“你这是做什么?别听他胡说,快起来!”
老夫人把秦音儿扶起来,拍着他的后背安慰道:“这是好事啊!我们高兴都还来不及呢。你什么都不用做,光是你人在这,就已经能给我们家带来莫大的福气了。”
秦音儿委屈地说:“可相公竟然这般误解我……”
“这臭小子说的话你不用在意,就当他是放了个屁!反正刚才我也说了,以后你们夫妻之间的事全都听你的,他说了不算!”
“娘!”
穆钰生气地要站起来发飙,结果他一个没站住就又跌坐了回去。
“娘,您看到了吗?我虽然是能站起来,但我的腿上根本没什么力气!”
“做人要懂得知足。你以前脖子以下还没有直觉呢,更别说站起来。现在你的腿脚虽然没那么灵活,但好歹也能动了,这还不够?凡事都要慢慢来,但不可否认,这肯定都是音儿的功劳!”
秦音儿拽了拽老夫人的袖子,小声说道:“母亲,还是先别说这些了,先找个大夫帮相公看看吧?我也希望相公能尽快好转。”
“好,大夫已经找来了,这就让他过来给这臭小子看病。你一门心思都是为了他好,也就是他不知道感激,真是难为你了。”
夫人站起来,把地方腾给大夫,趁着夫人背对着穆钰的时候,秦音儿对着穆钰微微一笑。
在穆钰看来,那笑容对他就是十足的挑衅。
他心中更笃定他之前动不了,包括现在没力气全部都是秦音儿的杰作。
可现在全家人都只相信秦音儿,他身为这个家里的二少爷,反倒是没人信任了,真是荒唐!
大夫过来给穆钰把脉,见穆钰如今这四肢能动的样子也很震惊。
“这简直就是奇迹啊!”大夫惊叹道,“老夫行医这么多年,就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例子。说实话,之前老夫也不确定将军是否还能再站起来,没想到竟然也没过多久,将军的身体就能活动了!真是太神奇了啊!”
“是吧?我们也觉得不可思议。想来肯定是我们家这儿媳妇带着福气进门的,这才治好的他的病。”老夫人笑着说。
“应该就是这样。”
穆钰深吸一口气,冷冷地说:“您不是大夫吗?身为大夫,您说这种话合理吗?”
“有些事情确实不能用常理解决,即便老夫这把年纪了,但也还是有许多不精通的地方,这当然合理。”
“郭怀呢?把他给我叫来!”
“来了来了,穆铭刚把郭怀找过来,刚好听到穆钰在喊,火速把人带到。”
“属下参见……”
还不等郭怀说完话,穆钰就催促道:“少废话,快点给我把脉!”
作为和穆钰一通出生入死的军医,郭怀显然更值得穆钰信任。
虽然穆钰觉得郭怀之前把脉也失手了,但他觉得肯定不会次次都失手。
只不过当他看到郭怀这表情逐渐变得惊讶、费解,他觉得自己高看了这位兄弟。
“将军,属下觉得……将军夫人果然不一般。”
穆钰眼睛一亮:“是吧?你也认同我的说法了?你也觉得这都是那个女人搞的鬼,对不对?”
“当然不是!属下觉得将军夫人的命格真的好,算命先生说得果然没错……”
“滚!”
“将军莫急,您现在虽然没什么力气,但这大概是因为您好久没站起来的原因,只要再耐心等等,相信夫人一定能把您给医好。”郭怀诚恳地说。
“再不滚就军法伺候!”
就这么一个上午,穆家请来了不下十个大夫,这些大夫都不清楚他到底是什么病症,也没有一个人的回答让穆钰满意。
倒是这位将军夫人已经逐渐在外面打出了名气,只一个上午,将军夫人是个福星这件事就已经传遍了街头巷尾,甚至传到了秦家。
“福星?”秦琅冷笑,“怕是灾星吧!”
昨天她和骆京的事也被传得广为人知,原本也不必如此,就因为那穆家的老夫人派人把她和骆京送去了官府,这简直就成了天大的笑话。
她的父亲和母亲自然也得知了此事,她被骂了个半死,还被罚禁足在自己的房间,半个月不能出门。
她觉得这些都是拜秦音儿所赐,如果当时秦音儿不在,她自己就能把问题解决好。
“解决?你怎么解决?是把你被骗走的那些假装心甘情愿地给那个男人?还是你也不顾及他还和别的女人有染,愿意继续追随他?”秦青反问。
“那些钱早就被他挥霍一空了,现在追也追不回来。”秦琅抱怨道,“可如果没有秦音儿,我至少不会人财两空。现在倒好,我之前对骆京的一番情意白费了不说,嫁妆也没了……我以后该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