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这个新人兴趣不大,他更好奇的时候另一件事情,他凑近。
“阿勤啊,那你告诉告诉我,这位主子是怎么做到三十年都是这样少年的脸的,看起来真的是太年轻了。”
就在这一句话说完,祁连便觉得自己的脸上的毛孔都被注视的立起来。
“为什么这样突然看着我。”
阿勤眯着眼,一只手试探性的在他的肩上来回摩擦,“谁跟你说主子有三十岁了,你连这个消息都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我们的人。”
“这我哪里能知道,虽然我跟你岁数差不多大,但我一直在文阁里呆着,忙忙碌碌的最近才给放出来。”
这倒是多了几分的可能性,文阁到底是干什么的阿勤不知道,但他知道只要是进入这个地方基本上是出不来的。
而且就算是想他这样被放出来,那也是不允许说出去有关于文阁里面的任何事情,这样一来一切道都是说得通了。
顿时还显得有些危险的表情,就放松了下来。
“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主子怎么能做到那么年轻的?”
“不是年轻,是压根就不是同一个人。”
阿勤直接一挥手,“我第一回见到这位传说中这位主子可只有六岁呢,也就比我小了三岁。
你可不知道那画面有多么的奇怪,一个六岁的娃娃奶声奶气的,一本正经的指挥你去办事,而且他的想法都是你完全都不能理解的。”
那是他第一次感觉到人与人之间的参差。
他从来没见过那么大的一个人,算计得比这位皇上都还厉害。
“那之前的那一位摄政王呢?”
阿勤侧头看了他一眼,摇头,“不知道,消失了,消失了好几年,我们也混乱了好几年,然后再等了俩年,直到这位主子的出现,一切才逐渐平稳下来。”
混乱那几年没散伙,也算是一个奇迹了。
祁连长哦了一声,又不解,“之前的那位摄政王到底是谁?怎么会消失?这也太奇怪了。”
“嘘。”
阿勤边拿手指放在嘴边,边用眼神看着四周,又用着一股不可说不可说的目光,却看得祁连越看这越好奇。
“机密?”
“那也不是机密。”祁连长嗯了一声似乎是在想该怎么措辞,“反正玄乎的很,之前的那位感觉就像是直到自己会死一样,所以早早的就做了安排,而现在的这位主子就是他的接班人。
据上一辈的老前辈的意思,这俩任主子的相似点真的是太多了,而且我们私下里都在传,这俩位肯定是有些什么关系的,都说现在这个是之前的那位的儿子呢?
就是长的不是太像。”
阿勤摸着自己的下巴。
祁连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这玉,是那天他殿下磨的那一块玉吗?
谢银朱举着这一块玉在半空之中,日光之下,玉内宛如云雾飘扬,却又同通透至极,手感细腻润滑,而且这颜色看起来颇有一种妖艳贱货的感觉,和那日那清透的玉质大不相同。
抬了抬手,想把这玉佩系在身上,但最终还是放在那包装精美的锦盒里。
从马帘透过来的几缕阳光,就这般的照在这玉的红绳之上,随着一声啪的响声,玉彻底被关在一个漆黑的空间,浮荡着几丝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