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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摄政王(1 / 1)

“你们这哪里是没有什么事。”

想好好问问,可下一秒瞬间觉得嗓子发痒,咳嗽了好几声,却没想着咳着咳却这咳嗽着居然停不下来了。

旁边的侍女赶紧从怀里掏出个药丸来,和着温水喝下,这才算是缓和了些,但这一咳,之前的精神气更没了,拿着帕子捂了捂嘴。

侍女接了曲漾然的话,“我家郡主说那话不是故意的,还请郡主莫要怪罪。”

侍女一边拍着曲漾然的背,一边又要说话,还要观察自家主子的神色,看得曲长欢都觉得忙。

她也没打算怪罪,毕竟她这些事情没一个看上去是简单的,当即赶紧道。

“本宫都知道,快扶你家主子早点回去休息吧,好点儿了,本宫再亲自上门拜访。”

侍女行了个礼,便搀着曲漾然的身子越走越远,瞧着那身影逐渐消失在拐角,曲长欢想着这娘胎里带下来的病根可不好治啊。

偏偏有人将门口的这一出戏码瞧了个完全,看不得这一副姐妹情深的场景,都往前走了十几步路又退了回来。

“看来青华殿下的日子也不是很好过嘛,唯一的好友如此病弱,这未来驸马也是不喜欢你,这婚事能不能成还俩说吧。”

这话怎么听都是在看笑话,曲长欢同样不甘示弱的回了回去,意味深长的道。

“容王妃,长孙不是从自己肚子里出来的,相比这日子也不是很好过吧。”

檀云浅梗了一下,没想到她居然敢拿这件事情来攻击她,瞬间喉头发紧,正想怼回去,便瞧着对面似乎根本无心跟她搭话,就好像没有这个必要一般。

士农工商,商排最末,打小她便受到的便是这样的眼神,还是她当上了容王妃后,才真正的被皇族接受,没想到这当了三年的容王妃,有朝一日还能看到这样的目光。

但她也不过就是一个没有权势的公主罢了,凭什么?檀云浅眼底燃起了怒火,但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一个小妾而已,她的孩子反正是本王妃的,与其考虑这些,你不如想想自己吧,这好日子快到头了。”

檀云浅留下一个你死定了的眼神,翘起她的鸡尾走了。

曲长欢毫无波动,甚至还觉得可笑,有些人就活该被当成个靶子使。

她颇为期待有一天她为了这事复仇,却复了个倾家荡产,最后还报错了仇的表情。

*

祈福差不多结束,也就今晚修整一晚,明儿个就可以离开。

但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谢银朱还是一个劲的嚷嚷着,要脱下自己这身的丫鬟的衣服,损害了他作为男子的威严。

一个劲的日夜磨的,要不是这丫鬟的衣服看起来的确顺眼,曲长欢差点就让他脱了。

可说到底,还是谢银朱自个儿在曲长欢面前有点儿怂劲,在她没受伤之前,还时不时的犯个贱,嘴欠一会。

但自从她受伤之后,似乎是真把她当祖宗供着,别说是想看出他来公主府的真实用途,这些日子一过去曲长欢都觉得被他伺候的不想动弹。

现在还特好欺负,被她一瞪,在一凶,就跟个憋屈的小媳妇似的跑到外面思考人生。

这一会儿不又是,这该走的流程都走完了,明日就要离开了,还是念叨这要脱。

于是乎曲长欢直接一拍桌子,“你再多说一句,本宫便让你留在这里!”

谢银朱一眨眼,委屈巴巴的,“我给殿下泡茶去。”

有些得逞的小心思,曲长欢心底还有些乐呵,有点好玩是怎么回事。

谢银朱悠悠的叹了一口气,老实的开门去,真是觉得身上这衣服挤兑的慌,但算了算了,殿下喜欢瞧着,就算了。

只是没想到一打开门,门口多出个人来,直接偏向后面道。

“殿下,青凤回来了。”

谢银朱是穿着这一身,穿了俩天,还有些习惯了,青凤却有点儿眼角抽抽,怎么上次他回来的时候这人穿着,怎么现在这人还穿着。

一转头,只瞧那衣着简单的少女眸眼里兴味十足,此刻撑着下巴,指尖点着脸颊,脸色是比从前红润了许多。

青凤当即低头行礼,“殿下,属下回来了。”

曲长欢还是那般有些懒散的样,“怎么样。”

但说完便发现这人的脸色并不好,想必事情也不太顺利,果不其然青凤摇了摇头。

“花家的态度一如既往,不参与皇子站队,不与皇室中人,有任何的牵扯。”

急促的一声轻哼,曲长欢笑了,青凤不太能理解,只听她突然一下往后一趟,徐徐道。

“你不用觉得事情没完成,有什么自责的想法,毕竟那可是花家,花家的要是有那么好拉拢,早就被曲江怀给收了。”

花家,江南第一首富,如果说檀府是京城首富和皇宫有所合作,那么花家那妥妥的就是江南的霸主,那财富值比之檀府只多不少,花家领导的江南盟遍布半个颂华。

而花家十年前起家,这几年飞速的发展,本来该成为眼中钉,肉中刺。

但现在之所以还能在各位大人物的眼皮子底下蹦跶,便是靠着不参与皇子站队,帮扶百姓,简而言之,就是你们干你们的,谁都别管我,要是有什么天灾人祸,花家第一个冲在前头。

所以说花家还是有俩把刷子的。

“改日本宫亲自去会会他。”曲长欢眯着的眼悠悠的抬起一只。

“他现在不在江南。”青凤迎着上头的注视道,“属下没找着人,但让青月办完事儿去找了。”

曲长欢这才想起这花家掌权人的另一怪癖,常年不在江南,反而满颂华的乱窜,和那云游在外的摄政王有的一比。

最近青凤不在所办之事便就是这个,挥了挥手想让他回去休息会儿,却发现他纹丝不动,头还低着。

“还有什么事儿?”

“属下其实前儿个就该向殿下禀告这些事情。”

“然后呢。”

青凤沉思道,“殿下,这方存寺好像这除我们之外,还有个大人物。”

就是察觉到这个不对劲,所以又在这方存寺的山上山下又去查了点蛛丝马迹,磨蹭了会儿。

大人物?这词用的新鲜,能从青凤嘴里说出来的大人物,怕还真不是一般的人,于是曲长欢问。

“可曾查出来是谁?”

青凤这会儿摇了摇头,曲长欢也并未多说什么,只是突然觉得有些奇怪,探查情报这方面虽然最擅长的是青茹,但是青凤的本事也不差。

俩人这还在里面说着话,谢银朱的嗓音又突然开始唱了起来。

“殿下——”

这一声长长的叫唤,曲长欢当即的眉峰就跳了起来,刚想让她闭嘴,但马上门外又是另一道尖细的调子,那是曲江怀身边大太监的声音。

“青华殿下,皇上让殿下过去一趟。”

青凤和曲长欢当即对视了一眼。

门呀的一声打开,谢银朱一张笑脸还没扬起来,便听到那好看的女子上下打量着他,以防万一曲长欢绷着一张脸道。

“青凤跟着本宫去,你呆在这里,哪儿都不能去。”

正好她耳边寻个清净。

等谢银朱想满口答应时,那人便已经走远了,恰逢此刻一声燕子鸣叫,望着被树林遮蔽的半空,他摸着自己的下巴很认真的再思考。

不乱跑,他现在也没答应啊。

曲长欢本来觉得曲江怀找她,怕又是因为那一桩婚事,于是也没多想,随着观公公一声通报,将青凤便留在了门外,推开了门去。

却没曾想,见到好一幅场面。

曲江怀褪去了正统的皇帝华服,穿了便装,依旧不怒自威,但却有着几分寻常人家的随意,此刻手心握着一把佛珠,以一种极轻极缓的速度转着,宛如一尊大佛。

而在这尊大佛之上,一盘棋局,俩人对坐,只瞧对弈的那男子生的甚是卓越,银衣暗纹称人贵气十足,凤眸微挑,笑意流转间,无风却有清风来。

只是奇怪的是,无论他怎么笑,都像是稳坐于群山之巅,夹杂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凉意。

而对面的容王有点糟心,手指间不断的摩挲着手里的那一块白子,头顶开始密密麻麻的冒出细汗。

这一副场面颇有一种诡异的和谐,曲长欢打量了一瞬,随即行礼。

“青华参见陛下。”

“来了。”

平淡的语调,却带着曲江怀格外期待的眼神,期待?期待她?

一向贴身服侍的观公公都在门外,曲长欢心里掂量了一下,便自觉的站到曲江怀的身后去。

他身量很高,又坐的是个高凳,站在身后,其他的没瞧见,光看那后脑勺了。

这会子莫名的曲长欢就有点手痒,想像小时候一样给他脑袋上来几下,只不过以前是他逃,现在怕是她得入大牢。

想转移注意力,却没成想,那银衣的男子也正好瞧过来,俩道目光在空中极快的交汇又划过。

恰逢此刻容王曲靖苦苦挣扎依旧以失败告终,但却不甘心的道。

“这可不行,摄政王我们再来一局,就不信还能输得这么彻底。”

“好啊,再来。”对面笑意满满。

曲江怀转动佛珠的手,缓道,“青华应该是第一次瞧见摄政王吧。”

“摄政王尊荣实在是难得一见。”

曲长欢正在心惊,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摄政王,乍又一听到自己的名字,连忙回过神来。

曲靖趁此也随意道,“那青华可得好好看看,要不是颂华三十年开国庆典,摄政王怕还真回不来。”

曲江怀褪去了皇帝的正统服饰,多了许多常人的随意,此刻也跟着揶揄,“靖儿这话可真是一点儿没错,摄政王看腻了京城的风景,一出京城,怕是乐不思蜀了。”

“颂华如今国泰民安,微臣回来颐养天年?”摄政王无奈摇头。

这俩位主子你一言我一句,对话的姿态令人罕见,最后倒真是把俩个小辈扔在了一边去。

曲长欢只能在一旁看着,倒也并不觉得有多奇怪,人都有俩面性,当皇帝更甚。

只是另一件事倒是显得更加有意思,摄政王的威名传遍四国,就算是长得与之只有三分相似的脸,都能在京城横着走一条街。

但是还真是头一回看到真人,实在是阴差阳错,青华回归京城的时候,恰逢这位摄政王从中间离开,再出现时便留下了一封信。

其中具体写了什么不知道,反正留下来的意思是,他消失了不是死了,朝堂上的小兔崽子们老实点,他现在准备满颂华的溜达去了。

自那之后他就游山玩水去的没见着,时间再往前走曲江池又带着青华不在京城。

青华年幼丧母,在京城又以灾星之名被人排挤,很小的时候就跟着曲江池去了边境。

只是……

曲长欢微微抬头,恰逢上头的目光再一次短暂的对上,这是他们今晚第二次目光交汇,但那股异样却未曾消失。

为什么她总觉得这摄政王与他想象中的对不上号呢?

曲长欢在这边出神,棋局却已然进入了白热化的状态,几番下子之后,胜败的局面已经落下了。

“容王这总该认输了吧。”摄政王漫不经心的将一子收回棋盒。

曲靖摸了摸头上的汗,还没说话,曲江怀又接着之前说话的频率开口了,“摄政王别着急,还有一会儿呢。”

“一定要亲眼见证落败的那一刻?”

“那不是祖宗说的,不到最后一刻决不放弃。”

曲靖压力山大,输是一定输的,但绝不能输的太难看,让父皇没了面子,于是只能不断的推算着,一时间房间里又陷入了下棋如飞的局面,而气氛简直更加和谐的诡异。

左右无事,曲长欢自然也是一起跟着瞧,这么这一看可发现个事情。

下棋是博弈,能从你的打法里寻到你处事的策略,是领头人之间最爱打发时间的一项雅事。

但曲靖的与摄政王的博弈暂且不谈,光看曲靖的手法曲长欢便觉得有些熟悉,似乎和她师承一脉,只是他更像是小孩儿跟着大师只学了个皮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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