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这是为何要曲解我的意思!”
深吸了口气,容婉茹掐紧着宽袖里的指尖,收敛了脸上的怒容。
她努力压制胸腔里的怒火,可最终面上扬起的笑容,怎么看就怎么的僵硬。
闻言,傅令曦冷嗤了一声,毫不客气地道,“尔等可是集体对本宫不满才集聚于此,难道是本宫强押着你们来这里的么!”
听其一声怒斥,一众嫔妃纷纷跪地,喊道,“娘娘恕罪!”
“尔等何罪之有?”傅令曦怀孕初期,原本就容易烦躁。
一大早忍着起床气,还得强支撑着精神来打发这些烦人的莺燕。
都说了悫太后需要‘静养’不见人,她们个个倒好,赶着要对她尽孝,有本事找皇上去啊!
容婉茹此时被气得心肝都扭作一团,偏头朝身旁的陆沁欢睇了一眼。
陆沁欢不能避而不理,唯有硬着头皮嗫嚅了一声,“娘娘恕罪,婉贵妃娘娘并非这意思,您误解了。“
此时,曹美人也出声附和道,“娘娘,婉贵妃娘娘不过是应了我等众嫔妃之意,才前来娘娘此处,并非有意冲撞娘娘,更提不上对娘娘的不满,望娘娘涵量。”
“哦?”傅令曦瞧着有不少为容婉茹说情的,还是在后宫鲜少冒头的妃嫔,倒是多看了二人一眼。
心底也记住了二人。
她记得,这曹美人,可是站队悫太后的,最终成为曹太妃。
默默无闻的这些年,这时候突然出头?
事出反常必有妖,人若反常必有刀!
身旁的容嬗冷眼瞧着一众后庭妇孺,她们竟给自个儿娘娘施压!当真好不要脸!
傅令曦给了她一眼神安抚。
再瞧,自己与跪地的这些妇孺耗得够久了,掐了掐眉心,一脸不耐烦地挥手道,
“尔等若是无视本宫的劝告,想要去跟悫太后请安的尽管去,事后莫要把本宫牵扯进去,便由尔等去罢了!”
闻言,容婉茹心底冷哼一声,面上却莞尔浅笑,道了声,“谢娘娘。”
周静姝垂下眼睑,扯了扯嘴角,心却不屑傅令曦这般‘惺惺作态’、假好人!
说什么悫太后会降罪给位嫔妃,按她说,傅氏是在为讨好泰雍帝,故意让悫太后难看罢了。
韦姒儿则心里翻了个白眼,不欲与傅令曦争,反正有容婉茹领着她们对抗傅氏,她便等着她们狗咬狗一嘴毛!
容婉茹领着一众嫔妃离开了翊坤宫,傅令曦便命人关紧门,一律不再接见任何人。
慈安宫
“太后,婉贵妃等一众嫔妃给您请安,须把人都引进来吗?”南荷跪地垂下头,向悫太后禀告道。
“不见。“
悫太后对泰雍帝隐瞒真实的伤,自然不会在此时见后宫这些妇孺们。
见其朝南荷挥手示意她将人打发走。
南荷应声退下。
慈安宫门前
容婉茹听得南荷转述了悫太后的话,脸色当即有些难看,果真如傅氏那贱妇所说,悫太后不会见她们这一众嫔妃!
“南荷姑姑……”
见容婉茹扯着浅笑上前,客气略为亲近地靠近南荷,悄悄地往她宽袖下的手掌塞了一荷包袋子,里面可是装着上好的东珠。谷
“太后如今伤势如何?本宫受一众妹妹所托,领着她们一同前来给太后请安,姑姑可否与太后再提提?”
“各位贵主子,吉祥金安!”
南荷对众嫔妃施了一礼,便见容婉茹偷偷塞来的沉甸甸的荷包,当即侧开身子,佯装没瞧见她塞过来的动作,
“太后娘娘在休养当中,可各位贵主子的孝心,娘娘都领了,贵主子们在宫门前行完问安礼,便可自行散去了罢。“
容婉茹顿时脸色僵了僵,伸出去的手,不得不借着错位,忙进了自己的宽袖之下,扯了一抹笑容,
“是,臣妾们遵令。”
等南荷进了慈安宫,韦姒儿上前问道,“娘娘,今日算是无疾而终了?”
说好要在悫太后面前给傅令曦上眼药,好让她给傅氏使绊,这下可没下文了?悫太后连见都不见她们!
傅氏那贱妇的警告还犹在耳边呢!
容婉茹感觉,似傅令曦当众扇了自己一大耳光那般难受。
“尔等若是无视本宫的劝告,想要去跟悫太后请安的尽管去,事后莫要把本宫牵扯进去,便由尔等去罢了!”
闻言,容婉茹心底冷哼一声,面上却莞尔浅笑,道了声,“谢娘娘。”
周静姝垂下眼睑,扯了扯嘴角,心却不屑傅令曦这般‘惺惺作态’、假好人!
说什么悫太后会降罪给位嫔妃,按她说,傅氏是在为讨好泰雍帝,故意让悫太后难看罢了。
韦姒儿则心里翻了个白眼,不欲与傅令曦争,反正有容婉茹领着她们对抗傅氏,她便等着她们狗咬狗一嘴毛!
容婉茹领着一众嫔妃离开了翊坤宫,傅令曦便命人关紧门,一律不再接见任何人。
慈安宫
“太后,婉贵妃等一众嫔妃给您请安,须把人都引进来吗?”南荷跪地垂下头,向悫太后禀告道。
“不见。“
悫太后对泰雍帝隐瞒真实的伤,自然不会在此时见后宫这些妇孺们。
见其朝南荷挥手示意她将人打发走。
南荷应声退下。
慈安宫门前
容婉茹听得南荷转述了悫太后的话,脸色当即有些难看,果真如傅氏那贱妇所说,悫太后不会见她们这一众嫔妃!
“南荷姑姑……”
见容婉茹扯着浅笑上前,客气略为亲近地靠近南荷,悄悄地往她宽袖下的手掌塞了一荷包袋子,里面可是装着上好的东珠。
“太后如今伤势如何?本宫受一众妹妹所托,领着她们一同前来给太后请安,姑姑可否与太后再提提?”
“各位贵主子,吉祥金安!”
南荷对众嫔妃施了一礼,便见容婉茹偷偷塞来的沉甸甸的荷包,当即侧开身子,佯装没瞧见她塞过来的动作,
“太后娘娘在休养当中,可各位贵主子的孝心,娘娘都领了,贵主子们在宫门前行完问安礼,便可自行散去了罢。“
容婉茹顿时脸色僵了僵,伸出去的手,不得不借着错位,忙进了自己的宽袖之下,扯了一抹笑容,
“是,臣妾们遵令。”
等南荷进了慈安宫,韦姒儿上前问道,“娘娘,今日算是无疾而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