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橙对御剑心存在的记忆略微有点混乱,但像这种雇主在自己行动期间被抓的事情还是第一次,自己记错什么也不可能记错这件事。 只因桌上躺着的不是别人,正是裘恩铭,他身上连病号服也没有了,只剩一块白布,其中发生了什么问橙比谁都想搞明白。 “青云姐姐,他为什么会躺在这里?是在审讯的时候,出了什么问题吗?”
问橙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苗青云并未回答,反而是一旁的单谚率先抢答: “他在被带回警局的路上,就因为突然抽搐被送来了医院,随后便被宣告死亡了,路上顺到任何一点问题也没发生。”
“路上既然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那他为什么会躺在这里?”
问橙对单谚的回答深感怀疑,马上露出不信的眼神等待着单谚给自己一个解释。 “你别为难他了,奇怪的事情不是他是如何死的,而是他一会儿死一会儿活,时刻都有可能复活,但也时刻都在死去。”
苗青云对问橙的咄咄逼人有些厌烦,主动替单谚解围,将扫描结果递给问橙。 “青云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一会儿死一会儿活的?你给我这单子我也看不懂啊,你直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不就行了。”
问橙因为看不懂单子上写的字,她只能求助于苗青云,让她口述给自己听。 “现在的他没有心跳,没有脉搏,身体也变得僵硬,与死人无异。 但每过五分钟他的心脏就会回跳一下,这是不是很怪异?”
“青云姐姐你也别搞这些猫腻了,直接告诉我他到底是死是活?不然会影响我的判断的。”
问橙突然说着有些专业的话术,这直接让屋内众人的惊讶,最先问出疑问的是洛星河: “问橙,牛别吹这么大,你有过判断吗?裘恩铭最初雇咱们只是为了跟踪莫佳佳,随后他自己惹怒了莫佳佳间接被抓,现在他死了,难道也要咱们负责? 死因是什么” 洛星河的尾话是说给苗青云听的,他对裘恩铭遇到了什么兴趣,他只想和过去的雇主撇清关系。 “心脏麻痹,这是邪祟最惯用的计量了,为的就是同化孩子的内心。”
苗青云说着将白布盖回来裘恩铭脸上,白布之下的裘恩铭又我了呼吸。 “我好像是听明白了,现在的问题,应该是出在运送他的车上,究竟是谁对车上的他动了手脚?”
“问橙,你是忘记了祥和吗?”
一旁的洛星河听着问橙的话就是莫名的想笑,这本该是件很严肃的事情,她说话时也是非常严肃的,可她的话一出,立刻就引起了洛星河的不满,只觉得问橙是当局者迷,他马上接管了问橙的烂摊子。 “苗青云,我有话就直说了,他是不是被邪祟附身了?”
“死时是被邪祟附身过,有气息为证,但他活着时,又有点问题,身上干净到比普通人还干净,根本无法解释他为何会死十分钟,活三分钟。”
“死十分钟,活三分钟?这会不会是诈死?”
问橙明显不相信这种离谱的事情于是她让苗青云给自己讲的再详细一点。 “他被送来医院时,确实是死了,并且也有死亡证明了,我们已经准备通知家属了,但在停尸间内,只过了五分钟,他又有喘息声了,白单子也有故意过的迹象,我以为是未抢救完,便又把人推了上去,刚到外科,做个电梯才三分钟的功夫,他又失去了呼吸,再次我也查过病例了,他这病没有任何记载,只有可能是魔干的。 刚好单谚也说了他是在琥珀馆被抓的,而琥珀馆内正好有魔。”
“琥珀馆里有魔?不太对吧,琥珀馆内什么时候有魔了?”
问橙明显被苗青云的情报搞糊涂了,洛星河认为裘恩铭是祥和拿来威胁自己交出莫剑心的工具人,苗青云却觉得他的生死未卜是魔动的手脚,这让问橙更加不知道该信哪个版本了。 “琥珀馆现在的馆长不是人,我能说的只有这些,别的还要再确定。”
问橙问出的问题,马上被单谚回复了,并且他顺手裂开了左侧那个停尸床上的白布。 问橙看到布下的东西被恶心到了,那是三四块人体组织模样的琥珀,它们都是正方形的,疑似是在同一批模具中制作出来的。 “这些琥珀是哪位魔亲王干的?知道他们怎么来的以后莫名觉得有点恶心。”
问橙看着琥珀本能的反胃,挥手让单谚再盖回白布。 单谚改上布后,裘恩铭再次死去,他脸上的白布又没了起伏。 问橙被他吸引,掐着表站到裘恩铭‘尸体’旁边想看个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