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王母下凡历劫后又是如何跟御丧看对了眼的?”
问橙收回仰望天空找寻昆仑山延展出去部分的视线,她又想继续听过去的事情了。 “她从始至终就没看上过御丧,是她坠落人间时摔成了重伤,就是你此刻伤口的模样,与当年御煞继位时看过的魔族史志上描写的一模一样,她带着伤幸运的被御丧捡走救起,也不幸的被御丧爱上了。 为了能救重伤的西王母,御丧踏遍各族部落,寻找救命仙草,他的足迹甚至延展到了妖族,要知道在那个还没有兵灵的年代,御丧能靠自己一个人赤手空拳扫荡妖族部落夺取妖丹为他以为快死了的西王母续命,足以见得他当时是多么的厉害,完全是当之无愧的人族第一。 只是他在夺取妖丹掠夺仙草的同时,碰上不愿意主动献祭族内宝物的,他也会毫不留情的全杀之,那时的他可没有你今日看到的如此通情达理,但他确实是绝对听西王母话的存在。”
“西王母只是下凡历劫,明明不会死,被强行喂了妖丹仙草的结果该不会是她走火入魔失了本心了吧?”
御剑心的讲述让问橙立刻抓住了重点,她已经猜出来未来会发生什么了。 “确实如此,过度的杀戮让妖丹变煞丹,仙草染怨血,不仅激起了御丧身上没被激发出来的盘古恶念,还让原本静修即可痊愈的西王母被煞气蒙了心,记忆被封性情大变,醒来后就继续支使着御丧去掠夺更多的不劳而获。 也因为他们的残暴,带动的世间很多原始人开始为了资源相互攻打抢夺不按人伦世俗规矩准则出牌,那时的人间堪比地狱,人但凡有命珠,死后化作混沌,跳入昆仑山上的转生池再塑肉身,又能回来继续战斗,就算彻底成了混沌,他们也可以为了鬼域而战,各族混战已经成了人与人之间,人与妖之间,人与鬼之间,鬼与妖之间在上古生活的日常了。 整个世界的混乱也让女娲上神意识到人太强大就不是人了,这已经违背了她创造人类的初衷了,变得暴虐成性的人是不配享有盘古上神留下的土地。 为此女娲上神又重新用泥巴创造出了,不沾任何仙气神原的新人类,并且还在不断谋划着如何划分各部族之间的生存位置,甚至为此专门查阅创世之书,想从中加上一笔,创造出一个人族首领撑开天地划分万物该存在的渠道。”
“我明白了,撑开天地的重和黎,是女娲上神安排的,绝地天通就是这件事的结果,魔之所以没给他们划分领地,只是因为在女娲上神眼中,他们只是犯了错误的初代人类,那也是她的作品,她还是把魔当成人类的对不对?”
“理论上是可以这么理解的,人与魔本是同源,但魔终究是比人多了一颗命珠,他们复原的能力的超过常人,更是在数千年的进化中,他们可以像普通人一样繁衍生息甚至普通人只要坏事做尽一不留神也会成魔,魔被打出的命珠又像催动人性向恶的催命石一般,蛊惑人心,挑战世俗底线,最终将人命收做滋养自己不灭的养料。”
“世人皆知魔为恶,神为善,可世人不知自己一念间,可以是魔也可以成神。”
问橙忍不住发出沉重的感慨,御剑心为了让她略微笑一下,不至于被这段悲痛的历史干扰了情绪,他专门跟问橙说起来八卦。 “喂,你知不知道御傲天的父亲御尊是怎么来的?”
“御丧和左右藤生的?”
问橙只是感慨,并不是真的听进去了,所以在御剑心聊起八卦后,她瞬间瞪大了眼睛,期待着事情的真相。 “你觉得魔和夺舍了男鬼使身体的妖能有孩子吗?”
“我的天,你的意思该不会是……左右藤别看她们此时绿绿小小萝莉气加点傲娇怪可爱的,其实她们是……泰国盛产的那个?”
“那个?”
“男儿身女儿心。”
“没错是那个。”
御剑心终于听懂了问橙的点,马上点头认同她。 “那么问题又来了,两个同性的不能有孩子,御丧和西王母的后人又是御煞,那御尊是谁的孩子?”
“就是部族首领新生的这个孩子。”
“啊?那个小屁孩?他刚才还被妖族权杖挑起差点成了妖王的下酒菜,你跟我说他是御尊?反对御婞和莫桡谈恋爱被反杀了的那位弱鸡魔尊?这也太传奇了吧。”
“你就没考虑过他为何弱吗?还不是因为他本来就是人类被硬架在了魔尊之位上,他的坏只是恪守规矩,替他的干爹御丧守着这个家!”
“如果是真的说,我似乎懂了,御尊还要称御婞一声姨娘呢。”
“错了,论女方,还叫姑姑,御煞说白了也不过是御尊的干弟弟,宿星从妖族手中救下婴儿御尊,赐名后交她和御丧一起抚养,后来因为御丧和宿星坏事做尽惹得天怒人怨,女娲上神亲率天兵来围剿遇魔岭,宿星被雷劈后属于西王母的记忆被劈觉醒,她为了感化御丧,与他同上昆仑山求了个孩子,但下山时,御丧怀里抱着孩子,却说要重振旗鼓为孩子打下一片江山与天斗上一斗。 西王母遂死心,挥泪斩情丝,连孩子一同舍弃,亮出兵器推御丧与孩子一起下天梯,她自己则重返天庭归位。 幸得御婞手脚利落,在封雷劫来临之前,从御丧手中夺下御煞借树林遁走,左右藤却因为护主与御丧一同形神俱灭,化作混沌之气龟缩回御丧命珠内。 御尊率领其余魔兵与天庭谈判,胡搅蛮缠三万天,这才救下御丧命珠请他回族内,并以天地起誓永远不放御丧命珠入人身重新化人,只是找个了无人烟的地方将他安葬。”
“既然是找了僻静之地安葬,御丧命珠为何又会出现在省辱琴内?”
问橙觉得此事诸多疑点,忍不住多问了一嘴,却问出个天大的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