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长生听到问橙要让厨师罩着自己,非常怀疑她是不是真对这茶楼很熟。 “你确定这里你很熟?舒女大哥舒福的未婚妻是这家茶楼的老板娘的女儿,你觉得一个厨师敢打自己老板的女婿吗?”
“啊?你说什么!大猪蹄有未婚夫了?我去,那我对这里也不是多么的熟,也就一般般熟吧。”
问橙听到姒长生的话马上跑进茶楼内奔向柜台,确定了柜台内坐的就是勋姨,那舒福的未婚妻不就是勋勉柔了吗?闺蜜恋爱要结果了自己居然不知情,果真是塑料姐妹情! 问橙马上跑过去打招呼:“勋姨好,勉柔真的有未婚夫了吗?”
面对突然出现的问橙,以及她毫不收敛的八卦眼神,勋琴非常自豪的往二楼雅间一指说到: “喏!梅字间里坐着呢,你可别去捣乱,她今天的身份可是长嫂,要替夫家教训教训未过门的妹夫。”
“懂!我就是那妹夫带来的假女朋友,我是听说她有未婚夫了我才先一步跑进来看看的。”
问橙根本没隐瞒,什么都说了,因为勋琴除了是茶楼老板加勋勉柔她妈,还是问橙老妈闻静直播间里的头号金主,经常帮闻静扫尾货拿到茶楼里来二次出售。 就在问橙和勋琴说话的空档姒长生也走进了店内,走到柜台旁非常有礼貌的询问勋琴: “老板,请问下舒家兄弟在那个房间。”
“我这有一盒一百贴的蜜蜡褪毛贴你要买吗?算你便宜点一盒二百块钱,别的地方都要四五百呢!”
勋琴根本没回答问题,而是从柜台内拿出一盒蜜蜡贴询问姒长生需不需要,问橙一眼就认出这是老妈直播间里上个月促销剩下的货,一盒才40块钱,勋姨居然敢卖二百,真是把姒长生当傻子坑了。 “这是二百块钱,是我付的消息钱,这是五十块钱,我付的蜜蜡贴钱,这东西在我女朋友妈妈的直播间里也就这个价格了,多的那十块不用找了,当请您喝茶了。”
姒长生故意将问橙搂到怀里,提及闻静的带货直播间。 “勋姨别误会啊,这真不是我男朋友。”
“放心,阿姨没误会,自从你哥和勉柔还没开始就被校务处抓住在一起,叫家长那天起,我就算半个看着你长大的人了,你既然说不是,那就是不是,阿姨信你,既然他雇了你假装女朋友,你就要尽职尽责去假装是他女朋友,二楼头一间梅字间,舒家两兄弟在那等着你们呢!”
勋琴嘴上信着问橙,默默的伸手将柜台上的钱收入柜中,又抽出十块钱还给姒长生。 “多少钱就是多少钱,阿姨不缺你这点茶钱!”
姒长生收下钱冲勋琴一笑,搂着问橙肩膀,硬拽问橙上楼。 勋琴悄悄的从柜台内拿出手机,趁他们上楼偷拍两个人的背影发给闻静求证。 ‘静,你家橙恋爱了!两个人一起来茶楼了,我女婿认识他,对方家里开酒店的,特别有钱,咱们家两家孩子一块办酒席如何?去姒家开的酒店组团还能打折呢!到时候折上折就等于不花钱了,考虑考虑电话联系我,咱们细聊。’ 勋琴满意的把照片和短信一起给闻静发了出去,暗自高兴女儿结婚自己的酒店钱酒席钱都省下来了。 姒长生拽问橙上楼时,眼角余光隐约察觉到了柜台旁闪光灯一闪而过,微微皱眉对勋琴的身份起疑,好奇的询问问橙勋琴刚才说的请家长是怎么一回事。 “问橙,这的掌柜看着和你挺熟的,她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你哥和她女儿难道曾经在一起过?”
“你想多了,两个人根本就没开始过,最多算初中同学,大概是初四的时候,勋勉柔提着一盒桃花酥把我哥堵墙角里跟他表白,我哥那个时候也不是怂就是被勉柔的身材吓到了,大喊救命把教导主任招去了,两个人双双被请了家长。 最黑历史的时刻是‘大猪蹄子’……” 问橙说到这时看到姒长生没听懂,马上改口介绍着:“大猪蹄子就是勋勉柔了,,那个时候她爱吃猪蹄也特别胖,干出来的事也挺‘猪蹄’。”
“哦,原来是这么个大猪蹄子,我差点以为对方是男的……” 姒长生意识到自己失言了,为自己想多了感到不好意,抿嘴一笑让问橙继续讲。 “你才多大!少看点乱七八糟的书,以你的家教应该看名著去!”
问橙也想到了姒长生想到的东西,假装要去教训姒长生两句,继续说到: “大猪蹄子叫家长呢,是勋姨去的,而我哥是我代替我父母去的,那个时候我爸妈不在家是常态,爷爷也忙着纸扎店根本没空管我们,我就装小大人去了。 当时我还专门抹了我妈的口红,往球鞋里塞两块橡皮装高跟鞋摆出一副大人的模样。 一进门就踮脚拍着我哥的肩膀跟老师说‘对不起,家里这个不孝哥给您添麻烦了,学什么不好学早恋,回家一定严加管教。’ 老师当时就笑疯了,留下我和我哥一起挨训,最后是勋姨领着我们兄妹两个回家的,从那以后大猪蹄子隔三差五就给我哥送好吃的,都以为那是对他余情未了,其实……” “其实什么?”
姒长生正听的认真,悄悄的偷笑,听到问橙压低声音卖关子,马上配合的询问着。 “其实大猪蹄子除了给我哥送点心,还给别的班上另外三个男生都送过点心,因此得名大猪蹄子这个外号才被叫开了。 后来还是我哥考上警校要去外地,她主动跟我哥说的,她是不会等我哥回来的,她要主动出击追求她的幸福了。”
“都有三个了,那她又怎么跟舒福在一起的?难道真是大猪蹄子?”
姒长生听着问橙的话非常疑惑,难道她多送的三份点心全白送了?三个人全没压中都分手了? “怎么跟舒福在一起的谁知道,直到刚才在茶楼门外我还以为她单身呢,根本不知道舒福是谁,但我知道那三个是怎么分的,也不算分啦,毕竟也就只是拉了拉手都没确定过关系。”
问橙叹口气开始跟姒长生讲起勋勉柔曲折的情史。